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聽到這裡也不由得暗暗咋舌:“這他媽不是項少龍麼?這廝也是穿越來的?黃易那老小子介紹來的?”
幾人一直聊到燈火通明,幾個女人嘴邊上盡是尹鷲、尹鷲的,聽得嫪毐最開始頭疼到了後來牙疼,現在已經沒感覺了,尹鷲這個名字算是徹底的烙印在嫪毐的潛意識中了。嫪毐就納悶了,“人家小姑娘跟着起起鬨追追嘔像啥的,你個太后趙姬瞎跟着叨叨什麼?這個尹鷲!有機會我得拎着麻袋堵在他家門口敲他孃的一悶棍才行!”
幾個女人終於聊完了,嫪毐早就無精打采的在打哈欠了,對鹿靈兒最開始的驚豔在長時間的注視偷窺再加上尹鷲這個名字的疲勞轟炸下早已經蕩然無存了,好不容易鹿靈兒起身告辭了,待鹿靈兒走後嫪毐也不跟趙姬打招呼,哈欠連連的施施然走回了自己的住處。趙姬看着也乾瞪眼,嫪毐屁股上板子挨習慣了,幾十板子下去他還真不在乎,氣過一段時間趙姬也習慣了嫪毐這廝天天準時上下班的白領作風,不過還算嫪毐識相有外人的時候還是裝得很本分的。像今天就是等鹿靈兒走了之後他才走。
嫪毐回到小屋,撲棱撲棱的仇飛了過來站在他肩膀上一頓親暱的啄蹭,嫪毐給那唯一一隻倖存的幼鷹起的名字就叫作仇。仇的腿傷本就輕微,張大夫施完藥後沒幾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一人一鳥好一番親熱後,嫪毐拍了拍它的翅膀仇乖巧的飛回了自己的巢中,他知道嫪毐這個時候要練功了。
強子一家的血仇猶如一塊巨石般重重地壓着嫪毐心底,一天不將強子的仇人找出來碎屍萬段他都不會有開心的日子過,這種感覺很微妙,嫪毐可以肯定若是他的父母被人殺死了他都不會這般難過,但是一隻和他僅僅相處一個多月的鳥兒卻讓他有了這種刻骨的仇恨感覺。這種仇恨化爲動力,嫪毐每天幾乎除了在趙姬那裡上班以外剩下的時間都用來反覆練習二十八星宿圖譜上小人的動作。
在強子被黑衣人殺死的那一瞬間嫪毐腦海中飛快旋轉的二十八星宿圖譜上的小人身影化成了簡單的一招一式,最終嫪毐憑着這些招式以兩拳一腳將那黑衣人打跑之事使嫪毐認定這二十八星宿圖譜中的小人動作絕對是一等一的功夫,有了這個認知嫪毐就會開始沒日沒夜反反覆覆地修煉起這些小人的動作。與此同時嫪毐還在做着另一項鍛鍊,前世的他看過一本漫畫上面的主角每日堅持揮刀一萬次從而練成了絕世快刀,僅憑着這一揮刀縱橫天下,嫪毐對此深信不宜,所以他也開始練習揮刀,但是戰國是沒有刀的,他曾經想找那單鐵工煉製一把但是單鐵工還真不是很容易見到的,據說出去尋找奇礦去了,嫪毐沒有辦法只好用木頭削了一把大大的木刀,不過木刀的分量稍嫌輕了些,他就將這把木刀浸在井底讓其吃透了水,別說分量一下就上來了。每天揮這把刀揮到筋骨痠痛再也動不了爲止。
不過這兩天嫪毐似乎遇到了問題,以前嫪毐練習一次二十八星宿圖譜上的小人動作後第二天就會自動更新一次變幻出小人的下一步動作,但是從前天開始小人已經有兩天沒有再更新過了,這讓嫪毐大是納悶,反覆的按照圖譜上小人的動作練習都不見成效,而且以前練習一次之後腦海中翻滾的小人就會自動消失,雖然有幾次因爲練的動作不過關小人沒有消失但是隻要嫪毐稍加註意再來一次也就通過了,可是這幾天來不論嫪毐如何練習都沒有用處,那無數的小人依舊在他腦海中不停的迴盪着。嫪毐百思不得其解深感頭痛。
“難道是我練習的方法不對?”嫪毐閉上眼睛反覆的體會腦海中的這幾個動作。
嫪毐皺眉道:“這些動作並不是十分難做啊?爲什麼就練不過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