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03. 09
凌晨一點半，我感覺犯困，腰部也突然感到痠痛。便用手按壓了一下腰部，心裡不免覺得奇怪，怎麼會痠痛？
睡前，我給李愔寫信，提醒他要想辦法解決楚的問題，畢竟楚還要活下去。
我感到萬分疲倦，躺到牀上後很快就睡着。一直睡到上午十點，手機郵箱裡已經收到鼓和李愔的回信。
“老孃，那六顆小血點提示需要六份本源。”鼓回信。
呃……我就說腿上怎麼會突然出現那些血點。
“你這次找的是五份，之前的那一份也算在內了，對不？可是好歹要給白澤留下一份呀！”我回復。
“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現在以大哥的迴歸爲準。本源能留下的不多，甚至沒有得留。大嫂的睡眠不能保證，心梗的可能性極高。
如果可以想辦法給大嫂做一個替身，讓他休息好，我也好給他安排寫單。讓七煞想辦法博一把，最好是讓陳想辦法解決籌備。”李愔發來。
閱信，我頓時感到煩躁，因爲我想要的結果，他們通通都做不到。但是他們提出的要求，我就得去想辦法解決。
竟然還要讓我去找耀兒奶奶幫忙解決籌備，她現在對肖都已經不在乎，整日裝瘋賣傻的折騰着每一個人，搞得家庭也不和諧了，但是她卻樂在其中的感覺。
“不要再跟我提那個女人，天天的瘋折騰。我現在一看到她就討厭到了極限，她根本就沒有當媽媽的資格。
還說讓我罵她，她就會好過一些。她就算不是神經病都像了，罵她都顯得我智商不足。”我怒極而回復。
我帶白煞下樓吃糧，肖躺在大客廳的沙發上和睏意對抗。昨天爲了讓他睡三個小時，連耀兒的紅包都拿了出來，現在也沒得再拿了。
“破陣法事開始了嗎？”我問到。
“還沒有，兩位道長趕去道觀的時候，有一位道長出事了。”肖作答。
“是被搞了吧？”我問到。
“應該是的，對立方在極力阻撓這場法事。現在已經聯繫上另外一位道長，等他趕過去。”肖作答。
我無語走開，真正是迴歸劫呀！
耀兒奶奶又躺在樓下的臥室裡，不用說又是開始作妖了，而我明顯感覺到她蠢蠢欲動的氣息。
耀兒爺爺呆在小房間，我走進去和他溝通，把李愔的來信內容告訴他，也順便讓他看小腿上的六顆血點。
“大道聖人回信說我的元神需要六份本源補充。”我說到。
“那天才找了五份，是還差一份嗎？”耀兒爺爺頓感緊張。
“之前已經補了一份，可能也算的。”我作答。
耀兒爺爺暗暗舒了一口氣。
“如果肖再繼續無睡無眠，他的心臟估計是頂不住了。心臟昨天又出現過驟停幾秒，再出現的話可能就會猝死。”我說到。
耀兒爺爺點頭認同，他一路陪着我們走過來，很清楚所發生之事。
“如果能夠解決肖的睡眠問題，他就可以正常工作，不然很麻煩的。南帝建議讓奶奶做籌備，給肖做一個香火替身。”我說到。
“她昨天好了一天，今天就不行了。”耀兒爺爺看了看臥室方向。
“好與不好其實在於她自己的一念之間，她昨天之所以好，是因爲意識到6日那天做得不對，所以去找神婆問事是在找臺階下。
她體內的邪神這幾天都沒有再折騰，是她自己的問題。如果真是被人下了詛咒，是神婆可以解決的嗎？
如果神婆這麼神乎，豈不是打我們的臉嗎？你難道看不懂嗎？”我冷冷的問到。
“呃……6日那天的事也不能怪她，是我的安排。”耀兒爺爺說到。
“就算是你的安排，她也可以拒絕呀。她是媽媽，應該要爲孩子多考慮，爲這個家多考慮，要想辦法一起渡過困難。
咱們這個家庭是特殊的存在，不解決問題，我不能迴歸，大家都要完蛋，三界也要完蛋。
奶奶又不是不知，就可以那麼任性胡來？她已經摺騰了很久，而你的害怕就是她折騰的本錢。”我說到。
“那我把奶奶喊出來，你和她溝通一下，讓她去解決籌備。”耀兒爺爺思忖了一下說到。
