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位領導,我們這可都是正經生意,我跟你們廳長也都是老熟人了,不知道你是哪個科室的?去帶這位領導好好消費一下,包個大紅包。”
田蜀也是老油條,知道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的道理,嘴上說的相當客氣心裡卻在尋思着,這到底是哪裡跑出來的一根蔥,怎麼這麼不懂事,難道是臨時工神馬的,今天這邊有大事要辦,先把你糊弄過去,等明天先扒你衣服,在剁吧剁吧扔河裡餵魚。
“紅包?紅包就不必了,我看你們玩的高興,我也是個球迷,不如我也來玩玩。”葉飛說着將上身的制服脫下,隨隨便便地向旁邊的地上一扔。
“你也要踢球?我們這可是會員活動,你憑什麼參加?我田蜀的地盤,也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你要是再無理取鬧,我也就不能跟你講理了!”
田蜀儘管想和平解決,但是自己一個江湖大佬,可沒閒心陪一個小執法隊員胡扯,馬上眉毛也立起來了,指着葉飛怒喝。
剛剛,坐在一邊的鷹隼一直覺得葉飛看着有些面熟,上次鷹隼帶着樹妖和上井樹野子擊殺白狼的時候,葉飛雖然將白狼救下,但是沒有與鷹隼照面,鷹隼至今還不知道是誰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但是,重新掌管鐮刀幫之後,鷹隼也不至於連最近花都崛起的新勢力都不清楚,早就叫人將葉飛的情況收集過,自己也看過葉飛的照片,剛剛葉飛穿着執法制服,他還沒認出來,現在將衣服一脫,馬上就想起了他的身份,連忙到田蜀身邊耳語。
哦?原來也是道上的人物,那就好辦了,田蜀一聽鷹隼說這個小子是花都一個小幫派的老大,也就將心放下,要說**部門的人,田蜀還有所顧忌,但是整個江南省的黑道都是自己的天下,這個小子竟然敢到自己的地盤蹦躂,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只能說他勇氣可嘉了。
這時候,負責會所管理的吳修馳才姍姍來遲,看到站在場中的葉飛馬上認出了這個和秦霜勾搭成奸,還敢用鐵釺子威脅自己的狂妄小子,也上前跟田蜀耳語了幾句。
“哦?上次扎咱們人的也是這個小子?看來他這是來找茬要孩子的,孩子你都藏好了?去看着點兒別出什麼意外。”
吳修馳聽了田蜀吩咐,帶着幾個保安轉身出門去了。
“憑什麼參加?你們不是在賭球嗎?那我也來賭一把,如果我贏了你就讓我把這個人和秦霜的孩子帶走,如果你贏了,我就甘願受你處罰。”
“好!那我就讓人陪你玩玩,不過我這個場子可是很暴力的,咱們事先講好了,傷殘不論。”
田蜀現在是一心想要幫助鷹隼立威,能夠當着這麼多江南大佬的面將葉飛這個花都崛起的新秀收拾了,也算是給了鷹隼一份大禮。
而且看着這個小子的屁股很是挺翹,長得雖然沒有吳修馳那麼魅惑,但是既然有敢單槍匹馬來自己這裡找茬的膽量,肯定也是相當夠味兒,等一會兒將他拿下,自己便可以換換口味。
心裡想着,田蜀不禁目露YIN光,上下打量起了葉飛,葉飛是清楚知道田蜀的特殊癖好的,看到他一臉YD瞄着自己的樣子不禁打了個冷戰。
小心地將地上昏迷不醒的葉滄民抱到場邊放好,葉飛冷冷地看向身前的幾個田蜀的小弟,由於剛剛被葉飛用足球踢暈了一個使用過一階藥劑的,田蜀便讓鷹隼替補上去,田蜀知道鷹隼已經是三階藥劑的實力,想要收拾眼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還不是跟抓雞一樣簡單。
而且,葉飛並沒有提將比分歸零的事情,田蜀也不會好心提醒他,9比2的比分只要自己這一邊再進一個球,葉飛就算是輸了,到時候他也沒理由狡辯,誰讓他不事先自己提出來呢。
臨上場田蜀還叮囑鷹隼不要將葉飛弄死,看見鷹隼眼中的YD目光,鷹隼也是打了個冷戰,心裡祈禱着這個變態傢伙不要哪一天再看上我,同時也爲葉飛接下來的悲慘下場趕到幸災樂禍。
見場上人員到齊,田蜀便宣佈讓比賽繼續,還是田蜀一方佔據場上優勢以多欺少,五打一。
