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雖然沈諾的下身尚有遮蓋,他卻能想象到,她那雙腿之間的風景,該有多勾魂。他的下身,不由得燃起了一團火,燒得他口乾舌燥。 WWW¤ тt kān¤ CO
不管沈諾被多少男人上過,傅靖淮都不得不承認,沈諾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今天,他不願意再忍。
猛地拖過沈諾的身體,讓她可以離得他更近一些,她沒有反抗,這一刻的沈諾,乖巧得有些過分。
他一直希望,沈諾在他面前,能夠乖巧而又聽話,可是,當沈諾真的這般乖巧,他心裡又有些不痛快。
他用力捏了沈諾的肩膀一下,想要讓她有點兒反應,但沈諾依舊是一動不動地趴在牀上,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鮮紅的血液,在沈諾的背上,交織成一朵妖嬈的花,傅靖淮的眸光,驟然眯緊,這個女人,該不會是昏死過去了吧?
“諾諾……”
果真,沈諾雙眸緊閉,早就已經昏死了過去。
傅靖淮的慾望,已經憋得瀕臨到了極致,他真想,狠狠地埋入到沈諾的體內,做自己一直想幹,卻至今未乾的事情。
可是現在,看着沈諾慘白如紙的小臉,他心如刀絞,做不到不顧一切地要了她。
“諾諾……”
輕輕拍了下沈諾的小臉,沈諾依舊是沒有絲毫的反應,看着她緊蹙的眉頭,傅靖淮的眉頭,也不由得蹙起。
按理說,背上的傷,不至於讓她昏死過去,她到底,是怎麼了?
“諾諾,你醒醒,你別嚇我!”傅靖淮小心翼翼地將衣服套在沈諾身上,看着她背上流了那麼多的血,一時之間,他竟是不敢伸出手抱她。
她會傷成這樣,都是因爲他。
細細地描摹着沈諾的眉眼,傅靖淮的動作,溫柔得有些過分。
看着懷中如同瓷娃娃一般的女子,傅靖淮忽然覺得自己特別特別的可悲。
好像,他的溫柔,只有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纔敢展現出來。
他總是,變着法子地想要去傷害她,可,傷人三分,傷己七分,最終,疼得歇斯底里的,都是他的心。
感覺到沈諾背上流出的血液越來越多,傅靖淮再也不敢耽擱,他抱着沈諾,就快步向門外衝去。
蘇馨看到傅靖淮抱着沈諾出來,立馬就迎了上去,“靖淮,諾諾這是怎麼了?她看上去臉色很難看呢!”
“蘇馨,別在這裡裝好人了!你心裡在想什麼,我會不知道?滾!”傅靖淮連看都懶得看蘇馨一眼,就抱着沈諾直奔車庫。
不管沈諾怎樣背叛他,她都是他心中唯一的公主,他看不得她的諾諾公主,這樣的狼狽痛苦,哪怕,他恨她入骨。
“醫生,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忽然昏倒?”醫生剛從病房出來,傅靖淮就焦急地看着她問道。
“主要還是處女膜撕裂的事,她剛修復處女膜,就撕裂了,有些感染,現在背上又被弄成這樣,不昏倒纔怪!”微胖的女醫生看着傅靖淮,有些不滿地說道。
“真不知道你們男人是怎麼想的,爲了讓自己開心,非要讓女人去修復那張膜,夜夜新郎,就這麼痛快?!”
後面那醫生又說了什麼,傅靖淮都沒有聽到,此時,他腦海中滿滿的就只有一句話。
沈諾修復的那張膜,撕裂了。
她知道,沈諾修復那張膜,是爲了討好他,現在看來,當初沈諾說過的話,真是可笑。
她剛剛修復完那張膜,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別的男人的牀。
是她自己作踐自己的身體,她痛成這樣,也是活該,而他,還因爲她心痛成灰。
傅靖淮,你怎麼就這麼傻,這麼……賤!
一拳頭狠狠地砸在旁邊的牆上,手上,都流出了血,但傅靖淮卻絲毫不覺得疼。
心,已經疼得要窒息,手上的這點兒疼,算得了什麼!
那位正在滔滔不絕的醫生,被傅靖淮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一看傅靖淮,就身份不菲,她也不想將他得罪,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就連忙轉身離去。
死死地盯着躺在病牀上面的沈諾,傅靖淮恨得幾乎將一口的牙咬碎,他要是再爲這個賤人心疼,他就親手剜出自己的心!
“七叔……”
沈諾睡得很不安穩,她總覺得,有一雙猩紅的眼,在狠狠地盯着她,如同一隻有一隻狩獵的猛獸,隨時準備着將她一口吞掉。她很害怕,只有傅擎,才能讓她安心。
七叔?!
驀地瞪大眼睛,傅靖淮一拳頭再次狠狠地砸在牆上,七叔,七叔,她果真和傅擎有一腿!她就這麼愛傅擎,連在夢中,喊的都是他的名字?!
傅擎,這麼多事實擺在面前,我倒要看看你還敢怎麼抵賴!傅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傅靖淮收回拳頭,就打算去找傅擎算賬,只是,纔剛剛離開醫院,他就接到了助手打來的電話,他剛談下的那項很重要的合作案出現了問題,現在,他必須趕快去另一個城市出差。
用力扣死電話,傅靖懷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傅擎,不過,要想扳倒傅擎,他必須更加賣力工作,讓自己的地位在傅氏更加穩固,他纔會有足夠扳倒傅擎的資本。
沈諾,我倒要看看,當傅擎被我踩在腳下,你還會不會這麼愛他!
沈諾這次病得不輕,在醫院養了一週,氣色才稍微好了一點兒。
那天傅靖淮剛剛離開,傅擎就趕了過來,傅擎工作很忙,沈諾不想耽誤他工作,說是讓喬安安過來照顧她就可以。
傅擎卻是固執得緊,非要親自過來照顧她,她拗不過,只能接受。
傅擎的確是把她照顧得很好,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傅擎給喂肥了。要是一個女人能夠嫁給傅擎,一定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只是可惜,她沒有那麼好的福氣。<sr=‘//1159/1158288bp‘dt=‘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