“我這兩天都沒有和她說話，怎麼好開口讓她去解決籌備呢？再說她也不會願意，我不會勉強她。
其實她的狀態出問題，原因在於平時和咱們說不上話，感到孤獨。所以就亂想，最後就發展到胡來。”我說到。
“唉，有時候要大氣呀。”耀兒爺爺話中有話。
耀兒爺爺的意思是說我小氣了，覺得我不應該計較耀兒奶奶的行爲。
但是那樣的行爲是會導致出人命的，我怎麼可能讓她繼續發揮下去？難道要讓她毀了大家的前途嗎？
“這個和大氣有什麼關係呢？錯得離譜還要繼續包容嗎？她不知道肖的命很重要嗎？你再這樣由着她耍性子，還會出事的。”我生氣了。
耀兒爺爺揪着自己的耳朵不說話了，其實心裡明白我不是小氣之人。但是我的原則性一向很強，黑白分明。
“你說25日前可以破陣嗎？今天是9號。”耀兒爺爺小心問到。
“不用那麼久吧，如果說搭建通道就不好說，但是破陣應該不需要那麼久。”我作答。
耀兒爺爺打電話聯繫一個表叔，讓對方到家裡商量。
我聽到客廳有動靜，想着應該是耀兒奶奶在走動。便起身走進大客廳，只見肖在阻攔着耀兒奶奶。
“幸虧我坐在大客廳，否則老媽就跑出去了。”肖說到。
又來這一套，耀兒奶奶算是拿住了耀兒爺爺和肖的軟肋，知道他們害怕她跑出去。但是我不怕，因爲她沒瘋，還懂得羞恥感。
耀兒爺爺把奶奶拉去後院，我拉着肖上樓呆着，把鼓和李愔的來信告訴他。
肖沒有拒絕做香火替身，因爲知道自己塊扛不住了。但是涉及到籌備問題，所以就不好表態了。
“爺爺約了表叔到家裡商量，且看結果吧。”我說到。
李愔缺少對人性的瞭解，他不知道耀兒奶奶如今已經變質，而我也沒有打算讓她繼續呆在我們的團隊裡。
等她壽終，或許再次去輪迴是最佳的選擇。
耀兒爺爺推門而入，面露難色。
“我把奶奶喊上來，你們陪她說說話，表叔馬上就來了。”
我和肖對視了一眼，知道耀兒奶奶又在折騰。
“那你就把她喊上來，但是我要忙碌，書房還沒有收拾呢，還要寫文。”我表明態度。
耀兒爺爺趕緊下樓，然後像扶着老太太一般把耀兒奶奶攙扶走進書房。我趕緊忙碌去了，真的是難以相處。
肖開始和耀兒奶奶溝通，讓她不要想太多，一切都會好起來。也不要擔心我們，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決……
耀兒奶奶木木的坐着，眼睛卻隨着我轉，好像是想聽我說說肺腑之言。我做完地板吸塵，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奶奶，你到底想要什麼呢？遇到事情就得解決，不是嗎？我們都在努力爭取最好的結果，但是你卻半途而廢的做法。
你是媽媽，在現階段要想辦法照顧好這個家。其實不需要你做太多，多想想兒子，想想孫子，想着給他們做點好吃的就行。
肖的身體很差，你卻一點都不關心他，他可是你的兒子呀。耀兒也是你唯一的孫子，聰明懂事，你還不知足。
咱們這個家庭很特殊，所發生之事是隱蔽的，不可說，不能說，說了也沒人信。
而咱們一家子每天都是在一起生活的，也算是一種幸福，可是你卻不珍惜。很多家庭都是四分五裂的，一家人只能在春節聚一下。
困難固然是存在，但咱們也是受到庇護的，熬過去就好了，你何必一直鑽牛角尖呢？”我說了很多。
耀兒奶奶木無表情的呆坐着，頭微微低着。
“奶奶，你在聽嗎？”我湊過去問到。
“嗯……哼……”耀兒奶奶尷尬的應着。
“你不是想聽我說話嗎？不跟你說話，你就恨，跟你說話，你又不聽！我現在很忙的呀，還要寫文改文，做衛生，照顧耀兒。
我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拜託你調整好自己，多點關心肖和耀兒，還要關心爺爺。至於我，你就不用太關心了。”我又說到。
