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黑暗之王

第十九章 黑暗之王

“碧融老師,請你不要危言聳聽!恩格萊斯大陸上從未出現過那樣的猛獸,不知道它出現在這裡是爲了什麼,難道沒有必要詳細調查麼?如今猛獸死於葛文之手,這叫我們還怎麼調查?如果接下來,大陸上出現更多那樣的猛獸,我們是不是應該有所防範呢!”卡札不想被碧融帶着節奏,硬是把話題帶回到猛獸身上。

“猛獸?來多少殺多少好了,又不是殺不死的骷髏怪。你們爲什麼都那麼擔心這頭猛獸的來歷?它真的跟你們的秘密有關麼?還是你們不想讓它死啊?”碧融這個似問非問的話一說出口,幾乎把餐桌旁本應該一片和諧的氣氛直接推向劍拔弩張的高潮。

穩坐主位的厲鞠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重重的砸到桌子上,若不是金屬打造的,估計會碎片到處飛,“好啦,碧融,先別管你所說的什麼秘密是不是真的存在,現在我們需要共同面對的,就是那猛獸。我們爲什麼不想讓它死?它死了,更多人才安全!如果你不想說,或者你根本就沒有搞清楚它的來歷,不要緊,我不責怪你。但是你至少告訴我們,葛文先生是怎麼殺死它的吧!”

碧融從懷中掏出兩根觸角,丟在桌子上,“如果你們注意過猛獸的頭,就應該知道這兩個小東西是什麼。”魔法師說話向來簡短精悍,而且含糊不清,不過當他丟出這兩根觸角的時候,在座的人應該都明白了,猛獸之死是因爲觸角被砍斷。“它可能原本就不屬於魔環大陸,怎麼談來歷……”

卡札又問道:“我的士兵剛纔告訴我,他的刀被你奪去,你卻沒有砍斷猛獸的觸角,怎麼葛文先生就可以?他有什麼特殊之處麼?”

“簡單的很!我想讓他砍斷,他就能砍斷。”碧融轉過頭,對卡琳溫柔的說,“小卡琳,我想借你的新朋友一晚,他能幫助我完成一些我無法完成的事,可以麼?今晚,他就不在你們將軍府留宿了。”

卡琳擡頭看向魔法師,她並不想答應。葛文是自己的客人,宴請之後留宿在將軍府也是禮貌,如今要讓自己的客人跟着魔法師去住他那個破亂的地方,她總覺得在禮節上過不去。但是她也無法反駁碧融的決定,不管怎麼說,拋開種族芥蒂,碧融畢竟是教自己魔法的老師,老師的話又沒辦法令她不答應,這又是禮節上過不去的坎兒。卡琳只好皺着眉,盯着魔法師看。

碧融的要求,正和卡坦的心意,他當然不希望這個鄉下人住在自己家,於是忍不住口無遮攔的說道:“碧融老師,您可以把那個臭小子帶走。”

卡札擡手示意自己的兒子不要再多說話,“葛文先生,既然碧融老師要請你幫助他做事,那我們也就不強留你了。不過,爲了答謝你曾救過小女,今晚這頓飯是不足以表達我們心意的。我許你一車糧食,作爲禮物送給你的父母,明日你回家之前,來我府上取了就可以。”

葛文這時才站起身來,盯着卡坦,強忍着心中的怒氣,對卡札說道:“多謝將軍大人的美意,那一車糧食就算了,我們農夫家裡不缺糧食。”又轉身對卡琳溫柔的說道,“卡琳小姐,非常感謝你邀請我來你家做客,我自知與你們身份懸殊,這朋友還是很難做成的,並且,我估計以後我們再見面的機會也不會很大。忘了我救過你的事吧,就當它沒發生過。”說完,就輕輕挪開座位,向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站在那裡等魔法師。

碧融也挪開自己的座位,向衆人點點頭,什麼都不再多說,直接走向門口。

卡琳看了看葛文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的父親,顯得很是不知所措。將軍夫人看出了女兒的心思,於是來到女兒身旁,安撫着她。接着母女倆便一起離開餐桌,上樓回臥室去了。

