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穩而凌冽的聲音落在沐清歌耳中,乾淨而扣人心絃。
她的心,莫名的就顫了起來。
太子見此,胡亂的將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後怒視夏侯璟。
“凌王,你怎麼能擅闖我的寢殿?”
夏侯璟看也未看太子,直接將他忽略,他看着眸光呆滯的沐清歌,眸光一緊,臂彎一彎,一把將沐清歌抱到了身前,看着她胸前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衣服,從地上將她的外衫撿了起來,將她緊緊的包裹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他這才擡眸看向臉上帶了驚恐而又不甘心的太子,擡手就是一掌償。
“本王聽說你病了,那本王現在就成全你!”
夏侯璟這一掌幾乎用盡了全力,差點將太子的心脈全部震碎,直接將他掀出幾丈之遠。
指尖流露出的冰寒氣息幾乎要將要將太子整個兒凍僵。
“噗——”
太子吐出了大口的鮮血,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他索性直接倒在地上。
如今他還是太子,凌王就算再怒,都不會直接殺了他!
直到現在,沐清歌靠在夏侯璟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她才能確定這不是在做夢。
她慢慢的攥着夏侯璟胸前的衣服,緊緊的,不撒手。
夏侯璟不動聲色的抱緊了沐清歌,眸光微斂,她今天應該嚇壞了。
“別怕,本王帶你回家。”他溫柔的聲音幾乎要將沐清歌淹沒。
就在夏侯璟抱着沐清歌將要離開的時候,一直躲在牀榻裡面的君嬈驀地爬了出來,顧不得髮髻凌亂,衝着夏侯璟大喊。
“凌王,等一下,求求凌王救救小女子。”
此時,君嬈因爲中了藥的原因,臉上透着緋紅,彷彿熟透了的蜜桃,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夏侯璟的注意力全部在懷中的沐清歌身上,看也未看她一眼,直接擡腳走開。
君嬈不可置信的看着夏侯璟決然的背影,他就這麼走了?
她不甘心的追了兩步,“凌王別走,求您救救我……”
剛纔凌王一身玄衣,冷魅尊狂,彷彿是從天而降的天神一般,一下子闖進了她的視線。
尤其是他一掌掀開太子,凌冽之中帶着王者的氣勢,直接攝了她的心神。
可惜,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她一眼,而是直奔沐清歌而去。
君嬈有些不甘心,凌王就這麼走了,那她該怎麼辦?
“凌王……”
然而,夏侯璟抱着沐清歌已經翩然出了房間。
君嬈頓時面如死灰,重重的跌坐在地。
而夏侯璟抱着沐清歌走後,夏裡卻徑直走向了太子,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塞進去了一粒藥丸。
“咳咳……”
太子拼命的往外吐,可惜已經晚了,那藥丸入口即化,他壓根吐不出來。
“你給我吃了什麼?”他怒視着夏裡憤然道。
“好吃的。”
夏裡板着臉一本正經道,然後他直接轉身離去。
對於夏裡,君嬈是認識的,她知道這是跟在沐清歌身邊的護衛,忙大喊道:“夏大人,別走……”
然而,夏裡步伐不變,吝嗇的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君嬈。
很快,夏裡走後,太子很快就理解夏裡那句“好吃的”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片刻,他便渾身燥熱難耐,急切的想要得到釋放。
偏偏他剛纔被凌王一掌打傷,胸口彷彿被震碎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他一動,更是疼的痛不欲生。
然而這時,谷欠望一股腦的襲來,一陣陣的吞噬着他的神經,彷彿要將他吞沒一般。
一擡眸,便看到楚楚可憐的君嬈跪坐在榻前,緋紅的小臉配上盈盈水眸,彷彿是一隻待宰的小白兔。
一時間,太子看的全身上下頓時燥熱了起來,咬了咬牙,朝君嬈走去。
雖然他現在痛不欲生,但是他得不到釋放,更是生不如死!
“太子……您,您要做什麼,不要……”
君嬈看着雙目發紅的太子,嚇得聲音都顫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一步步朝着身後挪動着,然而太子卻大步邁了過來,一彎腰,直接將她整個從地上撈了起來。
“不要,不要,求您了殿下,饒了君嬈……”
雖然現在君嬈也被體內的熱浪吞噬的神志不清,看是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喪失,她劇烈的反抗了起來。
她決不能就這樣被太子給糟蹋了啊!
太子胸前本來就有傷,懷中的女人一動,他更是痛得直抽冷氣。
他直接將君嬈一把扔在了牀上,厲聲道:“你若是配合本宮,本宮興許還會留你一命!”
“殿下,饒了君嬈吧,君嬈是花樓裡出來的,只會污了殿下的聖體……”
君嬈眼裡抱着淚水,看着太子眼中濃濃的谷欠望,嚇得身子直往後退。
太子此時只想找到發泄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他一把抓過了君嬈的手腕,將她拉扯到自己的身下,緊緊的將她禁錮。
然後大手一揚,君嬈身上的衣衫頓時化作了寸寸碎片。
君嬈想不到剛剛躺在太子身下的還是沐清歌,沒想到這一會就變成了她自己。
這就是報應麼?
她想反抗,然而她的身子卻化作了一池春水,軟的不像話,她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下一瞬,她只覺得身前一涼,原來是太子將她身上僅有的貼身小衣也一把褪下。
“啊,不要——”
君嬈此時被太子脫得一絲不掛,她想要用手護住自己,可惜已經晚了。
“唔,疼……”
君嬈的雙手緊緊的攥住了身下的牀單,死死的咬了脣,她眼中包着的淚水頓時從眼角滑落,跌落在圓枕中。
這一刻,君嬈心如死灰。
她睜大着眼睛,呆滯的看着牀頂,眼裡還沁着水汽。
一動不動,彷彿一具玩偶一般,任由太子索取。
不知過了多久,太子彷彿是滿足了一般,一把將她掃下了牀榻。
“來人,將她帶走!”
