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國當猛將
“好了!騾子!收起刀!”典韋眉頭一皺,雖然平白無故被人罵了一通很是不爽,但這裡畢竟是許都,在城門口拔刀傷人終歸是不妥,所以還是喝止住了騾子,又是轉過頭望向了曹彰,問道:“你可認得這個小子?”
此刻曹彰卻是一臉古怪地看着那白淨書生,聽得典韋發問,曹彰眼珠子一轉,立馬就是笑道:“師傅,徒兒可不認得此人!不過這酸儒竟然敢對師傅你無禮,倒不如讓徒兒收拾他吧!”說完,曹彰隨手一招,先前那些跟着他的十餘名騎兵立馬就是縱馬圍了過來,將那白淨書生給團團圍住。
被這麼凶神惡煞的騎兵圍住,那白淨書生嚇得臉上簡直沒半分血色,張大嘴,連話都說不出口。倒是典韋見了,隨手擺了一下,說道:“算了算了,不過是個書生,用得着這麼大的架勢嘛!”既然曹彰不認得,那就說明這白淨書生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來歷,恐怕又是個讀書讀瘋掉的書呆子。典韋現在的身份可不一般,沒必要和這麼一個書呆子置氣。
曹彰倒也沒想到典韋竟然這麼大度,聽得典韋的話,曹彰也是興趣缺缺,卻也不敢違背典韋的命令,只能是擺手示意那些騎兵都退下了。不過很快曹彰又想起另一件事,忙是一臉興奮地對典韋說道:“對了!師傅!我們現在去看看師兄去吧!也不知道師兄現在戰績如何?”
“戰績?”聽得曹彰的話,典韋的腦門上立馬就是掛滿了黑線,難不成,典滿還跑到軍營裡面開打了?老天爺,我就知道典滿肯定被曹彰這小子給帶壞了!當即典韋也不敢耽擱,用力一拉繮繩,帶着衆人就是衝進了城內,直奔城內軍營方向去了。
而曹彰卻是有意留在了最後,等到典韋跑遠了,曹彰突然嘿嘿壞笑了起來,對着那還坐在地上不敢動彈的白淨書生喊道:“張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典大將軍如此無禮!哼!下次見到典大將軍,最好給我滾得遠遠的!要不然,少不了你一頓馬鞭!嘿嘿!師傅!等等我!”最後一句話,曹彰卻是朝着典韋離去的方向喊的,喊完之後,曹彰就是帶着自己的手下直接縱馬追了過去。
過了好半天,那白淨書生總算是緩過勁來,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那充滿譏諷的目光,白淨書生那是又羞又惱,哪裡還顧得上想曹彰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直接站起身,用袖子捂住自己的臉就是飛快地朝着城外跑去。很快城門口也是恢復了正常,留在城門口的那些過往路人也是紛紛指着那書生的背影有說有笑起來。
半個時辰過後,在城外郊區的一個湖邊,一座古樸的小涼亭立於此處,只不過此地太過偏僻,所以倒是很少有人會來這裡。今天顯然是個例外,在涼亭的旁邊栓着一匹棗紅色的馬兒,一道窈窕的身影正婷婷立於涼亭內,遙望着涼亭外的湖景。
隨着一陣踏步聲由遠及近,也是讓正在專心欣賞湖景的女子緩過神來,扭過頭,露出一張精緻的面容,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大漢司空曹操的妹妹,曹青。
曹青扭過頭朝着踏步聲傳來的方向一看,那張俏臉上立馬就是露出了驚喜,而再看涼亭外,一名書生也是快步走來,正是剛剛在城門出醜的白淨書生張有。曹青看到張有就是一臉喜色地迎上前去,對張有喊道:“有哥!你來了!”
這一路走來,張有可是一臉的怒意,特別是想到剛剛在城門口丟了那麼大一個人,張有的心裡簡直就是怒火中燒。可是在看到曹青之後,張有那一臉鐵青立馬就是變得滿是柔情,加快步子迎上前去,一把就是握住了曹青的柔荑,對曹青柔聲說道:“青妹!你等很久了吧?”
一把被對方抓住了手,曹青的俏臉上立馬就是飛起了一片紅雲,下意識地就是把手給縮了回來,低着個腦袋,輕聲說道:“有哥,真,真是委屈你了!因爲我,害得你不得不離開許都!”
聽得曹青提起這件事,張有的眼中立馬就是閃過了一道怒意,不過很快,張有就是恢復了之前那一臉柔情的樣子,笑着說道:“怎麼?已經問清楚了?真的是令兄,呃,曹大人做的?”
