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你忍心對一個孤苦無依的弱女子說出如此絕情的話語嗎?”時夫人聞聽我調侃和戲謔的話語,臉色一陣蒼白,一副潸然淚下的模樣。看着時夫人悲慼的樣子,我心裡也覺得好生過意不去。她的丈夫已經離她而去,身邊使喚的丫頭也已被柳大人帶走,眼下這偌大的後院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在這種樹倒猢猻散的困難境地,我說出如此話語確實無異於雪上加霜。
“對不起,夫人,宋江錯了。”我真誠地向她道歉道。時夫人趁勢靠在我的懷裡,結果一個不留神,一大木桶熱水澆在了我的身上。儘管水溫已經不高,可是我還是覺得身體一熱。時夫人已經恢復了平日裡那副放蕩的模樣,雖然還是梨花帶雨,但明顯可以看出心情好了許多。
“宋大人,小女子錯了,不該將這污穢之水潑於大人身上,請大人責罰。”時夫人忽閃着一雙媚眼,吐氣如蘭地說道。乖乖,這個****,看來今晚是早有準備啊。捧着她肉感的身子,輕撫着她光滑的後背,鼻子裡一陣不知名花的清香,一時間我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
“小女子感謝大人的救護之恩,使我免受那千人騎、萬人跨的命運,大人既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小女子當做牛做馬,以此報答大人。”時夫人媚眼如絲地說道。看來,剛纔那般如狼似虎的衙役已經將我救助她的情況對她說明了。這倒是實話,一旦將她罰沒娼籍,她可就完蛋了。日夜供人淫樂不說,到頭來年老色衰悲慘死去也無人問津。
“大人先請將這身溼衣脫下,待奴家爲你另找一套乾淨衣服換上,如何?”直到這時,我才發覺自己的衣服已經溼透。時夫人盈盈起身,如白玉凝脂般的肌膚展現在我的面前。看着她胸前高聳的山峰以及兩腿間的蓬髮亂草,我的塵根禁不住再次挺立如山了。時夫人的一雙蔥蔥玉手很是熟練地將我的溼衣脫下。當她看到我怒髮衝冠的樣子時,眼睛裡流露出一陣驚喜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