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緩緩的飄回了中樞院中,呂不韋已經拖着佝僂的身影站在院中。這時天空慢慢的飄下細雪,到處都一片銀白。所以黑色的官服就一場的刺眼。呂不韋看着天空飄下的白雪陣陣的發呆。天佑慢慢的落到了呂不韋的身後,呂不韋回頭道:“找見嬴政了?”
天有點點頭道:“嗯。他說以後全力支持呂相。”
呂不韋搖搖頭道:“看來我們父子這次要放手一搏了。但願勇氣不要太差了。”
天佑笑道:“不會的。吉人自有天相。嬴政是一個要統一六國的,建立不是基業的千古帝王。”
呂不韋微微的一回頭道:“果然這樣?”
天佑慢慢的點點頭。呂不韋哈哈一笑道:“也好。我去歇息一會。一會奏摺就送上來了,又是忙碌的一天。哈哈。”
天佑笑道:“丞相,在下想請假兩天。”
呂不韋停下了腳步道:“去吧。注意安全。你若是有什麼不測,我再去那裡找這麼好打手。”然後用身上摸出一個半個虎頭的莫言的令牌交給了天佑道:“這個事虎符。有了他你可以調動郡縣兵馬。”然後交道了天佑的手中,這才緩緩的進入了自己的房間中。
天佑身形一閃,出了王宮之後,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把官服脫掉,換上了一條百姓的衣服出城之後直奔華山而且。今天是正月十五,是華山派召開劍仙大會的日期。最起碼天佑要聽一聽,華山派是如何爲自己的師門報仇的。也想看看華山派是何如無恥的爭奪天下玄心正宗的位置的。
華山在咸陽以東,天佑策動飛劍一個時辰後到達了華山腳下。華山是五嶽之一,號稱西嶽。華山不僅雄偉奇險,而且山勢峻峭,壁立千仞,羣峰挺秀,以險峻稱雄於世,自古以來就有";華山天下險";、";奇險天下第一山";的說法。
天佑來到了華山的山腳下,擡頭一看,華山派的不少門人已經等候在山腳下迎接賓客。山門也被裝點一新,紅紅火火,鬧得跟過年一樣,絲毫沒有爲同門滅門而哀悼意思,更加不要說是爲了同門報仇了。
天佑剛剛走到了山門口,一個華山弟子對着他吼叫道:“你是幹甚麼的?來自哪個門派?有請帖沒有?”
天佑搖搖頭,那個華山弟子怒道:“快滾,沒有看到今天是天下劍仙彙集華山議事的日子嗎?今天華山戒嚴了,閒雜人等都給我滾開。”
天佑看着他的嘴臉,真想拿着板磚拍的他奶奶都認不出他來。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天佑離開了華山山門,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準備踏着飛劍直接上華山頂峰,這個時候丹陽子一道金光落在了自己的面前笑道:“跟着我來。今天華山佈下了九天大陣。整座華山都被封死了,只有這裡一個出入口。”
天佑點點頭,緊緊的跟在丹陽子的身後。天佑問道:“你有沒有請柬?”
丹陽子搖搖頭。
天佑緊張的問道:“若是沒有請柬你怎麼進去?你沒有看見華山派的人今天喜慶的都跟瘋狗一樣。”
丹陽子輕蔑的看了天佑一眼道:“你就這麼一點本事?真給峨嵋派丟人。看我的。”說完走道了華山派的門口,正好過來一個小門派,稀稀拉拉大概有十多個人。丹陽子一臉笑容的走到爲首的那個人面前道:“呀,多年不見道兄功力大進啊。哈哈。”
爲首的那個劍仙一愣,眼前的這個人分明不認識,但是額頭上有七彩符籙,頓時笑道:“多謝前輩誇獎。無量天尊。不知道道長貴姓?”
丹陽子給天佑打了一個眼色,然後丹陽子笑道:“邊走邊說。日月如梭,一晃這麼多連過去了。你的師尊好嗎?”
爲首的劍仙急忙點點頭,然後笑道:“家師去年殉道了。哎。”
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華山山門,跟丹陽子搭訕的劍仙手下的一個道士一亮請柬,華山派的弟子也沒有阻攔,於是天佑跟丹陽子就這麼混進來了。
丹陽子一見進入山門,對着那個劍仙,一臉傷悲的道:“哎,短短几年沒有見。他就殉道了。想當年他的風采還歷歷在目。哎。你們忙吧,我太傷心了。”
那個劍仙唯唯諾諾的道:“前輩還請節哀。那我們忙去了。”說完帶着十多個弟子向華山絕頂走去。
天佑長大的嘴巴,然後對着丹陽子伸出了一根大拇指道:“很好,很強大。”
丹陽子笑道:“多學學。笨成一個蛋了。怎麼沒有看見玄天宗的那幫小子。你不說他們的長老跟弟子都沒有什麼事?留下了一百多人?”
