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話 狗神遲暮

“爲你,我願化身成魔,不顧永世不得超生。只求護你今時今日”,這算的上是句浪漫的話吧!但這只是扯淡,沒有人會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太久,一味的付出卻總沒有回報,那這付出也不會堅持太長時間!我愛你時你是女神,我不愛你時你是精神!我若走就只會回頭卻不會轉身!那時你是擔心還是傷心我又何必關心!那時我是無情還是絕情你又何必有情?----------------------------------------------------------------------------------------------------------------------------------------------------------------------------!

我道:“豆豆的武功是你教的嗎?”,老灰搖搖頭道:“不是,它是跟着詠春拳師學的,”,“二十年前?”老2道,“不錯,”老灰道,“那它?至少活了二十年了,怎麼可能?”,表妹說道!我拍了拍表妹道:“還有什麼不可能的,這位狗爺爺可是活了兩千多年了,”,“額”表妹無語,我看着老灰道:“它們是你的兒子吧?”,老灰道:“不錯,大概是基因遺傳吧,所以它們雖然沒吃長生不老藥但也活了兩百來年了!我本來有十一個兒子的,如果那五個也活着的話,也已經一千多歲了,”,老2道:“他們?怎麼死的?”,老灰嘆了口氣道“一千年前吧,當時我覺得也許只要狗給人類立了足夠的功,讓人類感覺到狗的重要性也許就會對狗好點,所以讓我的五個兒子跟隨當時的人們去打仗,”,“然後呢?”,我道,老灰道:“它們死了,它們幫人類打了勝仗沒死在戰場卻死在了斷絕軍糧的人類手裡,成了軍糧!”,我們沉默,衆生平等只是佛教的口號而已,有什麼用!在人類眼裡所有低等動物都是附屬品而已!佛教不許殺生不吃肉,以爲便是行善,卻不知萬物均有靈,草木也是生命,吃素何嘗不是殺生!

“傳說,成吉思汗東征時是帶着藏獒去的,難道?”老三道,“不錯”,老灰道:“若非我派我的兒子去爲他帶領狗羣,你以爲人類能控制那麼多的狗嗎?”!“所以那件事之後,你才決定報復人類的!”,老2道。“是的,可惜我還是失敗了!”老灰道!“可是那你也不用認輸啊,畢竟你有長生不老之軀,百年千年你有的是時間玩,如果我是你我就慢慢玩,況且,你還有這一身高絕的武功,大可以把你兒子也訓練成這樣的高手啊?”,我道!老灰喝下一杯酒道:“怎麼可能永生,當初我也以爲是永生,後來才發現,我只是生命延長了,卻不是不死之軀!現在我已經感到自己的生命將要走到盡頭了,所以纔會做這最後的一搏!而且,相信我,有些傳說可能是事實誇大,有些卻是真的存在的,比如,新月的傳說,”,“新月?”,老2和表妹異口同聲叫到,我道:“怎麼了?新月是什麼啊?”,老2一臉凝重的道:“那是一個傳說,偉大的傳說,他們真的存在?”。說着看向了老灰,老灰道:“是否存在我不知道,但是那樣的高手有,本來這個計劃十年前就該運作的,而且是我親自出手,但是我在神農架偶然的看到一個人,我不得不延遲十年直到他們徹底消失了才實行計劃,即使這樣我也不敢親自出手了,否則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我喝了口酒道:“那些人有多厲害,讓你怕成這樣?”,老灰雖然是狗,卻練了近千年的武功,有着千年的功力,我實在想不到會有誰讓它如此畏懼。“你覺得我厲害嗎?”,老灰道,我看着他道:“當然,我們五個恐怕也不夠你操練的!”,老灰把酒瓶裡的最後一點酒倒進酒杯喝下道:“但是他們任何一個人出手,殺我都是瞬間的事,”,一時間所有人沉默,那還是人嗎?該有多麼的可怕?直到後來有一個機會我認識了那幾個人,才知道他們一點都不可怕,反而很可愛,這是後話了!“那你爲什麼不教豆豆他們內功呢?”老2道,老灰搖了搖頭說道:“它們雖然比普通的狗聰明很多,但還是太笨了,而且我檢查過它們的體質,它們沒有丹田,不止沒有丹田,甚至沒有生育能力,而我的生育能力也已經沒有了,長生不老,這代價太大了!”。老灰的語氣裡透出無盡的無奈,我想如果能選擇的話,它一定不想做一條聰明的長壽的狗!

