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從太上老君兜率宮煉丹房中跑出了一隻毒蠍子。
這隻毒蠍子偷吃了太上老君的一顆仙丹,獲得了無上法力,然後在下界佔山爲王,聚集了一大幫妖魔鬼怪,爲非作歹,禍害蒼生。
太上老君得知此事後憤然大怒,便將自己收取丹藥的紫金寶葫化作驚雷閃電壓向下界,將所有的妖魔鬼怪全都收了然後化作了一座葫蘆山壓在了人間。
只要滿三千年便能將所有妖魔鬼怪盡數化爲灰燼,也可以同時把當年被毒蠍子吃掉的那顆仙丹從毒蠍子的身上重新提取出來。
不過,有一天一隻穿山甲不小心鑽破了這葫蘆山,將所有的妖魔鬼怪都放了出來!
然後,一個老樵夫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鎮山葫蘆子兒,歷經千辛萬苦種出了七個葫蘆娃——
額,嗯,不好意思啊各位看官,拿錯本兒了,呵呵。
雖然我們要講的也是葫蘆娃的故事,但卻完全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故事。
在這個故事中,沒有穿山甲也沒有老樵夫,不過蛇精可是相當妖哦,列位看官可要準備好手紙,以防青春流出!
好啦,話不多說,好戲開講了。
黃昏,夕陽西下。
在天雷鎮北郊的一座破廟中傳來了一聲大喊。
“蝦米?兩錢銀子?!大冬瓜,你特麼坑我勒?”發聲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穿着樸素還略顯破爛的壯碩少年。
少年對面是一箇中年男子,個子不高卻生的腸肥腦滿的,看起來還就像是個大冬瓜。
“噓——噓——!小聲點,小聲點,你作死啊!”少年大喊,那中年急忙伸手要少年禁聲。
“毅哥,你這東西真的只值這個價,我還算給的高價了,否則你看看整個天雷鎮還有誰敢收你的東西。”大冬瓜愁眉苦臉地說道。
“好啦好啦,算我倒黴,最低一兩,否則免談,我可是打聽過了,香盈草在城裡的價錢可是至少二兩。”少年也懶得去看大冬瓜的那幅苦臉,就這表情他看了足足三年了,每次砍價時都這樣,都沒點新鮮的。
“哎喲,哥唉,香盈草在城裡那確實是要賣二兩銀子的,可是您也得想想啊,從這兒弄到城裡去可隔着幾十上百里山路,路遠不說沿途還盡是山賊,您以爲那銀子就那麼好拿啊?弄不好連小命都得丟啊!”大冬瓜繼續苦着臉說道。
“最多五錢銀子,多了我就不要了。”大冬瓜最後喊了一個價,然後便別過了腦袋不看少年了。
天雷鎮屬於偏遠山區,別的沒有就是山多,而且沿途過去到城裡確實也很遠,有沒有幾十上百里少年不知道,但是這一來一回的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這個他是知道的。
“行了行了,八錢銀子,我也不二價了,你不容易,我進山採藥也不容易,爲了這香盈草我也差點搭上了小命兒。”少年擺擺手說道。
“六錢!最高了。”大冬瓜頭也不回直接還價。
“八錢!不能少。”少年也來勁了。
“六錢!再高了我就的虧了,要不然我就只有不要了。”大冬瓜扯着嘴說道。
“八錢!這個價拿去你絕對不虧,要是你不要我就跑鎮上喊說你大冬瓜的藥材都是從小爺這裡買的!”
“六!好吧,八錢就八錢。”聽到這話大冬瓜終於軟了。
這就是死穴,別人不敢收這少年的東西,所以大冬瓜才掐死了壓低價格,沒想到現在卻被這少年反過來用到了他身上。
要真讓人知道他在這少年這兒買藥的話估計他的藥店就要關門了。
最後點算,少年一共帶來了十二種名貴草藥,總共合計是二兩三錢銀子,也就是說除了那顆香盈草貴點之外其它的都在一錢銀子左右。
而這些藥大冬瓜拿去賣得好的話至少可以賣十七八兩,淨利潤翻了八九倍。
“二兩三錢,您拿好了。”
“毅哥,剛剛那話你可不能再說了啊,你要是真到鎮上這麼一鬧的話,估計我這小藥鋪就得關門了。”給了錢,大冬瓜還頗有餘悸的對少年小心的囑咐道。
“呵呵,放心吧大冬瓜,只要你別每次坑的我太狠,我又怎麼捨得讓你倒閉?你倒了還有誰敢收我的藥材?我也不可能砸了自己的飯碗啊。”少年收了錢然後笑呵呵的勾着大冬瓜的脖子說道。
“好啦,小爺我就先走了,你慢慢弄。”說着少年鬆開了勾在大冬瓜脖子上的手,然後拍拍屁股向着破廟外走了出去。
“唉,毅哥,下次有好東西記得早點通知我啊!”臨走大冬瓜還不忘叮囑,這三年他可是靠着這少年暗地裡發了不少財。
少年沒回話,不過他們兩都知道,少年的藥材除了賣給這膽大心黑的大冬瓜之外還真沒別人敢收。
得了錢,少年慢慢的向着上山的路走了回去。
半山腰上有一處避風的山坳,山坳中有一間破草屋,少年便住在那裡,這草屋雖破,但是卻相當夯實,暑來寒往的也還能遮風避雨。
山下了人都很害怕畏懼他,所以在山下就算是討飯都沒人願意施捨給他,見了他不是趕,就是躲,總之就是千方百計的避免和他發生任何關係。
