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王聽了這番話,對這個醜女更加佩服,這個女子絕非普通人。還好這個女子能爲自己所用,否則還真是自己的一大勁敵。他笑着說道:“無鹽女,你起來吧!朕一定不負你所託的。”
展昭輕手輕腳地飛身落到了襄陽王府的後花園裡,然後找了一個地方藏了起來,不一會,他就看到襄陽王等人從假山的一個石門裡走了出來,無鹽女竟然也在其中。他皺了皺眉頭,心裡想到:“看來,這個無鹽女,已經投靠了襄陽王。”
等他們都走遠了,展昭纔出來,他拿着劍,走到了剛纔假山石門開啓的那個地方,他用劍敲了敲,但是石門沒有開。他就用手摸了摸四處,還是找不到開石門的機關。就在他納悶的時候,他又感到身後有人。
他躍身跳起,頓時在他的胯下飛過兩隻飛鏢,飛鏢打着假山的樹枝上,頓時樹枝冒起了黑煙,樹葉都變黃了。他望着那個發飛鏢的人,果然還是她。
展昭望着她說道:“姑娘,你就那麼恨展某嗎?”
趙馨兒冷冷地笑着,然後說道:“你怎麼總盯着我襄陽王府不放?你到底是什麼人?”
“江湖人。江湖人管江湖事。姑娘,你又是什麼人?”展昭笑着從假山石上跳下來說道。他望着那個姑娘,她爲什麼沒事情總是冷冰冰地板着臉呢?
“你是江湖人?”趙馨兒不相信地說道。
“展某當然是江湖人,只是看不慣襄陽王府小王爺欺男霸女,**擄掠,無惡不作,所以才數次來探王府的。”展昭說道。
趙馨兒一聽馬上問道:“我大哥是被你擄走的?”
展昭一聽馬上說道:“大哥?小王爺是你大哥?莫非你是襄陽王的女兒?你是郡主?”
“本宮就算平安郡主趙馨兒。”趙馨兒冷冷地說道,“我大哥是不是你擄走的?”
展昭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要是我擄走的,我幹嘛還要天天守着王府不離開呢?”小王爺竟然被人擄走了?是誰?莫非是那天晚上在王府裡看到的那個白衣人?他好像和自己一樣,也是夜探王府的俠客。
趙馨兒一聽馬上說道:“我相信你纔怪。”她說完拔劍刺來,這次她用的是“飛雁掠空”,她的身體如同一隻孤獨的飛雁一樣在天空掠過,劍鋒如同秋天的寒氣直逼着展昭。
展昭見狀,馬上躍身飛起使出了“鳳舞九天”擋住趙馨兒的劍鋒。趙馨兒見狀來個雁回頭,飛身落到了屋檐上,可是她似乎剛纔被展昭的劍氣所傷,有點站不穩,腳一滑就要落到,展昭見狀馬上飛了過去,接住了她,抱着她緩緩落下來。
“趙姑娘,你沒事吧?”展昭望着她問道。
趙馨兒此刻感覺到心來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臉紅得像秋天的蘋果一樣,她搖了搖頭說道:“沒事,謝謝你。”
“沒事就好。”展昭望着她說道。這個趙姑娘的臉好紅,眼睛好像很迷茫的樣子,她怎麼了?此刻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臉也紅得像蘋果。
“你可以放開你的手了嗎?”趙馨兒被展昭抱着,抱了很久,才說道。他的心跳好快,莫非他和我一樣?
“對不起!”展昭馬上放開了懷裡的趙馨兒,然後說道。
趙馨兒把頭轉了過去,然後說道:“你走吧!別再來了,要是我父王知道你發現了石室,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馨兒姑娘,你見過安寧公主嗎?”展昭問道。
趙馨兒一聽馬上搖了搖頭說道:“皇上親自御封的安寧公主趙玉蘭?她也來這裡了嗎?”
展昭一聽知道她沒有見過公主,馬上說道:“沒有,我是問,上一次你不是追殺太后嗎?你沒看到她嗎?”他心裡暗想,差點說漏了嘴。他找了一天也找不到這個安寧公主,還有她的那三個手下也不見了。
“那個在太后身邊護着太后的丫頭就是安寧公主?”趙馨兒一聽馬上吃驚地問道。
展昭點點頭說道:“就是她。”
“你爲什麼問我見沒見過她?她此刻應該和太后在一起纔對。你怎麼跑來這裡問我?”
展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想了一會說道:“我覺得你們長得很像,我以爲她是你的妹妹呢!”
