這無疑對莫允澤是一種致命誘惑,跟沐卉相處的點點滴滴已經深入他的骨髓,他的心裡裝的滿滿是她,已經裝不下別人了。
一切彷彿被點着了一般迅速蔓延,勢不可擋,沐卉還深深沉浸在被莫允澤溫柔的疼愛中,突然感覺身體一晃,被莫允澤翻身壓倒,隨之莫允澤的身體覆蓋上來,帶着純男性的侵略氣息完全籠罩了他;緊接着莫允澤情難自禁的伸手觸上她柔嫩的臉頰,指間帶着溫柔的暖意,在肌膚上游走。
沐卉突然感覺到危險的氣息,陡然睜開了眼,看着籠罩在自己身上的莫允澤,只剩下愣怔和喘息,張了張嘴,好幾次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果然是成精的狐狸,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難道她要被他這樣欺負一輩子嗎?不不不,她要翻身做主!
沐卉嘴角微微抽搐,不甚明瞭的看到莫允澤瞳孔中沉澱着的深深念想,不由在心裡暗罵了一句,這個無恥的東西,竟然這麼來勁。
沐卉平時看慣了莫允澤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看她,所以此時,雖然感覺有些不同了,但也沒察覺到什麼危險的氣息,於是就跟平時一樣隨意對待了,她推開莫允澤的手,輕抵在男人胸膛道:
“你下去,我要漱口了。”
莫允澤拿下沐卉白嫩的手放在脣側親了一下,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帶着蠱惑的意味:
“輪到我讓你享受了。”
他脣在沐卉柔軟的脣上輾轉,抵死纏綿的侵入,用強勢而沙啞的聲音道:
“它會好好疼你的。”
這個姿勢太過曖昧,沐卉終於察覺到不對勁,她被壓在下面,這下連傻子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沐卉身體猛的一震,本是饒有興致略帶笑意的臉,頓時嚇得蒼白:
“滾……滾下去……”
顫抖而慍怒的聲音失色的叫罵,但氣勢一丁點兒不足。
刺激灼燒着莫允澤的神經,他柔軟的脣吻向沐卉頸側,用他喜歡的放肆來欺負她,滿意的聽到沐卉不可抑制的低吟,手掌輕輕摩挲着沐卉細膩的臉,恨不得將人揉弄到自己身體裡;脣湊近沐卉耳邊,輕輕的摩挲,愛意無限的親吻,十分溫柔討好,說話時脣齒間的氣流熱乎乎的拂過沐卉耳畔,帶着蠱惑意味:
“你不想要嗎!”
不想,一點都不想要!沐卉氣得蒼白的臉上又泛起紅暈,本是害怕得眯起了的眼頓時瞪大了,直盯着壓在身上的莫允澤,正想開口罵,耳垂上驀地一熱,一個柔軟溼熱的東西忽的侵佔了耳朵,緊接着耳垂被咬了一下;沐卉敏感的縮了縮脖子,澄澈的眼睛瞪着莫允澤不敢說話。
難得見她如此乖巧,莫允澤低笑出聲,含糊不清的笑意傳入沐卉耳裡,帶着討笑的意味,那股灼人的熱氣讓沐卉渾身一震,耳後驀地紅了,下意識的縮頭想要躲開,卻被莫允澤如影隨行的含住了耳垂,一點一點適度的啃咬欺負,舌尖探進耳洞,輕輕的進入卷刷。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隻羊,五隻羊……”沐卉此時心裡唸叨着清心咒,企圖退散身上的這隻“惡靈”,然而並無什麼卵用。
沐卉敏感的輕顫,下意識的想要挪動,卻被箍緊不得動彈,只得任由身上這頭莫允澤的吻在她耳際遊移。
莫允澤在慾望上是成了精的,沐卉骨骼纖細,這樣生嫰的身體在他手下根本不堪一擊,他脣若有若無的蹭在沐卉脣上,曖昧的吐息,只有小卉纔是他想攜手一生的人,沐卉的身體被籠罩在他懷裡,讓他頭一次有如此充實的滿足感。
怪異的感覺讓沐卉身體微顫,敏感得起了一點刺激感,但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又讓她難以抑制的害怕。
“混蛋莫允澤……放手……你放嗯……”
莫允澤被罵也不生氣,難得見沐卉炸毛,手在她腰上柔軟處一轉一捏,沐卉繃緊的身體立即軟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之前是爲了面子死咬着不掙扎,現在是無力掙扎,後面的叫罵都被奔涌而來的感覺覆蓋,只剩下尾音顫抖的聲音。
酥麻的感覺從慾望蔓延散開,沐卉雙手緊緊抓着兩旁的被褥,胸口起伏漸大,難以抑制的粗重的喘息,呼吸完全紊亂,眼底水光粼粼,模糊了視線,白皙的肌膚上帶上一層粉色,冒出薄薄的一層汗,顯得晶瑩,直要蠱惑人心。
“你以後最好是安分的聽話。”
在他身邊,沐卉要是再想着偷人,他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出來。莫允澤不可能傷害沐卉,於是誰敢再碰她,下場可想而知。
如果沐卉此時知道莫允澤心裡想的是什麼,她肯定會給他一中指!
…………
過後,沐卉雙眼迷惘,白皙的皮膚上泛着紅潮,看得莫允澤眼都不眨,他喜歡通過控制沐卉的慾望來控制她的人,只有一個想法,沐卉是他的,完全是他的;光是這樣想想,亢奮的不行。
莫允澤此時也察覺到兩人身上溫熱的薄汗,想多抱抱沐卉,但知道沐卉有潔癖,不想讓沐卉嫌惡,只得嘆道:“我抱你去清洗。”
身體被帶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沐卉心裡瀰漫了淡淡的暖意,鬼使神差的阻止了他,“再等等。”
莫允澤不明所以,沐卉已經疲憊得連羞恥都懶得去羞了,也不顧面子什麼的,直接道:“再抱抱我……等會再去……”
莫允澤一聽這話幾乎是立即又抱緊了沐卉,彷彿這樣就能永遠把人抓住,攥在手心裡,現在,即使是沐卉想反悔都不行了,他絕不會放手,磨吧,總能把沐卉的感情磨出來;即使磨不出來,兩人一直相伴也行,那是最後的底線。
沐卉不知道在她心最脆弱最疲倦的時候,有人又已經在打她的主意,算計着接下來該怎麼做。
伸手把扔在一旁凌亂的睡衣拉過來,推推莫允澤:
“我想沐浴,你出去。”
對莫允澤的吩咐毫不忌憚,這正是被寵出來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又怪得了誰。
莫允澤攬着她的腰準備抱起來,“一起去。”
“不……我不去了……”沐卉紅潮剛消去,一聽此話疲憊的臉色立即就蒼白了幾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