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月子衿已經驅馬來到夏侯音身邊,“傷人了?”
夏侯音略一頷首,“是這位公子故意的。”
“哼,我是爲了保護火狐。”男子吃痛的捂着手臂,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夏侯音懶得和這人爭辯,直接將腰間常備的傷藥扔了過去,“不想死,就上藥。”
不管如何,是她傷了人。
“哼。”男子依然不領情的模樣。
他沒有接藥,淡淡的掃了眼夏侯音,“傷了人,還這麼無禮,關鍵是你要陪我的火狐。”
夏侯音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個人是和她槓上了麼?
緊接着,她直接將藥往那人手裡一塞,“藥給你了。”
上不上藥,就不管她的事了,該提醒的她都提醒了,該道歉的她也都道歉了。
畢竟,是這人非要找死,能怨得着她麼?
“你不許走,不許走。”
那人見夏侯音轉身,立即用沾了鮮血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衣襬。
夏侯音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撒手。”
“不行,你能不走,你必須要賠我的火狐,爲了這隻火狐,我已經在這裡蹲守了大半月了,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夠抓到它,卻被你給攪了,你得賠!”
緊接着,不等夏侯音開口,男人又道:“剛纔我就要抓到它了,結果你一箭射了過來,不僅傷了我,還嚇跑了我的火狐,你不僅得賠我的火狐,還得賠我的手臂。”
明顯不依不饒。
男人說着,他手臂中箭處鮮血越流越多,他的臉色也有些發白。
“公子,再不包紮傷口,你只怕要血盡而亡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月子衿冷不丁的開口提醒。
男子聞言,也不再開口,立即去拿了夏侯音給的藥去包紮,然而他左手笨拙,怎麼也無法將衣袖撕開,更別說自己拔箭了。
夏侯音眉頭皺了皺,微微俯下身子,“公子,別動,我來給你拔箭。”
若是她真的將這男人扔下不管,只怕他會流血而亡。
緊接着,她一把將男子的衣袖撕開,指尖不動聲色的劃過他的手腕,輕輕的探了探,隨即稍稍放下戒心。
隨即,她的眼底悄無聲息的劃過一抹驚訝,這男人竟然不會武!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跑來這荒郊野外,不是專門來給猛獸送食麼?
“別動,姑娘難道不知男女授受不親麼?”
月子衿還沒有將他的不願說出口,被夏侯音抓着的男人直接避開了夏侯音的手。
“不想死,就給我老實一點。”夏侯音直接冷聲道。
“姑娘,身爲女子不可如此粗.魯,着實無禮……”男子開始絮絮叨叨。
夏侯音翻了個白眼,你管我有禮無禮。
擡眸,看着男子一副斯文模樣,隨意問道:“公子,你是……秀才吧。”
“非也非也,在下乃一介商賈,來此林間,只爲了捕捉一隻火狐買上好價錢。”
夏侯音:“……”
“既然公子是位商人,不如我給你三千兩,就當是買下了那隻火狐。”月子衿被這人吵得頭疼,直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