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史鑫的指引下,在一處老舊的居民樓停下了車。
“哥,找我啥事兒?”史鑫也明白我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他,開口問道。
“想掙錢?!”我點了根菸,放下車窗,反問道。
“恩!”史鑫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需要你去外地,我要一顆暗子,危險肯定會有,遠比跟在我身邊的危險大,能做嗎?!”我扭過頭,死死地盯着史鑫,再一次問道。
“……”史鑫皺着眉頭,半晌沒有說話。
“我給你一晚上的考慮時間,明天中午前願意去做就給我打電話,不願意去就讓磊子帶你辦入職手續。”我沒有逼迫史鑫,將菸頭扔出窗外,緩緩開口說道。
“好的!”史鑫聞言,點了點頭,開門下車。
看着史鑫進去爛尾樓的背影,我伸手摸出電話。
“呦,大忙人,這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響起一個能讓人全身酥軟的聲音。
“奈姐這是哪裡的話?!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個電話了?!”我諂媚的回了一句。
“行了吧你,沒事兒啥時候給我打過電話?!虧老孃還對你一片癡情,浪費老孃的感情。”奈奈一擺手,嬌嗔了一句。
“哈哈。”我爽朗了笑了一聲,繼續開口說道,“手裡邊有沒有比較純的姑娘啊?!”
“幹嘛?!你家柴嘉茵不夠你伺候的啊?!”奈奈聞言,懟了一句。
“有用。”我正色的回了一句。
“姐們兒,喜歡玩兒些另類的活動了?!”奈奈伸手扶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正經的,最好是雛。”我不斷的提着要求。
“幹我們這行的哪有雛啊?!”奈奈略顯無語的回了一句。
“等下,我這邊還真有一個,今天剛過來,大學畢業,由於家庭原因,走上了這行。”還沒等我說話,奈奈突然想起來今天來找她的一個女孩子。
“行,讓她來L市,越快越好。”我聞言,有些欣喜的說道。
“不行,你得告訴我到底要幹嘛,我不能讓我手下的姐妹去跳火坑。”奈奈沒有答應,問道。
“讓她陪高官,你放心吧。”說罷,我再一次開口說道,“記着讓她聽話,錢不缺,如果不聽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行,我安頓安頓,今天讓她就過去找你,記得去接機。”奈奈點頭,應道。
“謝了,奈姐,下次請你吃飯。”我忙道謝。
“行了吧,你那句下次請你吃飯,比男人說的我就蹭蹭不進去,還他媽要假。”奈奈翻了個白眼,罵了一句。
掛斷電話後,奈奈嘆了口氣,掏出女士煙點燃,吐了一口煙霧。
“奈姐,這是戀愛了?!”一名小姐走過來,見奈奈黛眉微皺,調侃了一句。
“滾,哪兒跟哪兒啊?!”奈奈擡腿踢了一下,笑罵了一句。
“嘿嘿,被我說中了?!”小姐笑着躲開奈奈踢過來的大長腿,笑着回道。
“對了,你把白潔叫過來。”奈奈衝着小姐囑咐了一句。
另一頭……
一輛金盃車上。
“今天晚上給我往死裡幹!”瓜哥坐在副駕駛,微微側頭,衝着車內的衆人說道。
“哥,你放心吧,你這是用業餘的水平專業人士!”車內帶隊的男子,笑着回了一句。
“行,我看你們專業人士是咋幹活兒的!”瓜哥笑着將手中的軟中華扔給帶隊的男子,回了一句。
“來了!”瓜哥伸手一指對面剛停下來的白色路虎,說道。
“幹活兒!”帶隊男子率先將手套跟頭套穿戴好,衝着車內剩下的五個人說道。
不得不說專業的確實不一樣,全副武裝,只露出來一個鼻子,倆眼睛,奔着白色路虎撲了過去。
我剛把車停在銘門偉業門口,點着煙抽了一口,擡頭髮現對面戴着頭套,手裡拎着尼B爾狗腿子的六人直接跑了過來。
“艹!”我瞬間反映過來,這是奔着我來的。
我爬到副駕駛,打開手扣看到手扣裡的甩棍,纔想起來,最近這輛車經常去見領導,讓大猛把仿六四收了起來,我拿着甩棍,推開副駕駛的車門朝着銘門偉業邁着步子跑去。
這一百米,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身後的六人已經離我也就是剩下不到六十米的距離。
“別讓他跑了。”帶隊的男子,邊跑,邊吼了一句。
“艹你媽的!”我側頭看了一眼,看到揮過來的尼B爾軍刀已經快到了自己背上,忙疾跑兩步,堪堪躲開這一刀。
“艹,你小李飛刀白他媽看了?!給老子飛他!”帶隊男子已經跟了上來,衝着跑在最前邊的男子喊了一句。
男子聞言,直接將手裡的尼B爾甩了出去。
我見狀,沒辦法了,直接趴在地上,躲過這現實中的小李飛刀。
“剁他!”人已經跑到我跟前,將揮起手裡的尼B爾狗腿子,砍了下來。
“我艹!”我朝着旁邊一滾,躲開了大部分剁下來的尼B爾,後背上還是捱了兩刀。
也就趁着這個空擋我爬起身,不停的退着,卻被圍着沒有退路。
“長點記性,記住了爲啥剁你!”帶隊男子說着,揮起來手中的尼B爾軍刀,朝着我腦袋上砍了過來。
“艹你媽的!”我退無可退,心裡已經涼了半截,沒有躲閃,將甩棍直直的朝着帶隊男子的眼睛捅去。
也就是這時,帶隊男子突然被人撲倒。
“哥,快走!”尹子路不知道何時跑了出來,抓住帶隊男子的手腕兒,吼了一句。
“走他麻痹!”我趁着所有人發愣的空當,一甩棍抽到的帶隊男子的腦袋上,怒罵了一句。
“嗡~~~嗡~~~”
不遠處我停在路邊的路虎,開着遠光燈,朝着衆人直接撞過來。
“艹!”我用手擋了一下照過來的燈光,拉着尹子路朝着一邊閃去。
“哥,上車。”李磊還沒有等車停穩,打開後座的門,大聲吼道。
我拉着尹子路,跳上車,快速逃離現場。
“艹!”帶隊男子,罵了一句,摘下頭套,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痰,還帶出來一顆後槽牙。
“哥,咋整?!”身邊的小弟,開口問了一句。
“整他媽了筆啊?!”帶隊男子丟下一怒罵,朝着金盃車走去。
“真他媽專業!”瓜哥伸出大拇指,諷刺道。
“失誤了,我還的幹他!”帶隊男子摸了摸被甩棍抽出來的紅印,不甘心的說道。
“艹,乾的籃子事兒,開車!”瓜哥罵了一句,朝着司機說道。
帶隊男子老臉一紅,略顯尷尬,卻沒有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