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王子賢所說的話,慕容雨才意識到剛纔自己是錯怪他了。慕容雨有些尷尬的低下頭,紅着臉小聲的說道:“對不起啊,我錯怪你了。”
王子賢呵呵一笑,說道:“不用說什麼對不起,我也確實有些喜歡她的。”
慕容雨的身子一僵,不過隨即也釋然了。想想也就算了吧,只要他還愛着自己,那也就足夠了。
慕容雨強顏歡笑道:“呵呵,沒什麼的。只要相公心裡有我,就足夠了。”她故意沒說子賢,而是叫的相公。就是想告訴王子賢,自己一輩子都是他的人了。甩也甩不掉的!
王子賢哪裡不明白慕容雨的小心思,上前把她攬入了懷中,幽幽的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兩個親人。一個是你,一個是瑚兒公主,你們是我不能割捨的一部分。可以說,沒有你們,我在這個世界也就失去了意義。但是還有一個人,是我一輩子都不能忘掉的人——林雪。她是我的恩人,救命恩人!如果沒有她的話,我早就在荒郊野外喂狼去了。所以,對她的那份情,是感恩之情。並不摻雜任何的兒女情長,你知道麼?”
慕容雨靠在王子賢溫暖的懷抱裡,靜靜聆聽着王子賢發自肺腑的話,心中一陣感動。王子賢把她當成了至親至愛的親人,她又何嘗不是呢。在她的心裡,王子賢早都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了。若說真的讓她離開王子賢,除非是殺了她。現在,她唯有緊緊的抱着王子賢,以此來告訴他,自己很愛他。
兩人環抱了好久,不知不覺,哪來了一陣輕風,把微弱的燈光給吹熄滅了……
………
“少爺,今天我們要去哪啊?”一個油光粉面的傢伙獻媚的說道。
“本少爺今天心情好,咱們就去城郊的山上打獵吧!”一個長相小白臉似的書生說道。仔細一看,這傢伙不正是吳豪的大兒子吳良麼!
吳良今天穿的很有書卷氣息,有那麼一點點文人騷客的風範。他今天看起來神采奕奕,精神極佳。原因是啥呢?就是因爲這傢伙昨天剛搶來一個姨太太,是一戶商家老闆的女兒。小妞不禁臉蛋好,身材好。最主要的是,經過咱們吳家大少昨夜的驗證,這妞還是個雛兒。這更是讓吳良高興了一回,一夜弄了七八次。只把小妞整的是都下不來牀了,,對吳良更是服服帖帖,百依百順。這大大滿足了吳良那膨脹的虛榮心。
由於昨夜的夜戰,讓吳良耗費了大量的體力,所以今天走路都有點飄飄的。但這並不影響吳良的興致,吩咐了下人牽了馬,帶着這油光粉面的管家吳笛便往城郊趕去了。
兩人快馬奔騰的趕往城郊的小山坡,這裡野生的動物比較多。一般有錢人有事沒事都愛上這裡打打獵,吃吃正宗的野什麼的。兩人來到了山腳下,吳良停了下來。管家吳笛連忙拿出弓箭交予吳良,吳良拿在手上,試了試。就開始尋找起獵物來。
突然,吳良發現了一個野山兔。他笑了笑,就瞄準了那個山兔。
吳良全身貫注的瞄着兔子,“嗖!”的一聲,箭穿透了兔子的心臟。可憐的兔子掙扎了兩下,便不動彈了。
吳笛見狀,連忙豎起大拇指,拍起馬屁:“少爺真是好箭法!”
吳良不可置否的笑道:“少拍馬屁了,快去把那兔子給我撿回來,今天我要烤了他!”
“是!是!”吳笛就屁顛屁顛,一瘸一拐的跑向了兔子的方向。
吳笛邊跑邊想,幸虧這次少爺射中了。要是沒射中的話,自己還要拿準備好的東西去忽悠他了。這敗家少爺,真是讓人頭疼啊!
吳笛是吳良家的老管家了,是吳豪撿回來的孤兒。從小就和大少爺吳良在一起,兩人歲數相差不大。不過身份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因爲吳笛是僕人,所以每天他都要喂吳良大少爺吃飯,如果稍微燙了一點點,或者涼了一點點的話,就會被吳良給打的遍體鱗傷。不過吳笛並不敢有一絲怨言,他覺得,自己是個孤兒,能被吳豪所救,給自己口飯吃。那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恩德,所以他也就盡心盡力的輔佐着吳良。
有一次,吳良外出到潮州遊玩,看上了一女子的美貌,便上前調戲。吳笛作爲管家,自然是要順從着自己的主子。可無奈,這女子是潮州節度使的女兒。潮州節度使聽說自己的女兒被調戲,便大怒。命人抓住了吳良和吳笛。
沒想到,在潮州節度使面前,吳良焉了。他一個勁兒的說自己和事情沒有關係,是自己的管家吳笛動的手腳,還主動讓潮州節度使把吳笛給抓起來。當時的吳笛可謂是心灰意冷,但是想到吳老爺對他有恩,所以吳笛毅然決然的抗下了所有的事情。潮州節度使心中自然是明鏡的,不過因爲當時吳豪託關係,託人的走動了不少名門望族來替吳笛“求情”,再加上本身自己的女兒並沒有受多大的委屈。潮州節度使只得象徵性的打折了吳笛的左腿,吳良卻是沒有任何事情的給放了。
事情過後,吳豪親自看望了吳笛,並且還給他說了一樁婚事。吳良也是又賠禮又道歉的,讓吳笛對吳良的怨恨也消失無蹤了。不過事情過後,吳良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對吳笛吆喝來吆喝去的了。而是像個好兄弟一般的對待他,這讓吳笛很是受用,覺得自己這個腿沒白折。所以對吳良也是尊敬有加了。
殊不知,吳良並沒有把他當個人看。要不是當時吳豪發怒,呵斥吳良不能再那麼對待吳笛,說不定吳良早就把吳笛給整死了呢。吳良覺得,自己要個殘疾有什麼用!
吳笛一瘸一拐的來到了死掉的兔子旁,拔掉箭,提着兔子就回到了吳良額旁邊。笑道:“少爺,今天這次收穫不錯啊!要不等下我們再獵殺幾隻,在這野外生活烤了吃吧?”
吳良爽朗的笑了笑,說道:“行啊,等下我去買酒來,咱倆兄弟喝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