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這麼大牌,好像凡事都入不了她的眼,倒是從她的身上她卻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熟悉感,還沒細想就聽到表夫人發話了。
表夫人似知道沐卉在想什麼,趾高氣揚地白了沐卉一眼,“我是莫允澤的姑姑,莫雲桑的母親,也是莫家的表夫人,你現在知道了麼,我也是莫家的人,你的長輩,所以你給我放尊重點。”
蘭嫂正準備開口,表夫人指着蘭嫂的眉心道:“蘭嫂,我要你立即把這個野丫頭趕出莫家,當莫家是什麼地方,一個野丫頭也有資格住進莫家嗎?說出來真是笑死人了,真是讓我們臉上無關,最近那些太太們都在嘲笑說我們莫家竟然找了個野外頭當二小姐,真是讓人氣憤,莫夜大哥也真是的,這會兒在美國一時也聯繫不上,小澤今天既然還沒回來,那我就先等等,我不會讓這種野丫頭住在莫家的,我不允許。”
沐卉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怪不得她感覺到這種詭異的同步率,原來她是莫雲桑的母親,那就一切說的通了,莫雲桑那個小丫頭也是這麼趾高氣揚,原來是有個這樣的大牌母親,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若不是莫允澤將她“軟禁”在這裡,她早就去外面逍遙自在了,現在就連自由都沒有,她已經很苦逼了,你竟然還來惹她!真是老虎不發威,你當她是病貓啊!
若是這個自稱是表夫人的女人早點出現在她的面前趕她走的話她還會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也會多點自由感,但是她現在也對莫家有了感情,而且這個自稱表夫人的女人也是嫁出去了,俗話說的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現在莫家當家的是莫夜,其次是莫允澤,自己現在是莫家的二小姐,她有什麼資格來趕她走?
竟然如此不要臉地趾高氣揚地指使這個使喚那個,還真以爲她自己是莫家的女主人呢?沐卉本來以爲莫雲桑夠討厭了,沒想到她的母親更令人討厭,沐卉幾乎沒有想的時間就把面前的人拉進了黑名單,這種故作高貴的女人只會讓她厭惡。
蘭嫂似已習慣了這種場面,說:“表夫人如果要趕沐卉小姐走,是要和少爺請示的,我沒有這樣的權利,我只是莫家的管家,並沒有當家人的權利。”
沐卉偷偷地笑了,看得出來蘭嫂對這種事情很上手,也對,莫雲桑隔三差五地就來鬧,沒點本事都也給練出來了,現在這句話也正好戳中表夫人的死穴,你不是當家人,你沒有資格趕沐卉小姐走,這件事情還是的莫允澤來處理,他想怎麼做你都管不着,所以表夫人你還是省省心,回家早點洗洗睡吧。
表夫人果然氣的火冒三丈:“喲,好大的口氣!請示?請示什麼,我可是莫家的表夫人,我想要誰走誰就必須走,這裡面還包括你蘭嫂,如果你不讓這個野丫頭今晚滾出莫家,我就讓你滾出去,這點破事還要請示,你這個管家的位置還真是坐到頭了!不想這麼早就下崗,就快點乖乖地把這個野外頭給趕出去。”
蘭嫂被表夫人的一通轟炸弄的暈頭轉向,她還真當自己是莫家的當家人啊,還有,她居然要她把沐卉小姐給趕出去,真是異想天開,沐卉小姐現在也是莫家當家人承認的小姐,已經對外公佈了,而且少爺可是吩咐她看好小姐,不能讓小姐亂跑離開他們的視線,如果表夫人依舊想趕沐卉小姐走,她已經看的出未來莫家肯定不會和表夫人來往了。
沐卉真不懂她哪裡得罪這個傳說中的表夫人,竟然將她視爲眼中釘肉中刺,毫不留情地指使蘭嫂要讓她把她掃地出門,真是離譜,不可理喻!
沐卉不想與表夫人有更多的牽扯,這種女人眼不見心不煩,蘭嫂正想當面拒絕表夫人,讓她離開,沒想到沐卉絲毫沒有受到表夫人的影響,十分淡定地對錶夫人揚了揚手道:“雖然你是表夫人,但是我是莫家的二小姐,莫家的當家人是我的澤哥莫允澤,而你在莫家並沒有什麼席位權利,如果你這麼堅持要把我趕出去的話,那就等莫允澤回來再說。”
表夫人聽了莫雲桑的哭訴臉色很不好,氣得發抖,而且還被其他太太們嘲笑說莫家竟然找了個貧民區出來的野丫頭做二小姐,真是讓她面上無關。
終於耐不住性子,今晚過來想要把這個野丫頭趕走,聽雲桑的話裡可以得知,這個野丫頭就是個狐媚子,專門給人灌迷魂湯,小澤肯定是被這個野丫頭迷惑了,就算不爲了莫允澤,也要爲了她的女兒着想!
在莫家看到了這個野丫頭,而且蘭嫂還蠻尊重她的,才知道外面謠傳的事情竟然是真的,表夫人本就已經很氣惱蘭嫂對她的口氣,現在見沐卉不但不害怕反而對她用女主人的口氣指使,這讓她更是不滿,氣的臉色更加鐵青:“別以爲你可以一直囂張下去,等小澤回來,我一定讓你乖乖滾出去。”
蘭嫂看着表夫人的來者不善,剛想準備開口爲沐卉說話,沐卉擺擺手,心不在焉道:“既然表夫人這麼喜歡莫家,那就進來吧,還有,莫家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而且潑出去的水已經潑出去了,就算取回來也是髒掉了,還請表夫人多想想。”
“你!!!”表夫人氣的發飆,臉色沉道:“你最好給我離莫家遠點,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遲早給我滾走。”
沐卉也生氣了,這個女人給臉不要臉,她已經對她很客氣了竟然還不知退讓灼灼相逼,還真是她脾氣太好了纔看起來容易欺負麼?
沐卉認爲自己已經相當尊重表夫人了,轉身時居然還聽見表夫人趾高氣揚的威脅聲,“如果你想安全得生活下去,你就給我馬上,立刻,現在滾出莫家,不然,我可不保證你的人生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