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木子默蹙眉想了想,才擡頭咬在他的下巴上:“那也是怪你,誰讓你這麼討女人歡心,她有戀哥情節也很正常,你這麼優秀,她就更在意你了。”

“我怎麼討女人歡心了,我長這麼大,除了葉薇薇和倩兒,我基本上都沒有搭理過其他女人,我怎麼知道那些女人是怎麼想的!”

“誰讓你長了這麼張禍國殃民的臉,還是女人最喜歡的冷酷風,幸好你平時不怎麼花天酒地,要不然得禍害多少女人啊!”

顧蕭好笑的看着她:“那你喜不喜歡?”

“我說我不喜歡,你相信嗎?”

“不相信,如果不喜歡,肚子裡面怎麼還會揣着我的孩子!”

“我不喜歡,你不是也會弓雖女-幹-我嗎?”

“那還不是被你給氣的,本來就忍的很辛苦,那次你還穿的那麼性感,打扮的那麼好看,我要是能忍住,也不會總是對你這麼放不開了;還有那次當着我的面,和別的男人去酒店開房,真的是當我不存在是吧?是你故意刺激我的。”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然你把原本我看中的衣服,挑給了你的小女友,我需要買那麼性感的衣服嗎?你看着別的男人非-禮我也不管,你不就是想把我推給別的男人嗎?你讓我陪史密斯先生,你忘記了?那個男人當着你的面猥-褻我,摸我屁股,還用那個東西頂我,你不說還好,說起來我就噁心,我很生氣。”

她又想推開他,他趕緊更用力的抱住她:“那個史密斯是山田家的合作伙伴,誰讓你自己撞上來的,他那樣對你,你都不知道拒絕,不知道躲避,真是氣死我了!不過你放心,那天晚上,他兒子就被抓進了監獄,我怎麼會讓你真的去陪他?原本還想用他攪一下山田家的生意,被你氣的,當天晚上就必須要動手了。史密斯自己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哪支手碰的你,就斷了哪支手,狗東西我也廢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允許別人碰你一下。”

木子默還是冷哼了一聲,撇開頭:“反正就是你把我推給那個噁心的男人的。”

“那你說說,你爲什麼對程靖遠那麼好!明明那麼清冷的一個人,爲了程靖遠居然願意陪別的男人!”顧蕭假裝生氣道。

木子默擡頭蹙眉看着他,有些怒前的徵兆,顧蕭趕緊討好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也不許再說那些事情了,一想到那些事情,我都恨不得再給自己兩刀。”

木子默嘟嘴道:“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顧蕭假裝沒有聽到似的,提高了些聲音問:“你說什麼?”

“我說我和程靖遠沒有關係,只是朋友。”

顧蕭還是像沒有聽到似的,又提高了些聲音問:“你說什麼?”

木子默懊惱的捶了他一下,也提高了些嗓子道:“我說我心裡只有你,行了吧!”

顧蕭開心的像個孩子似的,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

沒一會,冷修過來跟顧蕭彙報沈崇光這件事的處理結果,說山田家瓦解的已經差不多了,但是沈思齊在保鏢的保護下,還是逃走了。

顧蕭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讓龍門追殺沈思齊,只要讓他自顧不暇就可以。

冷修走後,木子默很是崇拜的看着顧蕭道:“龍門是你創立的嗎?我上次被綁架的時候,最後也聽到那三個綁匪在提龍門什麼的。”

“龍門是我遇到冷修後,一起創立的,那個時候爲了找你,光靠明面上的消息根本沒有幫助,只能弄一個非正常手段的消息來源,所以身份不能曝光,要不然會有很多麻煩。你回來之前,我從來沒有用二爺的身份露面過,你回來後,把我當陌生人,我沒有辦法靠近你,只能拿出二爺的身份接近你。”

木子默沒好氣的輕捶了他一下:“你真的好壞,我都被你騙慘了!”

顧蕭抓住她的手吻了吻:“你不是早就猜出來了,上次還跑到辦公室跟我鬧,我看到你拿着刀往心口戳,你知道我多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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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差點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真的很難受,覺得只有死了才能解脫。後來你讓我不要弄髒你的地方,我就突然連死的勇氣都沒有了。”木子默說着,撇了撇嘴。

顧蕭在她脣上親了親:“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就是二爺的?我自我覺得已經掩飾的很好了,帶着面具,改了腔調,噴了平時最不喜歡噴的香水,你居然還能認出來?”

木子默傲嬌的聳了聳鼻子:“其實剛回國那會,你和學長送陸小溪去我那的時候,最後在電梯,看到你和學長的背影,我就猜到是你了。大學的時候,你們倆經常一起,身高和身材站在一起是什麼樣子,雖然過了五年,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所以那晚我纔會打電話問你秦恆和陸小溪的事情,你一開口就很着急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就敢肯定是你了,你當時肯定以爲我是因爲陸小溪有事纔打電話給你的。”

“後來不管外界怎麼傳我和二爺的事,你都完全不在乎的樣子,根本就不是你的風格。但是你失憶後,我去羅曼蒂克遇到你,你居然還認識我,所以當時我以爲我一直弄錯了。後來那晚,明明中藥的是我,你卻比我還情急,完全就是你一直在牀上的作風。其實就算沈思齊不來找我,我也是要去找你的。”

“我能不情急嗎,多久沒好好弄你了?本來看到你被人下藥,我是很生氣的,我也可以不碰你,因爲我知道沈思齊不會就這麼簡單的給你下藥,肯定有後文,我怕會裝了攝像頭,拍下什麼不好的畫面,事實證明,我猜的是對的。但是你抱着我的時候,我就不打算忍了,既然他們想拍,那就拍個影子吧,我可以爽一夜。而且如果我不碰,我怕他們會找其他男人,還不如我自己獻身呢!”

木子默擡頭在他脣上咬了一口:“你獻身?我可沒少被你折磨,沒有前-戲就算了,明明藥已經解了,還把我給整一夜,你就是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