要說這破草屋其實也不是他的,他原本連個容身之所都沒有,五年前他剛來那會兒受盡了山下人們的排擠,然後是一個老光棍樵夫好心把他收養帶上山來的。
不過很可惜老樵夫在把他帶上山的第二年就死了,然後山下的一羣人對他就更加害怕畏懼恨了。
這些他現在也不是很在意了,反正他現在覺得自己過的還算比較開心。
“嘿嘿,又是二兩三錢銀子,加上之前的一共是二十五兩了,等攢夠了五十兩銀子我就去城裡買個房子,然後在去買個丫鬟什麼的,從此離開這個破地方,**美妾過我的性福生活!”少年留着口水想着。
從老樵夫死後,少年便以上山採藥爲生,雖說這山間險峻無比,一般人別說去山裡採藥就是上山都難,但是這對於這個少年來說卻不是什麼難事。
他彷彿天生就是個爬山的好手,崇山峻嶺之間完全就像是他的遊樂場一般,採個藥,打個獵什麼的完全就是小意思。
要說他以前也是一個富家子弟,老爸有錢又有權,標準的富二代。
可是有一天他卻突然得了重病死了,然後在死了的第二天,當衆人正要把棺材裡的他上釘下葬的時候他卻又突然詐屍活了過來。
這下可不得了了,人們都以爲他是妖魔附體惡鬼上身了,硬是要將他抓起來活活的燒死,任他好說歹說都沒用。
不過就在他將要被綁在木樁上被一把火燒死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個邋遢的年長醉酒道士。
要說這道士看起來也就是個遊方的邋遢鬼,屬於走到哪裡哪裡嫌的那種,看起來完全沒什麼本事。
不過那個道士卻說出了一番話立刻就讓衆人停下了動作。
他說:“這娃子前幾世孽債太重,惡果大的連地府的閻王都不敢收留,所以才又把他遣回了陽間,因爲任何人只要和他產生關係都將不得善終,而且還會累積到下一世也要跟着受苦受難,直至三世方可解脫。”
“如果你們真的執意要燒死他,那貧道也無能爲力,你們儘管燒吧,不過貧道要告訴你們一旦你們燒了他,便和他有了關係,而且是惡債,他的惡孽便會化爲詛咒世代纏繞你們,從此你們世世代代子子孫孫都要受盡欺凌,嚐盡人間疾苦。”
邋遢道士說的惟妙惟肖再加上他道士的身份,頓時嚇住了所有的人。
古人都極重輪迴因果,所謂一報還一報,這正是這個時代人的想法。
他們也知道如果他們真的將這小娃活活燒死的話無論這小娃是惡鬼上身還是妖魔附體都將結下惡債。
而且這債還會殃及自己的子孫後代,這個時候衆人都不得不好好思量一番了。
不過,這種事情當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所以到最後他好賴也算是保住了性命。
只是從此以後也再沒有任何人敢接近他半分,都怕和他產生哪怕一丁點的關係了,尤其是在老樵夫好心收留他但卻在第二年就掛了過後,大家對邋遢道士的話便真的深信不疑了。
但其實,老樵夫是因爲自己年紀大了壽終正寢的。
回過神來,當發現自己已然被衆人遺棄的時候他才突然想罵那個該死的邋遢醉道士了。
不過那邋遢道士早就不知道死哪兒去了,要罵他怕是也沒這個機會了。
要說這邋遢道士,臨走前還給過他一本修煉秘籍,還說有朝一日當他修成秘籍上的功法過後便可超脫輪迴,了斷孽債。
不過這特麼的破秘籍好像一點也不靠譜兒啊!
首先,秘籍的名字叫《天演論》。
尼瑪,《天演論》?這是修煉秘籍嗎?怎麼趕腳跟咱學過的《資本論》《社會論》神馬的一樣一樣的啊。
名字不像也就算了,可這內容爲毛也這麼深奧?
馭陰陽五行之變?化大地於股掌?這特麼都說的是些神馬呀?
尼瑪!咱要是能馭陰陽五行之變,化大地於股掌,還特麼用你教,你這通篇盡整些弄不懂的文言文,還特麼沒註解沒圖畫,這叫咱如何練得?
難道真的要咱自己去悟?
悟就悟吧,牛逼的東西總是和一般的東西不一樣滴,要不然如何凸顯牛逼?
於是他還真的用心去悟了,可是當他悟到最關鍵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書中的關鍵一頁上破了一個洞,也不知道是書年頭太久了還是怎麼滴,剛好有兩個字不見了。
要是別的地方破了個洞不見了兩個字就算了,但是偏偏是在揮和宮之間少了兩個字,而這裡又特麼偏偏是最關鍵的地方。
揮什麼什麼宮?
該不會是揮刀自宮吧?
揮你大爺!這特麼神馬破秘籍啊!揮刀自宮?你特麼是葵花寶典裝錯封皮了吧?
葵花寶典是很牛逼,可是木有了小雞雞我特麼還腫麼去實現我的偉大理想?還腫麼去過我的性福人生?將來我的大老婆,小老婆還有親親小丫鬟該腫麼辦?難道用黃瓜茄子?
大爺的,果然,光是想想都叫人無法接受啊,算了這坑爹的破秘籍不煉也罷,相比之下還是覺得咱的小雞雞要更重要一些。
於是那本叫《天演論》的破秘籍便從此被他拿去墊牀腳了。
還別說,這破秘籍墊牀腳還真是一把好手,自從墊了它,那吱嘎的老破牀從此不搖了,也不響了,睡覺也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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