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他的手指慢慢的撫過她的臉、額頭、眉毛、眼睛、鼻樑、嘴巴到下巴,有如珍寶般的輕觸她的五官,他將她覆在眼睛上的手拉到嘴邊親吻着。
她紅着臉,看到她如此可愛的嬌羞模樣,他情不自禁壓下胸膛輕吻着她紅脣,兩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熱情慢慢開始升級,兩人緊貼着,感覺彼此的身體在發燙。
壓在她身上的他微笑地與她四目相對,他並沒有馬上退出,依然植在她身體的深處,享受着她體內快感的餘韻。他舔吻着她微張的紅脣,他慢慢緩和着自己深沉的氣息,然後在她美麗的臉上印上一個深情的吻,他在她的耳邊反覆低吟:“小卉,我愛你……”
……
人的一般特徵是:與你的男人保持超過普通朋友之曖昧關係的女人。
因爲敵人有時會充當你男人紅顏知己的角色,傾聽你男人心聲比你多;更有時在你不在的時候取代你的位置與你的男人廝守。所以我們對待假想敵的結果很明顯,要麼戰敗,要麼戰勝,不勝則敗。
……
今天和莫允澤要去見一個人,以前小時候來莫家幾趟,沐卉依稀記得是一個開朗的小女孩,整天纏着莫允澤,但是莫允澤雖然有點抗拒,但是也沒有多大厭煩。
沐卉笑着向連微月打了聲招呼,“嗨!”她燦爛的笑容親切大方。
連微月微微點頭向沐卉示意,隨之她也覺出自己的表情很牽強,忙掩飾着向沐卉笑着說:“姐姐好!”她叫沐卉“姐姐”,而不是沐卉。
三人落座,莫允澤微笑着對連微月說:“想吃什麼儘管點,今天我請客。”
連微月看着沐卉和莫允澤親密的樣子,心裡非常不舒服。
連微月低下眼簾,此刻她心裡堵得慌,什麼也吃不下,她隨意翻了翻菜單,說:“隨便吧。”她轉頭看看沐卉,說:“莫哥哥,你還是先照顧姐姐吧。”說着對沐卉道:“姐姐,你點菜吧。”
沐卉笑了,她看着連微月說:“你是妹妹,還是你來吧。”面前的連微月有一張清麗的面容,很青春,但並不咄咄而是很溫柔善良的樣子,很容易招人喜歡。
莫允澤笑着說,“你們都不點,那我來吧。”他點了這裡的主打美食:烤鴨Pizza。這裡比薩的主要特點是麪餅比較特別,外脆裡軟,分了好幾層,餅軟餡多,烤鴨是烤制好的。最值得稱許的還是這家餐廳自制的烤鴨醬和傳統的烤鴨麪醬不同,味道香甜,有點中西合壁的感覺。
他還爲兩個女人點了果蔬鮮蝦色拉,色拉很漂亮,是把火龍果中間的果肉打碎,和新鮮的沙蝦蝦仁兒拌在一起,澆了檸檬、火龍果、木瓜汁等新鮮果汁,口感甜滋滋的,就像他現在和沐卉的心情。
連微月看着服務生端上來的外形像個鐵錘的一道菜,蹙着眉頭問:“這是什麼?”
莫允澤笑着說:“這道菜叫鐵公雞,是用整個雞翅根做的,吃起來很過癮的。”說着他指着另一道菜說:“這是瑞典肉丸,是用豬肉和牛肉製成的,下面墊有一層土豆泥,裡面有濃濃的奶油味兒,小孩子最喜歡了。你就吃這個好了。”
連微月嘟着嘴,說:“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說着低着頭攪動着盤裡的菜,不再說話了。
沐卉嗔怪地看了莫允澤一眼,然後又看看連微月,她的心裡突然一凜,是她看錯了嗎,眼前這個小女孩的眼裡竟然有隱隱的水光?!
……
林夕敲敲桌面,喊着沐卉:“嘿嘿,小卉,回魂來!”
沐卉從遊神中清醒過來,白了她一眼,眼神迷茫。
林夕笑呵呵問:“你今天怎麼了?沒精打采的?是失眠了還是失戀了?”
沐卉沒有說話,只是懶洋洋地將桌面收拾好,準備下課。
林夕又問她:“剛纔在做什麼白日夢,那麼入神?”
沐卉擡起頭看她,吐出兩個字:“噩夢。”
林夕聳聳肩膀說:“夢到什麼了?”
沐卉面無表情地說:“你。”
林夕眉毛一挑,呵呵笑出聲來,“能入你夢來,噩夢也行呀。”
沐卉站起來,整個人依舊處於懵懂的狀態。她立在原地想了想,便往教室外走去。
林夕在後面喊她:“別忘了收拾齊全,免得我到時又要成你的自選商店了!”
見沐卉沒有回答她,林夕無奈地搖了搖頭。
……
失戀和醉酒從現象上看基本一樣,頭暈加胡話,同樣都要緩醒。醉酒隔天就醒;而失戀則要緩N天乃至一輩子,根據自己對愛的深淺度和新歡降臨身邊的時間而定。一般在事後,喝醉酒的人提起酒就噁心,失戀的人提起往昔的情人就傷心。
說句心裡話,某西我醉酒時想的人是我最愛的人;失戀和沒錢的時候不算,想的都是適齡未婚分子……
……
海寧閣熟練開着林夕的車在路上飛馳,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林夕看着專注開着車的海寧閣,心想現在的人都真行啊,能把車開得這麼順溜,看樣子行行出狀元,不佩服都不行。
她對海寧閣說:“這麼晚了你要帶我到哪裡去啊?”
海寧閣轉頭笑笑說:“咱們去酒吧。”
林夕不解地看着他:“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喝酒?再說,海寧閣你也知道的,我不泡吧已經好多年。”
海寧閣笑着說:“我知道啊,只是我一個朋友在酒吧裡喝多了,現在過去把他帶回來。”
林夕說:“你去不就好了嗎?幹嗎要我一起去?”
海寧閣看着林夕說:“這個朋友是我一個要好的哥們,是我的戰友。他要我帶你去見見他。”
林夕笑了,“去見見他醉酒的樣子嗎?”
海寧閣呵呵笑着說:“可能是他喝多了吧。不過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覺得要時刻把你帶在身邊才安心。”
林夕紅着臉笑他,但心裡有點甜。
海寧閣對林夕說:“有一年冬天我在拉薩遇見他,兩人喝了3瓶52度的沱牌大麴,結果跑到街上安全島上當交警,可是那是晚上12點多了,寒風凜冽,沒有車輛供我們指揮,後來在安全島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