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齊城比起來,這裡的條件顯然會更好一些,但他的心理還是有些糾結的,畢竟他在齊城靠着自己的努力修建了一個小房子。
既想讓自己的家人遷移過來,又有些不想,糾結無比的他,甚至在訓練的時候都有些無精打采。
今日輪休,鬆沒有去城中閒逛,一個人躺在牀上發着呆。
“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快點起來!”
黑皮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怎麼了?何事讓你如此驚慌。”
鬆連忙問道。
“好事,好事!”
黑皮故作神秘的嘿嘿笑了笑。
“什麼好事?難道咱們的賞賜發下來了不成?”
鬆隨口說道。
“嘿!雖不全對也差不多了。”
黑皮笑道。
鬆聞言一下坐起來,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現在外面都傳開了,就你這傢伙整天窩在這裡。”
“快說說!”
對於賞賜鬆還是比較在意的,想到得了賞賜,自己的妻兒便能過上好日子,心中還是無比開心的。
“咱們的賞賜雖然沒有發下來,但聽說部落要給咱們分土地了。”
黑皮說完,鬆驚乎道:“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會騙你不成,這次事情已經確定了,不止是我們,部落的所有人都能有地種。”
鬆聞言皺了皺眉道:“所有人?”
黑皮點點頭道:“確實是所有人。”
“這憑什麼?我們拼死打仗,死了那麼多人,爲何還要給那些人土地。”
鬆聽完之後頓時憤怒無比,覺得自己如此賣命居然到頭來,和那些本該抓去當奴隸的人一樣。
黑皮連忙勸慰道:“你先別發怒啊,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首領如此做,吾如何不怒。”
黑皮笑道:“嘿嘿,這你可錯怪首領了。”
鬆看了一眼黑皮,問道:“怎麼回事?”
“首領是打算分給所有人土地,但是咱們這些當兵的,流血打仗,首領怎會虧待了吾等。
據說首領和那些長官們,弄出了了叫什麼軍功。。。軍功什麼來着。。。
”
黑皮撓了撓頭,扎耳撓腮的想了一會兒,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道:“軍功授田,對就是軍功授田。”
“何爲軍功授田?”鬆問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也是聽人說的,據說就是咱們這些當兵的,打仗立功了,分到的田地可比那些人多很多啊。
”
鬆沉吟片刻道:“原來是這樣,當是吾錯怪首領了”
頓了頓又道:“那咱們什麼何時分地呢。”
“這吾哪裡知道,我估摸着也快了吧,行了,你也別在這窩着了,趕緊起來,咱們去城裡逛逛,告訴你城裡可有好東西。”
黑皮說着露出了個猥瑣的笑容。
“有甚好東西,又不是沒去過,我還要睡覺,你自己去吧。”
鬆說完再一次的躺了下去。
“我說你這人,得了,你在那躺着吧,我可要先去了,去晚了,那些白花花的女人可被別人搶走了。”
鬆眼皮抖了抖,問道:“什麼女人。”
“嘿嘿,當然是三朡國的那些貴族女人。”
黑皮猥瑣的笑了笑。
“那些貴族不是都殺了嗎?”
鬆疑惑道。
“那次審判之後沒殺完,沒啥罪的,男人被送去幹活了,女的嘿嘿。”
見黑皮一副欠揍的表情,鬆罵道:“你這傢伙,有屁趕緊放出來,趕緊說。”
“首領還真是照顧吾等,那些貴族女人,被首領貶爲了娼妓,安排在一個叫做妓院的地方。”
黑皮笑道。
“何爲娼妓,何爲妓院。”
鬆更加的疑惑了。
黑皮興奮無比的將娼妓和妓院是幹啥的,對鬆解釋了一遍,挑了挑眉道:“怎麼樣,是個好地方吧,今天那妓院開始接客,目前只對軍人開放,今天輪休的人可不少,咱們去晚了女人沒了就可惜了。”
鬆雖然對紅雲深情一片,但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可沒有什麼背叛和守身如玉這個說法。
想到那些貴族女人被自己壓在身下,縱情馳騁,鬆心中頓時火熱。
“走!去看看!”
鬆一下從牀上蹦下來,拉着黑皮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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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貫通南北的道路一側,一處庭院門前圍滿了翹首以盼的人羣。
而這些人當中,卻是男人佔據了絕大部分。
鬆看着黑壓壓的人羣,驚道:“這麼多人。”
“可不就是這麼多人,在晚來一會兒,人肯定更多。”
黑皮見到這麼多人,臉上也有些焦急。
“咱們就這麼過去嗎?”
鬆問道。
“可不就這麼過去,看看你身上穿的什麼,誰會找死和咱們爭搶。”
鬆看了看身上穿着的軍服,鬆了一口氣,下意識挺直了腰板。
“走!”
見到兩名士兵走過來,人羣頓時如同約定好了一般,面帶畏懼和羨慕之色,朝兩側分開。
這麼多雙眼睛注視着自己,鬆不由得有些緊張,爲了避免自己出醜,丟了軍隊的見面,鬆只能自我安慰全當這些人不存在。
一段不算遠的距離,兩人忐忑中帶着一絲驕傲。
推開木門,入眼的是一處寬敞的庭院,院中房屋按着某種規律修建,房屋的奢華,雖不如楊浩所在的宮殿,卻是比軍營和齊城的民居強上太多了。
鬆四處看了看,隱隱約約的能夠聽到細微的靡靡之音,對於早就經歷過人事的他來說,自然清楚這代表了什麼。
而對於還是個雛的黑皮,聽到這些聲音興奮中夾雜着緊張,要不是臉色黝黑的緣故,此刻早已經通紅一片。
“二位兵士,可是來找娼妓的。”
一名戴着大齊獨特官帽的青年來到二人身邊微笑道。
兩人見此,連忙拜道:“吾等拜見上官。”
青年笑道:“無須多禮,某暫管此處妓院,你二人想要嫖妓,需繳納一定的貝纔可以。”
兩人聞言頓時一愣。
“吾。。。吾等沒有貝啊!”
鬆有些緊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