其實我感覺到耀兒奶奶的怪異心理，她似乎很想對我好，害怕我不知道她對我好。所以她做出的一切都是刻意行爲，卻失去了真心。
在我犀利的眼神之下，耀兒奶奶不停的用雙手捂住臉，一會放開，一會又捂上，總之是很不自在。
她很正常，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卻總想着折騰。所以說她不是精神不正常，而是心理不正常。
“你沒有看到我整日忙忙碌碌嗎？人要動起來纔可以舒緩壓力，耀兒爺爺感到有壓力的時候也是去找活幹。
但是你什麼都不想幹，連飯也不想煮，這樣不利於你的健康。腦子要動起來，手腳也要動起來。”我說到。
“鄧姨媽不是讓你每天梳頭三百下的嗎？可以促進大腦血液循環，還可以活動手臂，你有沒有做到呢？”肖問到。
“呃……今天還沒有梳。”耀兒奶奶遲疑着說到。
“老婆，你找把梳子過來。”肖說到。
我起身去衛生間取來梳子交給耀兒奶奶。
“現在就梳，你不能總是拒絕一切好的建議，身子太懶了沒有好處的，你才六十呀。”我說到。
耀兒奶奶梳了不到十下就放下梳子，我懶得再說。
“你躺下，我給你播放地藏王菩薩經，安靜的聽聽。”肖說到。
“我不聽。”耀兒奶奶很倔。
“要聽，躺下好好聽。”肖把耀兒奶奶扶躺下。
肖坐到另一張沙發，我坐到書桌旁邊吃餅乾。可是耀兒奶奶聽了一會就偷偷關掉，被我發現了，肖再次打開佛經。
“好好聽，可以舒緩神經。”肖很嚴肅的樣子。
耀兒奶奶只好又接着聽。
十一點的時候，我拿燒水壺下樓換水。表叔剛好離開，耀兒爺爺說表叔答應幫忙，但是要下午才能解決。
我放心上樓，和肖對了一下眼神，一起鼓搗耀兒奶奶下樓給我們煮麪吃。我們是想讓她動起來，躺着沒病都像個病人。
耀兒奶奶似乎不情願，看看肖又看看我，勉強坐起來。
“奶奶，煮麪吃，肚子餓了。”我說到。
“是的，我也餓了。”肖也說到。
耀兒奶奶磨磨蹭蹭的，明顯是不想動。耀兒爺爺上樓走進書房，我們都在喊餓。
“咱們下樓煮麪吃。”耀兒爺爺扶住奶奶的手。
“不煮，我不煮。”耀兒奶奶甩開爺爺的手喊到。
“都餓，我和你一起煮，下樓吧。”耀兒爺爺耐心說到。
“我不煮……”耀兒奶奶竟然哭了起來。
耀兒奶奶突如其來的委屈式撒嬌，令我們感到很尷尬。不知道情況的會以爲肖和我欺負了她，好在耀兒爺爺是明白的。
“我去煮吧。”我說到。
“小凌，我來煮，你不管。”耀兒爺爺說到。
耀兒奶奶在爺爺的攙扶下走下樓，肖也跟着下了。我留在書房安排好白煞，又整理了一下沙發墊，然後才下樓。
耀兒爺爺在燒水，準備做乾麪給我們吃。而耀兒奶奶站在小房間裡甩手臂，想必是有點僵硬了。
“對對，每天都要動動筋骨。”我說到。
耀兒奶奶想開口喊出聲，卻顯得中氣不足，喊得像蚊子叫。
我坐在圓凳子上拿起手機開始寫文，耀兒奶奶趕緊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然後右側趴在扶手上，發出“嗯哼哼”的聲音。
我和肖對視，皺眉，耀兒奶奶的行爲類似撒潑。而她似乎感知我們在注意她，越發哼唧了。
我搖了搖頭繼續寫文，肖也繼續看手機。
耀兒奶奶突然用左手拍着旁邊按摩椅的木扶手，然後停下甩甩手，估計是用力過頭拍痛了。
我站起來拿了一個大枕頭擱在扶手上。
“拍吧，拍重點。”我說到。
耀兒奶奶愣了一下，然後繼續拍，接着哼哼。
耀兒爺爺還在廚房裡煮麪。
“我求你了。”耀兒奶奶突然說到。
我和肖都擡頭看着耀兒奶奶，沒有說話。
“我求你了。”耀兒奶奶又說到。
“你要求誰？有話就說。”我問到。
耀兒奶奶的語氣令我反感，覺得她和潑婦已經接近，是那種哭天搶地的前奏。
“我求你了。”耀兒奶奶再說到。
