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個月,原美國科學家尼古拉、特斯拉、雷吉納德、菲森登幾位都被李寧宇用着蘿蔔加大棒給征服了,而在各國採購了各種東西之後,李寧宇才帶開始返程歸國。
長江7號鐵甲巡洋艦甲板上,此時李寧宇正在光着上身,咬着牙,做着一個個仰臥起坐,而隨後又圍着艦長130米的巡洋艦,一圈圈的奔跑着不一會兒就汗流浹背了。
“少爺!”,原本一直在身旁站着的鐵兵,在看見李寧宇累的倒在甲板上之後,纔拿過一條毛巾和拎着一桶水走到了李寧宇的身邊。
隨後李寧宇直接將整整一桶水淋在身上,而這時一旁的鐵兵軍則是有些感慨的說道:“唉!我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大鐵船了,不過少爺,你說這麼大的鐵甲戰艦是怎麼浮在海上,它也不會下沉?”。
聽見鐵兵這樣的話,李寧宇朝他翻了翻白眼,不過這個時候鐵兵似乎還有話要說,李寧宇也不好打斷便繼續聆聽起來。
“還有少爺你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一會要花圖紙,一會要看看各國的地理位置圖!雖然我愚昧,不知道少爺在畫的是什麼和什麼內容,不過自從在上海跟了少爺之後,去了西南大勝法蘭西,又出兵朝鮮打翻了日本鬼子,可是我一直看到少爺你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本來以爲跟少爺這次出國、出海,你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可是那裡知道,你又開始關心南海,我說少爺呀,雖然你年輕,可是身體很重要!”。
鐵兵嘮嘮叨叨說完之後,李寧宇的眼眶中有點發癢,不過還是忍住了,隨後拿着毛巾用力的擦着自己的身體之後,便拍了怕鐵兵的肩膀道:“謝謝,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你可以隨時提醒我!”。
可是接着,李寧宇又放回船艙去找幾個科學家了,在船艙的小型實驗室裡,李寧宇在跟他們討論什麼短波、中波、長波,而接下來在海上的三個月,李寧宇一直不斷在各國停留,有的時候會買田買地,有的時候會默默離開,同時根據鐵兵的瞭解,大約有一個營,500餘人化整爲零的進入了大清周圍的四個附屬國,不過活動區域、聯絡時間、地點、暗號、後勤保障,戰略物資的運輸,這些都是張軍在負責。
1885年,光緒十一年九月初六日,晚清政府爲收回海軍統一指揮權,在北京設立總理海軍事務衙門,以醇親王奕譞爲總理大臣,慶郡王奕劻、北洋大臣李鴻章爲會辦,正紅旗漢軍都統善慶、兵部右侍郎曾紀澤爲幫辦。
而實權仍由李鴻章掌握,隨後李鴻章利用海軍衙門整頓海防名義,大力購置外國船艦,並將南洋及福建水師較好的船隻都撥到北洋,以擴充北洋海軍,又在以利海防名義下,管理開辦鐵路事務。
不過對於熟知歷史的李寧宇,對北洋水師今後的大概情況有所瞭解,北洋水師這個晚清朝後期建立的第一支近代化海軍艦隊,同時也是清政府建立的三支近代海軍中實力和規模最大的一支。
北洋水師1888年12月于山東威海衛正式成立,擁有戰列艦(鐵甲艦):定遠、鎮遠兩艦。排水7000噸,航速15節,火炮22門,魚雷3具。
巡洋艦(裝甲巡洋艦):經遠、來遠兩艦。排水3000噸,航速16節,火炮16門,魚雷4具。
近海巡洋艦:濟遠、致遠、靖遠、平遠(清自建海軍軍艦)排水2300噸,航速18節,火炮18門,魚雷4具。
撞擊巡洋艦:揚威、超勇排水1300噸,航速16節,火炮18門,魚雷3具。
鐵脅木殼巡洋艦:廣甲。魚雷巡洋艦:廣乙、廣丙,北洋水師的艦艇總數達到50多艘,排水量達4萬多噸。
不過最後因爲紫禁城的老佛爺要修頤和園,在挪用了晚清海軍大量軍餉之後,加上當時清晚期官員**,海軍士兵缺乏日常訓練,那隻曾經名動一時的亞洲第一的海軍艦隊,最終葬送在自己家門口的汪洋大海中。
李寧宇曾今在心裡嘆息,不過也就在他離開德國的第10天,購買的海防重炮已經開始啓運朝鮮,而李寧宇自從在德國和英國簽訂了四艘軍艦之後,李寧宇一邊開始全力在各個歐州國家掃貨,所有的工業製造的有關機器,幾乎是大量全部購買,同時還開始大量儲備,大量購買的鐵礦石、硝銨炸藥。
順便安排購買兩個油田,而李寧宇根據一些歷史和對於艦船的部分記憶,他定製了四艘巡洋艦,標準排水量3500噸,滿載排水量4000噸,雙軸推進,航速因爲去掉了魚雷減輕了裝甲的厚度,最高航速23節,如果以13節巡航時,最大航程28000海里。
主火炮也改成了採用305毫米口徑,雙聯裝主炮旋轉炮塔,前後各一座,採用全防護的炮塔,在副炮方面,李寧宇放棄了十門152毫米多層火力配置,而是更加變態的採用了十門同樣20倍口徑的52毫米副炮,每一側安裝五門。
如今各國喜歡在戰艦上安裝的魚雷發射管,可是被李寧宇決定放棄了,因爲在他看來,讓巡洋艦做魚雷攻擊,還不如弄幾艘魚雷艦這樣更是實在、更好用。
解決完四艘巡洋艦之後,李寧宇其實很想購買戰列艦,不過後來想到自己想在的情況,他便決定先等一等,不過還好,這年頭不論是英國、法國、德國還是美國,都在中華都是有大使館,想要找這些國家買軍艦還是很方便。
同時在德國簽訂購買合約的時候,他還提出了兩個要求,第一自然是訓練水兵和海軍軍官,第二就是購買船塢的設施,在朝鮮也建立一個可以用來維護和組裝的地方,而對於李寧宇的這兩個提議,英國和德國一點意見都沒有。
“速度!”一輪紅日緩緩升起,站在長江七號的甲板上,李寧宇深思着海軍理論,不過他絕對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遠在紫荊城內的金鑾殿上,爲了他的名字,已經是吵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