等餐廳只剩下三個人的時候,卡札命令兒子,找個士兵盯着葛文,他什麼時候離開,一定第一時間通知自己。卡坦便也離席去執行父親的命令。

卡札給厲鞠的酒杯中又斟滿了酒,問道“城主大人,看來,這駐城魔法師又要換人了。”

厲鞠端起酒杯,沒有喝,只是不斷搖晃着,“換人就沒必要了。都換了多少個了,他們仍然能制約着我們。一百多年了,也該到收網的時候了。惡魔虎已經出現,再加上這一年多以來冒出的大量死靈,這都預示着,黑暗之王即將降臨。籌劃了一百多年,終於可以結束了!”

“不換人?那碧融……”

“就讓他帶着他所謂的秘密,變成骷髏吧!那個葛文,也必須除掉!”

將軍府距離王城只有幾百米的距離,葛文跟着碧融沒用幾分鐘就來到王城大門之外。到門口的時候,衛兵是不允許葛文這個平民進入的,可是當衛兵看到碧融手掌中漸漸形成的寒冰之氣的時候,還是放行了。他們原本對其他種族的人都抱有敵意,可是碧融魔法師卻是人族王城的“座上賓”,名義上又是城主大人的魔法老師,他們一般是不敢忤逆的。

王城高大的主建築的四個方向,坐落着四座崗樓一樣的小建築,它們與王城的城牆連接,形成一個系統的防禦體系,城牆的厚度和強度,恐怕就是土靈族的炸彈也沒辦法直接炸穿。

碧融的住所,就在其中一個“崗樓”之中,與大量王城士兵住在一起,只不過他擁有一間單獨的臥室,和一間比較大的工作室。說是工作室,其實就是他的魔法實驗室,被他搞的破爛不堪,滿地狼藉,他也懶得收拾,外人進入他的工作室,都有一種無從下腳的感覺。

“護送”魔法師和葛文的護衛站在門口,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葛文四處打量着這間實驗室,小心翼翼的穿行於中,有一些瓶瓶罐罐、看起來好像被燒壞的粗布片和好多畫着奇怪符號的紙張毫無規律的散落在桌子上、椅子上、地上。屋子最裡面是一張單薄的牀,搖搖欲墜,葛文都害怕有人坐上去就會使它散架。

不會讓自己睡在這張牀吧?但是想想,這也比住在將軍府一晚來的舒服,不是身體上的感受,而是心理的感受。葛文愈加有些後悔答應卡家的邀請了,跋涉了這麼遠,結果差點把小命丟在這,還被那些“上等人”排斥甚至陷害。

碧融略微整理了一下牀,把一些不應該屬於那裡的東西胡亂丟走,又拉過來一個椅子,衝葛文指了指牀:“今晚你就在這湊合一宿吧,我猜你是一定不喜歡卡家那個毫無人情味的臭房子了。我另外還有一間臥室。”說完,自己坐在椅子上,轉頭看了看站在門口的護衛。

葛文小心翼翼的坐在牀邊,木板與釘子之間摩擦的吱吱聲,讓他不敢太實誠的坐上去。看似搖搖欲墜的牀居然可以承受住自己的體重。“碧融老師,您說要我幫忙,是什麼事?”

碧融又轉頭看了一眼門口,護衛才“識相”的離開。

“幫我的事一會再說。我反倒是想幫你擺脫他們。卡札和卡坦明顯對你充滿了敵意。就像他們對我一樣。”

“謝謝您!可是我搞不明白,他們爲什麼對我這樣?他們又怎麼對你產生了敵意呢?”葛文低下頭,他的內心不僅僅只是疑惑,更多還是憤恨。

碧融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他道:“你父親叫什麼?”

葛文重新擡起頭,他還是很難適應面前這位魔法師說話間喜歡突然轉換話題的情況,“我父親叫葛風。您問這個做什麼?”

“在將軍府外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感覺你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您認識我父親?”

“太像了!你太像年輕時的他了!你父親給你講過他的故事麼?”

“他的故事?他從沒有講過。在我的記憶裡,他一直都是個行動不便的瘸子,他有過什麼轟烈的過往麼?”

“大概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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