“你想求什麼呢？求死嗎？放着一家人不管，你到底要幹嗎呢？”我不悅。
“我不想活了。”耀兒奶奶哀嚎。
“你是想害死大家嗎？”我提高了聲音。
耀兒奶奶不說話了，我和肖不再管她，真的是無可理喻。
“小凌。”耀兒奶奶突然喊到。
我不耐煩的轉頭看着她，真的好煩呀，什麼都不怕，就怕耍潑打滾之人。
“小凌，求你了……”
耀兒奶奶突然坐起來，在地上找鞋子，口裡還在重複那句話。看那架勢是要跪我呀，可是想跪就直接跪好了，怎麼還有心情找鞋子？作秀呀！
肖看着耀兒奶奶的行爲，也意識到她接下來的行爲，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你還不控制一下她，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說到。
“你想幹嗎？到底想幹嗎？”肖坐過去樓住耀兒奶奶。
其實耀兒奶奶的行爲昨日就已經出現在我的大腦裡，可以說是提前預知了。於是我猛的站起來，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你太過分了，要死也不能害人呀。這個家被你搞得烏煙瘴氣的，到底想幹嗎？外人不知道，還以爲是我苛待你。
你是不是容不下我？我都要死了，你還天天的和我折騰，有意思嗎？有你這麼當媽的嗎？
還指望你幫我帶大耀兒，你是什麼意思呀？我可以帶走耀兒，不用辛苦你！兒子不要，孫子也不要，你到底想幹嗎？
我們現在都在承受着極大的壓力，都在努力維護住這個家。你非但不理解不給予幫助，還搞得雞飛狗跳的。
你的行爲太可怕了，連耍潑打滾都用上了，多多考慮家人呀，沒有哪個人對你不好。肖現在都只剩半條命了，你關心過他嗎？
爺爺因爲你這樣一直擔憂，你卻整日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想着辦法折騰這個家，你算是媽媽嗎？”我句句質問。
“你罵我，我就好過點。”耀兒奶奶站直身子認真說到。
我覺得跟這樣的人根本不用多說了，真的是太不可理喻，找罵都找到這種程度了。
“你好過，我就不好過了，我沒有隨便罵人的習慣。”我露出鄙夷的表情。
耀兒奶奶沒有再說話，她已經讓我生氣了，但是她得承擔責任。
耀兒爺爺從廚房衝進小房間，右手捂着左手的拇指。
“怎麼啦？”我問到。
“拇指被刺破流血了。”耀兒爺爺說到。
我發火，煞氣必然四射，對誰都不好。
我拿碘伏給耀兒爺爺的拇指沖洗，然後給他貼上創口貼。
“你滿意了，爺爺的手弄傷了！你是不是滿意了呢？”我瞪着耀兒奶奶。
“剛纔讓你帶老媽煮麪，你不順着她，就不會搞出這些事了。”肖看着耀兒爺爺。
耀兒爺爺因爲總是怕耀兒奶奶發病，所以就無條件順從，但最終是順出了她的壞脾氣了，真的是自找。
“奶奶沒有病，你再繼續慣着她就會出事了。”我說到。
耀兒爺爺知道我和肖說的沒毛病，便一聲不吭。而耀兒奶奶被我的氣場鎮住了，不敢再吭聲。
耀兒爺爺回廚房繼續煮麪。
“你的手受傷了，我來煮吧。”我說到。
“沒事的，你不管，我來煮。”耀兒爺爺說到。
我把耀兒奶奶拉進廚房。
“和爺爺一起煮麪，免得想太多，沒有好處。”我說到。
耀兒奶奶站在廚房門口，拍着門框嘟囔着。我不想再看她，便走進後院和肖呆在一起。
“奶奶剛纔的行爲於昨日已經出現在我的大腦裡。”我說到。
肖看着我的眼睛瞪大了。
“奶奶很過分，不過也只是搞個架勢而已，如果真想跪就不會顧及找鞋子穿，你沒看她一直低頭找鞋子拖延時間嗎？”我說到。
肖點了點頭。
“足以說明她很正常，知道自己在幹嗎。是你和爺爺總覺得她的腦子有問題，如果你們繼續當她是病人，那麼她就真的是病人了。
