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鳳辭一直躲在永安宮,不敢出來。
而夏侯煊回到楚宮之後,政事繁忙,根本無暇跑來永安宮要人,這倒是讓她鬆了口氣。
一連兩天,鳳辭都沒敢出門,就連夏侯音去紫宸殿她都沒有像往常那樣跟着。
她約莫着時辰,走出寢宮,來到永安宮院內,迎接即將回來的夏侯音。
果然,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一抹粉色的身影便翩翩而來。
“公主!”
夏侯音聽見鳳辭的聲音,擡眸看去,不禁笑道:“阿辭,你都已經兩天沒有出去了吧。”
“是,公主。”
看着她鴕鳥般的模樣,夏侯音無奈的搖搖頭,“你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平平有什麼可怕的。對了,這兩日父皇天天招他議事,所以他沒空來找你的。”
“多謝公主。”鳳辭聞言一陣興奮,跟着夏侯音的腳步問道,“公主,皇后娘娘將煜太子的解藥配出來了麼?”
“快了,還有兩天就好了。”夏侯音說着擡腳邁進了寢殿。
緊接着,她習慣性的取出放在梳妝檯前的玉笛,又吹起了月子衿教給她的那首《長相思》。
如今,每天看過小魚哥哥之後,她便回到寢宮練習笛曲。
吹着笛子,想着那一抹妖嬈的身影。
經過這麼多天的練習,這首曲子她已經吹得十分熟練了。
她敢說,下次遇到月子衿的時候,她絕不會吹得比他差。
一曲終了,鳳辭狗腿的誇讚着,“如今公主這笛子吹得越來越好聽了。”
夏侯音輕輕將笛子放下,看向窗外日漸凋零的薔薇花,淡淡道:“已經一個月了,月子衿卻沒有傳來半點消息。”
按理說,她回到帝都,月子衿早已經到了北齊向城纔對,卻不知爲何遲遲沒有給她寫信。
“公主,您這是想念七殿下了麼?”鳳辭壞笑道。
“你這壞丫頭。”夏侯音立即一眼瞪了過去。
“這馬上就要入冬了,公主卻倒是思春了。”鳳辭嘴角的笑意更甚。
“阿辭,你再多嘴,信不信我將你送去東宮?”夏侯音陰測測的笑了笑。
鳳辭聞言,頓時緊閉了嘴巴,不敢再開口。
不過片刻,衛升在寢殿外通稟道:“啓稟公主殿下,郭公子求見。”
“郭昊!他竟然還敢過來,去讓他到花廳等着!”
夏侯音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咬牙切齒,直接起身,擡腳去了花廳。
等到她來了花廳時,郭昊已經在那裡等着他,他見了夏侯音,頓時恭恭敬敬行禮,“郭昊見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郭昊,你大爺的,你少給我來這套!”夏侯音看着他一副故作恭敬的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
“公主,請息怒,注意儀態,儀態。”郭昊忙提醒着。
夏侯音冷眸直接瞪過去,“當初一起闖了禍,你消失了半年,如今終於肯現身了?”
“公主,我哪有故意消失,這不是將齊太子的眼睛毒瞎了麼,我是去爲你尋藥了,從天醫界到藥王谷,我這腿都快跑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