深吸了幾口氣,曹青也總算是將自己臉上的紅雲給壓下去了,多少恢復了一些平日的本色,聲音也大了一些,擡起頭說道:“我問清楚了,果然是大哥讓人把你從城內趕出來的!爲此,我還跟大哥吵了一架!有哥,對不起,都是因爲我……”
“別傻了!”張有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異色,伸手就是搭上了曹青的香肩,滿臉不在乎的樣子,笑着說道:“相信曹大人那也是爲了你着想嘛!只要誤會解除了,相信曹大人也一定會接受我的!你也不要太生氣了,好嗎?”
聽得張有的柔聲勸說,曹青的臉上也滿是情意,一臉傾慕地看着張有,說道:“有哥!還是你的氣度大!我大哥和你相比,簡直就是差太多了!啊!對了!我聽說你現在就住在城外的廟宇裡,山間寒氣重,我給你帶了一些錢,給你添置一些棉被什麼的,可千萬彆着涼了!”說完,曹青就直接從袖口掏出了一大把的金葉子,直接就是遞給了張有。
看到那一大把金光閃閃的金葉子,張有的眼睛也是隨着不停地放光,不過很快張有又是突然板起了一張臉,一臉不高興地對着曹青喝道:“青妹!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已經落魄到要你來供養我的地步嗎?”說完,張有就是猛的一轉身,做出要走的樣子。
“啊!”見到張有不高興了,曹青也是慌了,連忙是用手拉住張有,搖頭喊道:“有哥!有哥!你千萬別生氣,我真沒有那個意思!有哥!”
曹青說着說着,簡直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而聽得曹青的話,張有這才慢慢悠悠地轉過身來,一臉痛心疾首地對曹青說道:“青妹!聖人有云:富貴不能淫!你拿這些黃白之物給我,豈不是在侮辱我?難道,你我之間的情意,是用這些東西能夠代替的?”
聽得張有的話,曹青頓時就是又羞又喜,那雙大眼睛看着張有,滿是傾慕之色。對於這個年代的女子來說,像這樣的私定終身可以算得上是離經叛道了,但曹青畢竟不是普通女子,如此堅持自己的情郎,甚至於不惜與自己的兄長對着幹。曹青猶豫了片刻,這才柔聲說道:“有哥!小妹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這些,這些只是小妹的一些心意……”
曹青的話越說越小聲,而張有見了,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得色,緊接着又是一臉苦惱的模樣,說道:“好了好了!既然是青妹的一片心意,那,那我就勉爲其難,收下了!但下不爲例,你可記得了!”說着,那雙手就是直接從曹青的手中把那一大把金葉子都給收了下來。
而曹青卻是因爲低着頭,根本沒有看到張有眼中的異樣,等到她驚喜地擡起頭的時候,張有又恢復了之前那一臉柔情的模樣。聽得張有的話,曹青連連點頭,表情也是越發喜悅,似乎爲自己能夠幫到情郎而感到高興。看到曹青的模樣,張有也是越發得意,不過很快又是露出了一臉的陰晦,眼珠子一轉,卻是突然皺起了眉頭,捂住自己的胸口就是哎呦叫喚了一聲。
曹青此刻心裡滿是情郎,一看到張有叫了一聲疼,也是嚇了一大跳,慌忙上前拉着張有問道:“有哥!你怎麼了?你,你是哪裡疼?”
張有皺着眉頭,就好像正在忍受着劇痛一般,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我剛剛被人給一拳擊中了胸口,疼,疼得厲害!”
“有人打了你?”一聽到情郎被人給打傷了,曹青頓時就是一雙秀眉立了起來,現在在曹青的心目中,張有乃是最重要的人,竟然有人敢打傷他,曹青豈會不怒?此刻曹青已經顧不上做什麼小鳥依人狀了,直接跳起來就是嬌喝道:“什麼人?竟然敢打傷你!”
“適才我在城門口等你的時候,見到有一名將軍帶着幾個部下突然從城外橫衝直撞,甚至還撞傷了不少的百姓!我看不過眼,這才上前與他理論,卻沒想到那將軍不分青紅皁白,衝上來就是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然後還出手打傷了幾名百姓,這才揚長而去。”張有眼珠子一轉,張口就是編了個故事,當然,在他的口中,自己則是見義勇爲,有如何如何剛正不屈,至於自己被對方嚇得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的事情,卻是隻字不提。
原本這謊話根本就經不起推敲,可曹青現在根本就是一心放在張有身上,哪裡還有分辨能力,聽完張有的話之後,曹青立馬就是嬌喝道:“豈有此理!許都城內怎麼會有如此蠻橫無理之人?有哥!你可知道那個將軍是誰?我定要讓大哥好好懲治他!”
張有此刻再也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只不過曹青滿心怒火,卻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只聽得張有咬牙切齒地哼道:“我當然知道,那人打傷了我之後,還肆無忌憚地喊出自己的名字,正是曹公帳下大將,典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