你不知道演久了就會入戲嗎？所以你和爺爺要適當改變一下和她相處的方式，有時候一昧順從只能是讓她得寸進尺。”我說到。
“嗯。”肖應答。
耀兒爺爺在廚房喊我，我邊答應邊走進廚房。
“乾麪做好了。”耀兒爺爺說到。
耀兒奶奶親自把裝着乾麪的碗塞到我的手裡。
那一瞬間，我感受到耀兒奶奶的愛，一種很奇怪的愛，以至於我突然意識到她的前世記憶似乎在甦醒。
她的前世於唐朝是李恪的奶孃，無論是情感或是利益都依附着李恪。
李恪是她的主子，更是皇子，對於她來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她對李恪的感情至深，而她的兒子也一直跟隨着李恪。
在深宮裡伺候皇子，身份是高貴的，但是壓力也不小。如果說是做錯了什麼，不用等主子開口就得自己去領罰。
這也就解釋清楚耀兒奶奶爲什麼總是想讓我罵她，然後會感覺好過一些。
其一，是因爲我的煞氣可以壓制她體內的邪神。其二，是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爲並不符合我的要求，所以主動找罵。
而耀兒奶奶現在越來越在意我對她的態度，在乎我有沒有關注她，在乎她所做的一切是否符合我的標準。
要說我的標準是極高的，她根本不符合。但是在生活中，彼此互相包容和理解，甚至可以調整各自的需求，所以並不構成太大的問題。
我沒有前世記憶，無法感受到她和李恪之間的情感。但是我和她今世是婆媳關係，一向處得不錯。
可是她卻在我最糟心的時候，不斷的折騰着我們每一個人。這是我不允許的，畢竟團結就是力量，所以她出局的可能性極高。
吃完麪，肖的心臟再次出現驟停。
他舒緩過來，就上網查詢針對心臟方面的急救藥物。總算是找到了一款處方藥，可以在藥店通過視頻問診購買。
我讓肖和道長聯繫，落實可以服用後才讓耀兒爺爺和奶奶一起去藥店購買回來。肖立刻就吃了十顆，心臟疼痛得以舒緩。
耀兒爺爺順便把空氣開關買了回來，但是他和肖都不懂更換，最後是找隔壁大叔幫忙更換了。
我睏覺得很，也已經是中午兩點，便躺在牀上狠狠的睡了一覺。
下午四點，我如常起牀，耀兒爺爺已經把籌備解決。但是地府破陣的法事還是沒有啓動，耀兒爺爺也感到焦慮。
“本來定在凌晨啓動，但是趕過去的一位道長於途中出事，後來又重新聯繫了一位道長。
道長總也要安排好自己的事，畢竟這樣的法事風險很大。而且三清應該也是要參與的，他們很關鍵。”我說到。
耀兒爺爺點了點頭。
“廟祝，破陣法事什麼時候可以啓動？”我發出。
“娘娘，快了，已經接到人。破陣沒這麼簡單，估計聖人也要參與。今天一直在給楚江大人做替身，做好之前不能睡覺。”廟祝於半個小時後回覆。
“好的。”我回復。
一切如我所估測，希望一切順利。
耀兒奶奶似乎恢復了正常，不管是被我罵醒了，還是覺得沒法演下去了，總之下午至夜裡都不再折騰。
夜裡九點，我給廟祝髮信息，問破陣法事怎麼還沒有啓動，可是他一直沒有回覆。
肖也聯繫道長問了相同問題，道長也是沒有回覆。
夜裡十一點多，肖接了一個策劃案，一直在手機上忙着。而我也沒有閒着，趕着寫文，改文。
可是我突然感到一陣心煩意亂，想發火。
“到底什麼時候纔可以啓動破陣呀？我的耐性都沒了！”我低聲吼到。
肖擡手按住右眼。
“暈，我的右眼皮突然跳得猛烈。”肖說到。
“是因爲我剛纔發火嗎？”我問到。
“是的，感覺是的。”肖作答。
“我現在連發火的自由都沒有嗎？”我不滿。
其實肖的右眼已經持續跳了一個多星期，開始的時候偶爾嘀咕一下，後來逐漸習慣了也不再提起。
剛纔估計是被我的煞氣所衝擊，竟然跳得猛烈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