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樣,江澤爲羽月送來了晚餐。
“我吃過了”,她拒絕得彬彬有禮,對於上次發生的讓他顏面掃地的事情,她沒有絲毫的歉意,甚至,扇形的低垂的睫毛下閃現出一絲冷然的光。
“你對我始終拒之以千里”,他有些受傷,眼神裡有些落寞。
“有嗎”?她淺笑,嘴角揚起彎彎的弧度,宛如剛出的新月,亮亮、翹翹的鼻尖現出調皮的憨態。
“這樣子就很好嘛”,他癡迷她的笑容。
“我說過,以後不要送飯來了,我自己能過得很好”,她再次提醒他。
“你太瘦弱了,手指骨感十足”,他趁機抓起她的左手,聲音裡充滿了憐惜。
“謝謝”,她迅速抽走了她的手,掠了掠額前垂下的如柳的長髮。
“嫁給我吧”!江澤突然單膝跪地,試圖做出最後一搏。
手擎打開的心形戒指盒,在黑色絨的襯托下,戒指上碩大的鑽石熠熠生輝。
他的眼神裡滿是等待答案的深情,她在他無限黝黑深邃的眼神裡不可自拔,被求婚是她畢生期待的,但是她身有所屬,是一隻籠中等待餵食的鳥兒,不需要更多的自由和追求。
她抿嘴笑了起來,笑得深不可測。
愛情不是掠奪,掠奪走的只能是身體。
江澤也想來掠奪自己嗎?
“我是有歸屬的女人,一個屬於喬少的女人,你是惹不起的”。
“你是不快樂的,他身邊的女人如流水,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既然我選擇了他,我就不能再選擇你”。
“我知道你有難言的秘密,你的自殺就是很好的說明”。
“我的事情和你無關,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這裡”,她生硬地拒絕了他,彷彿心口的傷疤再度被揭開,無聲的血液在流動,她無法呼吸,擡手打翻了他手中的戒指。
鑽戒應聲掉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彈跳出清脆的聲音。
他徹底的絕望,一個男人的尊嚴被喬少和羽月傷害得體無完膚,心靈千瘡百孔。
濃眉之下,顫抖的憤怒、不解,斯文的臉龐因憤怒變得扭曲,他狠狠地抓起她打落戒指的手腕,拉她至跟前,咬牙切齒,喘着粗氣,點點頭,扔下她的手臂,她踉蹌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他摔門而去。
看着他的憤怒,她清澈的眸子裡慢慢升騰起一層薄薄的霧氣,
難道是自己錯了,自己到底惹了誰?
把自己陷進亂七八糟的糾葛中,還有多少事情需要自己承受,一切都痛快地來吧,她痛苦地抱起雙膝,頭深深地埋了下去,身體在空蕩蕩的空氣裡微微震顫,彷彿是孤獨的天使,失足遺落人間,獨自嘗受各種悲歡。
如果心是空洞的,那麼對自由的嚮往也會無力的。
空中有羣鳥飛過,她望着窗外的天空發呆,直到天空暗沉,失去了最後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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