天佑點點頭道:“是啊,風華那個小子就是我給救出來的。不知道他們今天怎麼沒有來。管他得,我們先去華山絕頂上看看。今天華山搞怎麼打的場面,總是要有事情發生的。”
片刻後兩人進入了華山派,華山派建築在華山東峰朝陽峰的青龍潭一側。院落不大,但是建築物衆多。大部分建築都鑲嵌在山體中,好像是山上長出來的一樣。鬼斧神工,林林總總,也是十分壯觀。
進入了華山派之後,在華山派的弟子的指引下,兩個人被安排到了太虛殿東側的宮殿中奉茶。這個宮殿中大多是一些散仙,大家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天南海北的不知道在聊什麼。
正殿中各大派的掌教,掌教弟子都在裡面奉茶,現在還沒有到中午,大家才紛紛的從路上剛來,所以人也不是很多。丹陽子跟天佑找了一個角落坐下,聽着這些散仙們談天說地,天佑頓時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只是物是人非了。頓時一種失落涌上了心頭。
丹陽子看着天佑嘆了口氣道:“看開一點。我們還活着。一切還都有轉機。”
天佑點點頭,端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次來參加劍仙大會的人絡繹不絕,好多天佑以前都沒有見過的門派今天也紛紛過來。但是一直等到了中午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玄天宗的影子,天佑心中嘀咕道:“難道玄天宗又出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華山派的掌教太虛真人紅光滿面的帶着一堆劍仙掌教,掌教弟子,長老向華山絕頂走去。這些散仙們見他們動身,也跟着去了華山絕頂。
在華山絕頂上,一個懸浮在空中的巨大廣場慢慢的飄了下來。看出來這次華山派專程爲自己打會做的。劍仙們紛紛踏上自己的飛行器飛上了廣場上。這座個廣場能容納十萬多人,蔚藍壯觀。有門派的按照自己的門派對號入座,沒有門派的散仙也胡亂坐在廣場一側。天佑看着場面不禁想起了今年在弈劍山祭祖的時候,這些熟人都在,只是唯獨聲名顯赫的三大門派不見了。
太虛真人緩緩的走道了廣場中央搭建的巨大天台上喊道:“今天叨嘮大家前來有兩件事情,弈劍,峨眉,玄天三大門派不幸遭到魔族暗算,全派覆滅。我劍仙一直同氣連枝,所以一定要爲他們報仇。但是龍無頭不行,對付魔族不是一件小事。所以今天我們要推舉出一個向無上真人一樣劍仙的領袖。”
“第二嘛,弈劍聽雨閣倒下了,但是玄心正宗不能丟失。他是我們劍仙用鮮血換來的榮耀。所以今天要推舉一個大家公認的玄心正宗的門派,宣揚我劍仙的威嚴。一來可以震懾妖魔,二來許多大事也好有個牽頭。不至於各自爲戰,壞了我們劍仙這麼多年的規矩。”
太虛真人一說完,頓時下面議論紛紛。天佑頓時明白了,華山派之所以這做,完全是打着給三大門派報仇的幌子沽名釣譽。這玄心正宗是當年封神一戰後天帝賜給劍仙的封號。有了這個封號,不說其他的,其他修道同門總是要客氣三分的。因爲這個事領袖一樣的標誌。就像弈劍聽雨閣這麼多年來一樣,成爲天下修道同門的楷模跟榜樣。所謂榜樣的威力是無窮的嘛。
太虛真人清清嗓子,然後笑道:“大家各抒己見。有什麼就說。”
這個時候全真教懷異真人站起來笑道:“我看我們全真教可以做這個天下玄心正宗。雖然我們的人數沒有華山派多,但是弟子的修爲普遍比華山強。再說我們算起來也是弈劍聽雨閣的分支,大家覺得怎麼樣?”
衡山派懸空真人站起來笑道:“懷異真說的沒錯。全真教若是能作玄心正宗,我們衡山派也行。”
頓時像全真教,密星宗,無量山。龍虎山、焚香谷、神峰會、東天門等等大幫派炒得不可開交。大家都在推銷自己的門派,然後越說越離譜。頓時好好的一個劍仙大會頓時成了菜市場。你一言我一語,片刻之後也就不在誇自己的門派,而是開始互相揭短。這些比菜市場還熱鬧。
小一些的幫派插不上嘴,但是大多都有支持的對象。於是在大幫派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這些小幫派也開始爭吵。於是,場面徹底的混亂了。還好大家都比較剋制,沒有動手。
站在高臺之上的太虛真人一臉的惆悵,看着臺下這個大菜市場,不禁開始有些懷念無上真人的領導權威。他老人家在的時候,這樣的場合,誰敢多說一句話?他老人家那爆脾氣跟軒轅劍子鬧着玩的?
天佑跟丹陽子坐在散仙的人羣中,好在這些散仙都在看熱鬧,要不然這個場面可就勁爆了。散仙大多是一些奇人異士,脾氣跟沒有這麼好。哪有功夫跟你吵架,估計直接就亮法寶了。
天佑嘆口氣,這麼多劍仙打起來,估計華山派跟華山,一天之內也就成了焦土了。
這個時候,後面的一羣散仙開始議論道:“雲中空,這丫的太虛今天本來是想讓自己做劍仙領袖的。怎麼事先沒有跟他們商量一下?”
“血紅,這個就是你不懂了。這事情還能商量?你看這些大門派人人都想當玄心正宗。商量也是今天這個樣子。”
“你們這些庸人,要我說直接打。打死一個少一個。現在的這些年輕人,一點君子風度都沒有,大家最起碼退讓一下。這樣多好。”
剛纔那個叫血紅的大胖子道:“酒徒你這個老不死的。大家都是同門,打來打去多傷感情。要我說就比武,勝者爲王嘛。”
“你們都錯了,要以德服人。”
血紅,酒徒,雲中空三人同時做出一個鄙視的眼神道:“三少,洗洗睡覺吧。這裡有你什麼事情。”
三少嘆口氣道:“衆人皆醉,唯孤醒。哎,高手總是寂寞的。”然後掏出腰間的酒葫蘆,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倒下就睡。
丹陽子搖搖頭道:“看來今天是不會有個結果了。一會他們打起來了你叫我一聲。哎。”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天佑頓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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