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沙場閱兵出來,我對吳用和晁蓋說了自己去濟南的打算。這次估計快則三四日,慢則五六日就要回轉,屆時我將盡起濟寧官兵,同時邀的梁山水泊的諸位好漢助陣,務求一舉將祝家莊踏平,所以我請他們回去早作準備。看着跟隨在身旁的花榮,我請他這段時間也要加緊兵士操練,同時每個兵士發放特別補助紋銀五兩,以作爲激勵士氣之用。另外,我也將李逵交給花榮看管,這小子放在外面,我擔心他惹事生非。安頓好這一切,我就和燕青以及師爺並花榮特意爲我挑選的幾名精幹兵士一同快馬向濟南疾馳。一路上我們說說笑笑,倒也不覺得太過勞累。大約快到亥時的時候,我們一行來到了濟南城。
本來城門這個時候已經關閉,可是看守城門的兵士看我們的儀表不凡,再加上燕青給了這幾個傢伙一錠十兩的大紋銀,城門還是順利的爲我們開啓了。奶奶的,沒有辦法,從古到今,這有錢能使鬼推磨都是至理名言啊。進的城來,看着天色已經不早,我尋思今夜在那裡歇息。我們一路奔來,路上也沒有怎麼歇息,此時覺得勞累不堪不說,最關鍵的是要先祭了自己的五臟廟。看着濟南府的繁華景色,我不禁慨嘆這城市的浮華,笑着對燕青說道:“小乙,上次我們來這濟南城,大人我不知自己的前途如何,所以沒有好好的快活一番,這次你們跟着我出來,一路上很是辛苦,再加上這新任巡撫也是我的故交,這次我們一定要好好放鬆一下,你常年在江湖上跑,給我們推薦一家比較好的去處如何?”師爺和幾個兵士聽我這般言語,頓時心中大喜,看着燕青的神色不由熱切起來。
燕青自從跟了我之後,知道我這人平易近人,一般情況下也沒有什麼架子,而且對着風花雪月也是十分熱衷,所以當他聽我這般吩咐之後,笑道:“回稟大人,既是您有心請我等逍遙快活,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據屬下了解,這濟南城裡最爲奢華的當數“熙春樓”,這熙春樓可以說是吃住與玩樂一條龍,我們這一路行來,正好疲乏不堪,不如我們就人住這家如何?我們可以先洗洗澡,除除自己的一路風塵,完了我們就在這熙春樓開上一個包間,點上一桌子佳餚大快朵頤如何?”
聽着燕青這般敘說,我心裡也是十分開心,奶奶的,管他呢,反正老子有的是錢。上次因爲擔心李格非說我奢靡,所以我一直住在巡撫官驛裡,飲食清淡不說,就連夜晚都沒有找出一些樂子來。這次老子說什麼也不能留下遺憾。一旁的一個兵士忽然說道:“燕大人,聽說這省城裡的酒店都有專門的陪酒女郎,不知是不是真的?”陪酒女郎?聽到這個兵士的言語,我心裡一陣吃驚,差點從馬上墮了下來。奶奶的,不會把,宋代的色情業就如此發達?那爲什麼我們以前去的酒店都沒有見到呢?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燕青笑着說道:“想不到你小子對這裡的門道倒是門清的很啊。你說得確實不錯,自從前朝以來,這官妓制度就十分盛行,而且在唐代就已經出現了專門的陪酒女郎,到了我朝,因爲國家重文輕武,再加上邊關還算太平,所以舉國上下,上自王孫貴族,下至布衣走卒,均是十分的貪戀這燈紅酒綠。在這種大的背景下,爲了提高酒樓的上座率,增加酒樓的吸引力,一些實力較爲雄厚的酒樓,普遍以□□的美色來促進業務,具體而言主要就是讓□□在酒樓陪客飲酒以增加酒樓的盈利,當然,這□□的付出也是有回報的,她們和酒樓都簽有協議,按照一定的比例來分成。本朝名人孟□□在《東京夢華錄》卷二中專門記述了汴梁的情形。其中有這麼幾句,很好地反映了這酒樓的盛況:凡京師酒樓,南北天井兩廊皆小閣子,向晚燈燭熒煌,上下相照,濃妝□□數百,聚於主廊上,以待酒客呼喚,望之宛若神仙。當然這些都是尋常姿色的官妓。倘若酒樓的實力夠雄厚,則還有自己的招牌花旦。不過這些名娼皆深藏邃閣,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招呼的。這就需要一方面來飲酒的客人銀兩夠多,另一方面則要講究一個緣分。想一想,衆位美人皆時妝玄服,巧笑爭妍,茉莉盈頭,春滿綺陌,憑檻招邀,該是一副何等壯觀的享受。如此一來,這酒喝的可就是成倍的增加,那酒樓的老闆豈不是樂翻了天?”
師爺聽到這裡,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上次我們在- 情 人 閣 -一起風流快活的事情這小子至今記憶猶新,這段時間因爲忙於正事,這小子還沒有機會出去鬼混,此時聽見燕青這般言語,早已是心癢難耐了。想着幾十位甚至上百位的佳麗嫋嫋娜娜地站在你的眼前,耳朵裡是說不出的鶯鶯燕燕,鼻子裡嗅得是各色的上好脂粉香氣,眼睛裡看的是燕環肥瘦,嘴巴里喝的是瓊漿玉液,孃的,這日子可真是爽透了。想到這裡,師爺有些急切地問道:“小乙,不知這熙春樓裡有沒有這樣的陪酒女郎呢?”燕青看着師爺如此急色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好我的師爺大哥,別說是陪酒女郎,估計在這裡你都可以看見一代名妓唐安安、沈盼盼、胡憐憐等人的絕代芳華,幾個陪酒的小家碧玉那還不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聽完燕青的講述,我不僅也是心裡一熱,奶奶的,敢情還有這種事情啊,看來老子還真是有些孤陋寡聞了。別的女子沒有聽說,但沈盼盼的豔名老子可是在現代社會就非常的欽慕。奶奶的,既然這次有機會能一親芳澤,那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了。想到燕青剛纔的描繪,我就在心裡暗暗叫道,敢情這現代社會的夜總會的雛形在這個時代就有了?想到那些娉婷秀媚,桃臉櫻脣,玉指纖纖,秋波滴溜,我的塵根也是一陣堅挺。看來今夜該是給他泄瀉火了。想到這裡,我恨不得立即來到這熙春樓。奶奶的,既是如此,那我們還在這裡磨蹭什麼?心中涌起一陣柔情,我對他們說道:“諸位兄弟,快馬加鞭,今夜我們就在這熙春樓歇息。”衆人聽見我的喊聲,紛紛一夾馬腹,向着熙春樓的方向奔去。
幾匹快馬奔馳的速度極快,惹得街上的人一陣側目,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呢?呵呵,奶奶的,騎在這樣的快馬身上,心中卻惦記着那些姿色脫俗的陪酒女郎,我一時間有了一種人不風流枉少年的感覺來。奶奶的,管他呢,今夜老子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