那天我們喝了很多酒,後來豆豆它們也加入了進來,老灰哪裡好酒太多了,甚至還有千年的陳釀,居老灰說!那是項羽燒了阿房宮後,它從阿房宮的地下酒窖里弄來的。經歷千年,酒裡的水分早就蒸發沒了!成了類似果凍的酒膏!我們用紅酒兌着酒膏喝!一邊喝酒一邊聽老灰講它的故事,講到人們對狗的種種殘忍時,我們甚至會罵人們真沒人性,那些人真不配當人。我一邊聽着,一邊抱着豆豆說着:“哥們,真對不起……”,然後再大口的喝酒,喝了整整一夜,最後都醉了。至少我們五個醉了,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老灰和豆豆,還有另外五條狗都沒了!桌子上放着一張寫了字的紙。是老灰留下的,它說,它決定了,從此去深山老林不再出來,它怕出來後看到人類對狗的殘忍又忍不住報復,可它也很清楚,一個強者或者幾個強者拯救不了一個種族,它選擇離開。就這樣離開,希望我們以後能對狗好點,信的最後它把沒喝完的酒送給了我!

表妹看完信道:“怎麼就這樣走了?”,我喊道:“那要怎麼走,你還想怎麼樣?要他的命嗎?”。表妹一時額然,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它能告訴我們怎麼跟狗交流的話,那我們的軍事情報力量必然能引領全球!”。“夠了,你想知道狗在說什麼,跟它相處久了自然就懂了,如果你連相處都不願意就想了解它,你TM憑什麼?”。表妹呆呆的看着我,她不知道我爲什麼突然這麼氣氛,我只是卻覺得我們太過分了!上一次跟表妹不歡而散,這一次也一樣。表妹走了,回去交差!老灰怎麼會說人話我們始終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了。一條活了兩千多年的狗,在它身上發生任何事都不奇怪。雖然我有很強烈的好奇心,這次我卻死死的壓制住了!一條遲暮之年的老狗,已經被我們逼入了深山老林,我們還要爲了好奇心去打擾它嗎?也許在我們人類的眼裡它是一個殺人犯,是一個罪人,但是在狗的種族裡它是英雄,是 狗神。

表妹還是成了第一個被國際刑警辭退的人,因爲他的上司不信這一切是狗的傑作。雖然她再三保證!她的米國集上司還是把這件事按在了中東的****頭上,新聞上開始大肆宣傳****想挑起戰爭的言論。他們呼籲各國嚴厲打擊****!老2也被提前結束假期回去執行任務!

但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事了,我把酒搬回了我家,沒事了就叫上老大老三喝酒,老大老三倆人買下了墳地方圓三十多畝地,開起了狗園,哪裡接待所有流浪狗和被遺棄的寵物狗!但它們隨時可走,而在狗園領養狗。必須要狗願意才行,如果你想領養某條狗,那要看看你離去時這條狗是否跟你走!老三老大一直在自己出錢支撐着狗園,從不從狗身上掙錢!後來狗園發展的更大了,有了很多名貴的狗,甚至有了號稱全世界只有兩隻的鬼驁,他們的規矩依舊沒改!多年後狗園成了一個旅遊基地,因爲狗園不止有狗,包括了其他的被遺棄或是流浪的動物,狗園發展成了動物園,不要錢的旅行動物園!很多人都到這裡遊玩!我問過老大和老三“就算你們收個門票錢,它們也不會怪你們啊,畢竟是爲了養它們?爲什麼不收呢?”,老三道:“爲什麼老灰送你的酒你寧可對着雪碧喝,寧可送人,都不拿去賣掉呢?既然送你了就是你的,賣掉老灰也不會怪你啊!爲什麼不賣?”,我沉默,有些事可能全世界的人都覺得可以這麼做,甚至不管是道德還是法律都不約束你這麼做。但你還是不會這麼做,因爲自己的心過不去!

任何一個生命都有屬於它的命運和自由,沒有人有權利去幹涉別人的生命!更沒有人有權利去限制別人的自由,不管他是你的爹還是你的兒子還是你的狗,都應該去儘量平等!如果我們太過分,早晚他們會受不了會還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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