趙馨兒一聽不由生氣地說道:“莫名其妙。哼,我怎麼會長得像她,她是一個來路不正的女子,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郡主。你別胡說。走吧!別讓我看到你。”這個展昭竟然說自己和那個人長得像?莫非他喜歡的是那個女子?
展昭一聽就躍身飛起,飛過圍牆,離開了。
晚上,我正在房中洗澡,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門被人推開了,頓時嚇得我趕緊拿過衣服,披上身。是白玉堂?
這個時候傳來護院的聲音:“快搜,他中了毒,跑不了多遠的。”
白玉堂望着頭髮溼淋淋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的我,說道:“對不起,姑娘,白某冒犯了。”
“別說了,快進來吧!躲到裡面去。”我把他拉了進來,然後把門關上,對他說道:“進我的浴桶裡面。”
白玉堂聽見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也顧不得多想,就走了進木桶裡面,然後蹲下來。
我趕緊走到浴桶邊,對白玉堂說道:“把頭縮到水裡去,要是你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小心我殺了你。”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門也被人推開了,我趕緊把衣服脫了,坐了下來。我驚叫道:“你們幹什麼?快滾…”
“無鹽姑娘…對不起,對不起…快走…”爲首的漢子,望着屏風後面熱騰騰的熱氣成霧氣…而無鹽女拿着衣服捂着胸口驚叫。他馬上帶着他的手下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我趕緊從水裡出來,把衣服披好,對水中的白玉堂說:“可以了…你可以出來了。”奇怪了,怎麼沒有動靜,我趕緊把他一把拉出來,不是吧!悶死了?我用手摸,還好,還有氣。我把他扶起來,放到牀上。他受傷了?我扯開他胸口血跡斑斑的衣服,好可怕的星形鏢,我把他的胸口鏢拔出來,他傷口上的血淤黑,看來有毒…我趕緊點了他的穴道,幫他止血和阻止毒蔓延。但是身上的毒該怎麼辦?對了,我身上有玉佩,我趕緊把我身上的玉佩拿了出來,放到白玉堂的傷口上。我望着傷口上的血慢慢變紅了,我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突然我的門被敲響了,我趕緊把白玉堂抱起來,藏到牀底下。然後走了出去,開門原來是管家多福。
“無鹽姑娘,王爺有請姑娘。”多福說道。這個無鹽女真是的,竟然穿着睡衣,頭髮溼淋淋的就出來開門,一點都不像大家閨秀,甚至不像女人。還好她的臉上矇住白紗,否則她這個樣子加上她的臉,簡直就是一個女鬼。
我此時還沒有穿好衣服,我馬上說道:“管家,你先去吧!待我寬衣。”我把門關上,換上衣服,然後裝好駝背,一瘸一拐地走。我現在在王爺府裡被待若上賓,吃好的,穿好的,睡好的。
我來去大堂的路上,在後院遇到兩個兩個樵夫,他們不是張文和李飛他們嗎?他們看着我然後看看左右無人,就把我拉到一邊去。
“公主,你在這裡還好吧?爲什麼三天來不給我們消息?”張文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我很好。你們兩個怎麼進來的?”
“我們扮作樵夫,送柴進王府,才混進來的。公主,你要小心。”張文繼續說道。
李飛冷冷地望着我說道:“看來我們的公主到那裡都會那麼受人歡迎,就算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女子也一樣那麼受歡迎。難怪太后和皇上那麼喜歡你。”
我一聽心裡頓時一陣無奈,我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把我弄得那麼醜,別人看到我就紛紛避開了。害得我現在只能用白紗遮臉。還有,王爺府裡有個戴着鐵面具的男人,他好像和你認識。他叫莫言,你認識嗎?”那個傢伙把我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竟然還還說這樣的風涼話。
“莫言?天下第一殺手莫言?”李飛一聽馬上吃驚地說道。他拉住我的手說道:“走,你不能留在這裡了。”
我聽了很吃驚地問道:“爲什麼?”
“莫言武功實在太厲害了。就算是你找到了證據,恐怕也帶不出王府。而且他的城府很深,爲人老練處事謹慎,你要是在他身邊呆久了,難免會露出破綻。”李飛說道。他此刻真的很不放心這個安寧公主留在這裡,實在太危險了,這樣做和與虎謀皮沒什麼區別。
“放心,我自有辦法。”我說道,傻瓜,我纔不會和那個傢伙硬碰硬,我要用計謀取勝。我望着李飛,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公主,你是主子,我們是手下,我知道我們阻止不了你,但是你要一切小心。我們現在住在城南的破廟裡,有事情來找我們。”張文說道。兩個人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