君嬈眼睛紅紅的,卻不見一滴淚水,彷彿早就那一刻,她已經將眼淚哭幹了。
她用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衣服,勉強遮住了她一片青紫的身子。
吃力起身,拖着她酸楚不堪的身子跌跌撞撞走在空曠的大殿內。
冷風吹來,她的身形瑟瑟發抖。
可惜,根本沒有人看得到她的悽苦。
她緊緊的咬着脣瓣,是不是她做錯了,所以上天才會這樣懲罰她?
太子府的人根本沒有人去在意君嬈,她不過是煙花女子罷了,誰會去放在心上。
一衆下人忙進忙出的進了太子的寢殿,將他身上的污穢擦乾,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起了他,慌忙去叫了太醫。
要知道,太子上一次被凌王所傷,他的傷這纔剛好沒多久。
如今又……
這一下,太子就是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而夏侯璟抱着沐清歌一路出了太子府,連馬車都沒有坐,就直接帶着她直奔凌王府而去。
看着沐清歌紅的不像話的臉色,夏侯璟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他知道她現在難受,可是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她的第一次,他應該好好珍惜。
一進凌王府,夏侯璟忙衝左管家道:“立即讓宋太醫去景然苑!”
緊接着,他抱着沐清歌腳下生風,很快就進了景然苑的寢殿內。
他剛剛將沐清歌放在了榻上,然而下一瞬,沐清歌就立即又黏了上來。
“唔~”
沐清歌此時幾乎沒有了意識,她難受的呻.吟出聲。
一直靠着的冰涼突然消失,她下意識的就朝夏侯璟泛着涼意的胸膛靠了過去。
夏侯璟看着沐清歌雙頰緋紅的模樣,既心疼卻又很快就被她撩撥起了谷欠望。
“王爺,宋太醫來了。”
宋太醫一進門,就看到沐清歌緋紅着臉頰,拼命的朝夏侯璟懷中蹭的模樣,頓時尷尬的不行。
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還不趕緊過來!”
聽到夏侯璟冷冽的聲音,宋太醫立即兩步上前,來到了沐清歌的榻前。
看沐清歌的情況,不用把脈,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可有辦法解了她體內的藥?”
宋太醫上前探脈,然後道:“王妃娘娘中的是一沾醉,這藥十分霸道,沒有解藥。”
“難道只有通過那種法子?”夏侯璟緊緊蹙了眉。
“那倒不是,這藥雖然霸道,但是卻不是隻有男女交.合這一個辦法能解,只要熬過去,倒也就沒事了。”宋太醫有些尷尬道。
他看的出來,王爺並不想用那種辦法爲王妃解毒。
他不由得暗歎,他們王爺當真是溫柔體貼。
像王妃這種情況,所中的一沾醉量大,而且又這麼長時間沒有合.房,若是陡然行.房,只怕會導致血管炸裂。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宋太醫不敢再看沐清歌,急忙告退。
宋太醫一走,夏侯璟一把將榻上的沐清歌抱了起來,擡腳朝景然苑後院裡的寒冰池走去。
這寒冰池還是他以前練功的時候,經常用它來壓制體內亂竄的氣息。
自從他中了寒毒,倒是多年沒有再用過了。
他抱緊了沐清歌,踩着臺階一步步走下了寒冰池中。
剛剛觸到冰水,夏侯璟頓時感覺彷彿是置身在北冥湖中,冰涼刺骨。
他小心翼翼的將沐清歌護在懷中,讓她一點點逐漸接觸到寒水。
“唔~”
很快,沐清歌接觸了涼水,舒服的發出一聲喟嘆。
等到沐清歌完全適應了以後,夏侯璟這才慢慢將沐清歌放開。
誰知,他剛剛放下沐清歌,她便再次黏了上來,如八爪章魚一般,整個兒攀到了他的身上。
“不要……”
沐清歌意識不清,但是她知道這一抹熟悉的藥香是夏侯璟。
只有貼着他纔是舒服的,纔是安心的。
“乖,一會就好。”
最終,夏侯璟沒有再推開沐清歌,輕輕地撫了撫她的肩膀。
然而他這一撫摸,沐清歌就想得到更多,嬌柔的小手不自覺得摸上了他的胸膛,一下下的扯着他胸前的衣服,似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在給他脫衣服。
“王爺,我想要你。”
沐清歌不知有幾分神識,微睜的眸子盡是迷離。
她的小手在夏侯璟胸前摸索了好久,也沒有將他胸前的衣服扯開。
“唔~”
她不滿的嚶嚀出聲,似乎有些急切,還有一些委屈。
夏侯璟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深邃的眸子染了絲迷醉,微眯了眸子,喑啞出聲。
“不要惹火!”
沐清歌壓根聽不到夏侯璟的話,臉頰不斷的在夏侯璟的胸前磨蹭。
夏侯璟大腦中驀地一片空白,體內的谷欠望一下子又被勾了出來,並且節節攀升。
“果然是個小妖精。”
夏侯璟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一低頭吻住了沐清歌微嘟的櫻脣,這樣的她,叫他如何忍得住?
“王爺,阿璟……”
沐清歌感受到夏侯璟的氣息,滿足的閉上了眼睛,雙手緊緊的攥緊了他胸前的衣服。
“阿璟,阿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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