現在的葉飛沒有了剛剛的殺氣,平和地站在那裡微笑着看向對面幾人,還伸手向鷹隼挑釁地勾了勾手指。
“都給我上!好好招呼這個小子,誰能把他放挺了,我個人獎勵5萬塊錢。”說着鷹隼便率先衝了上來,繞過了場中的足球,看方向明顯也是衝着人去的。
切,才五萬塊錢,老子當初在國外當傭兵的時候被懸賞的數目都是這個的好幾百倍,這個花都第一大幫的幫主還真是小家子氣。
心裡鄙視着鷹隼,葉飛也動了,他卻沒有迎着鷹隼上去,而是與他擦身而過跑向了旁邊的足球,只見他一腳卷向足球,足球又好像炮彈一樣帶着撕裂空氣一般的嘶吼,向着一個衝過來的傢伙迎面飛了過去。
這個小弟是全速向前的,當發現足球迎面飛過來的時候,顯然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了,就看到足球在自己眼前慢慢變大,最後整個呼在臉上,足球被彈得高高飛起。
這個倒黴的傢伙,滿嘴牙齒被打掉了不說,鼻樑也塌陷了下來,直接倒飛了出去,在空中就暈菜了,掉到地上的時候竟然一點知覺都沒有。
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反應,足球已經再次落了下來,葉飛一個後空翻,藉着身體的慣性踢在皮球只上,皮球又飛向另一個目標,這名小弟應該是被注射過二代藥劑,反應明顯比第一個迅速一些,竟然能夠伸出胳膊格擋了一下。
儘管如此,也被震得向後退出數步,葉飛不等他站穩腳步又是一記足球炮彈射出,這一次由於距離很近,葉飛的腳力幾乎全部藉着足球傳導到了這名小弟的臉上,只見他狂噴着鮮血側飛出去,眼看半面臉頰骨已經粉碎變形了,形狀比上一個人還要慘得多。
而且這一下由於葉飛用力過猛,已經耐不住負荷的足球終於砰的一聲爆裂開來,只剩下一張球皮落回到地上。
見到二階藥劑的人都被葉飛虐得如此悽慘,其他兩個傢伙乾脆就想轉身逃跑。
“傷我葉家人者,死!”葉飛哪容他們有機會逃跑,雙眼一瞪,大喝一聲,伸腳將地上的球皮挑起,一伸腳踏在球皮之上,就這樣帶着球皮直接蹬向一個已經逃到門口的傢伙後背上。
那個傢伙慘叫一聲,直接被葉飛這一腳踹得飛撲了出去,將半扇門撞倒後才落到地上,眼看也是動彈不得了。
轉身看去,場中只剩下鷹隼和另一個使用過二階藥劑的小弟了,鷹隼作爲一個大幫的老大,還是自己主動向田蜀請戰要對付葉飛,現在見到葉飛的這個威勢,有點騎虎難下,上去吧,還擔心被葉飛一頓爆揍,不上吧,又擔心田蜀怪罪下來。
另一個小弟則更是悲慘,眼見自己的同夥一個個被葉飛肆意蹂躪,精神早已經崩潰了,褲襠也溼了一大片,離他比較近的鷹隼聞到了空氣中的尿騷味兒,不禁皺了皺眉頭。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那名小弟看着葉飛閒庭信步地走向自己就想轉身逃跑,但是雙腿發軟已經挪不動地方了。
“剛剛,你打沒打過那個人!”葉飛指了指場邊的葉滄民,出言問道,語氣冰冷不帶絲毫的感情。
“你說什麼?……我……”
“打,沒,打,過!”葉飛見他支支吾吾,瞪起眼睛又大聲問了一句。
“打過,打過,不過是我們老大讓我打的,你饒了我吧。”這個小弟也不管自己臨陣求饒,田蜀會不會放過他,現在已經性命難保,還是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吧。
“用哪隻手打的!”葉飛繼續追問。
“左手……不是,右手,兩隻手都打過。”
“好!”葉飛聽完他的回答,上去直接將他的胳膊掰了過來,眼睛看着田蜀冷冷地說道:“既然是兩隻手都打過,那我就把你兩隻手都掰折!”
“什麼?你敢!信不信我……”
田蜀聽葉飛如此一說,馬上站了起來,他這樣做明顯就是挑釁行爲,當着這麼多江南省老大的面生生掰斷自己小弟的手腕,就是在當衆打自己的臉啊,要是仍憑他這樣做自己還怎麼在道上立足。
但是,田蜀的威勢今天明顯不管用了,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葉飛已經將這人的手骨生生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