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葉辰自然沒有跟他開玩笑的意思,一句命令的話,就直接關閉一家賭城。
“不信?那你可以看一下東邊賭城。”便直接將電話掛斷。
帶頭人嘲諷的笑了一聲,電話又隨即響起,本以爲是那邊人的求饒。
卻發現是自己手下打來的,“老大,不好了,東家的賭城倒閉了!”
帶頭人頓時就睜大了雙眼,這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有這麼大的權威?
如果是一些小人物,根本不可能在幾分鐘就能讓一家賭城倒閉。
立馬派手下去調查,最終查清莫葉辰的身份。
心中一直暗罵剛剛說錯話的自己,和誰頂撞不好,偏偏和莫葉辰頂撞!
支票也在他懊悔之後送達,電話再次撥到莫葉辰哪裡。
“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大爺我求求您,能放過東邊賭城,那可是我一輩子的心血啊!我也肯定會放了他的,求求您放過我吧!”男人就差跪地求饒了。
“你那些黑心小把戲,難道就爲我們看不見?這營銷的利潤恐怕太大了吧?”莫葉辰光猜就能知道。
“大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改還不成嗎?”領頭人語氣卑微到極致。
“以後看見他,就繞路走聽見沒?也不許耍那些黑心小把戲,如果被我抓到了,那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莫葉辰警告,他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安晴雨的父親,喜歡賭博這件事情,如果能拿錢擺平,那爲什麼不呢?
“好,我以後一定離安木國遠遠的,更不可能對他做一些黑心的把戲!您就繞過我這一次吧……”帶頭人語氣中盡是哀求。
莫葉辰最初對他也就是警告一番而已,但他怎料到這人居然不相信他的身份,那就讓他嘗一嘗後果。
莫葉辰說過的話什麼時候撤回過?不過,這人還有待考驗。
“既然你野心那麼大,就在賭城多罩着他一點,看你成果,再決定東邊賭城的存在。”
“沒問題,我以後一定會護着他的!只要你能讓東邊賭城恢復原來的模樣。”男人語氣中不禁多了一分嚴肅。
莫葉辰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這事自然很痛快的答應。
電話轉播給安晴雨,“晴雨,你父親沒事了,一會電話應該就能打到你手機上,別擔心了。”
安晴雨語氣有些哭腔“謝謝你,莫葉辰…”
“不過是件小事而已,別哭了。”莫葉辰語氣柔聲的安慰。
“錢…我會還你的,今天這事,真的謝謝你。”
安晴雨再一次在電話中道謝,因爲莫葉辰是她唯一能想象到第一時間幫助她的。
A市
安木國在地上苟延殘喘的爬起來,抱着催債人的大腿,“我女兒一定會還你們錢,放過我好不好?”
催債人言語上辱罵着“你都說多少次這種話了,在這騙傻子呢?要還錢不早就還了?”
“真的,我女兒一定會還你們的,放過我吧,就這一次。”
安木國雙膝跪在地上,不斷向這一羣人求饒。
頭一次又一次的磕在地上,已經有了斑斑血跡。
催債人反而很不滿“給你一個時辰,錢還沒送到我們手裡,就把你右腿打斷!”
還沒等安木國求饒聲出口,就傳來領頭人的聲音,“你們這麼做什麼?”
“陳哥,我們就是替你提前來照看這混蛋一下。”催債人語氣中帶着玩笑勁。
被叫的陳哥一腳踹在他身上,讓他頓時就躺在地上。
“我讓你們先動手了嗎?什麼來頭你知道嗎?!”陳哥指責着衆人。
語氣立馬就轉換了一個度,慢慢將地上的安木國扶起“你沒事吧?”
話鋒一轉“你們還不快點把他扶起來?纔過去幾分鐘,就打成這樣?”
“陳哥,他不是欠我們債嗎?前陣子不還……”一個不懂事的小頭目講。
陳哥立馬打斷他的話,“讓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別找藉口!”
衆人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這可是同夥啊!心裡也就清楚這安木國的狀況了。
衆人服從着命令把安木國扶起。
安木國僅有的力氣說“是不是我女兒救的我?”
陳哥臉上露出笑容,語氣討好“是您女兒救了你。”
礙於安木國腿部已經受傷,立馬派衆人把他送到醫院,順便檢查了一下身體。
等第二天早上,檢查結果才徹底出來,安木國的身體倒無大礙。
陳哥一直跟隨在他身旁“安木國,我們對你的態度怎麼樣?”
安木國還不曉得徹底發生了什麼,目前也只能想到自己女兒權利大,滿臉都是笑意“態度還不錯。”
領頭人陳哥臉上頓時就洋溢着笑意“那還請您多在你女兒面前誇獎幾句,我陳某在這謝過您了。”
平時這個陳哥一直都是囂張跋扈的人,語氣什麼時候這麼卑微過?不過安木國聽着倒是很爽快。
這可是他人生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待遇,當然要多享受一番。
不過安晴雨現在是什麼位子?這些人都這麼怕她?她昨天晚上還騙自己沒錢!
堆砌心中的怨恨,電話撥給安晴雨,聽着電話那邊的女聲有些沙啞,安木國顯然並不在意。
“爸,現在生活好點了嗎?”
“安晴雨,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安晴雨本以爲這是一通感恩的電話,卻沒想到開口就是質疑。
“我就是一個跑龍套的……”安晴雨不願說實話,她不想說自己是個無業遊民。
“你騙誰呢?一個電話就讓他們轉變了想法,現在還好生的照顧我?說,你到底現在在做什麼!”
安木國一副不把事情搞清楚就不罷休的模樣。
見安晴雨沒有迴應,語氣頓時就張揚了不少“我辛辛苦苦養你這麼大,現在還學會瞞着我了?真是個不孝女!”
安晴雨從小到大,每次都是被父親指着腦袋罵,他對於外面因賭博欠的債更是隻字不提。
最過分的是,把欠債的事情全都推脫在年幼的安晴雨身上。
一羣大漢把她堵在家門口的時候,只有她才能清楚那種無助,而他現在在指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