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在軍營中悠閒的等着絕天過來。估計那個常先應該是被揍的鼻青臉腫了。自己增加了將近五千年的功力纔跟這個小子打成平手。估計常先真的夠嗆。當然若是天佑知道這個絕天已經被封印了大部分的功力。怕是就沒有這麼悠哉了。防風霸天等將領看着天佑一臉的淫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人人都是一臉的迷茫。天佑這是去解除洪荒澤封印去的。也不知道他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果然不一會的功夫一道紫光直接落在了中軍大營中。絕天見到天佑怒道:“你是在說謊。那個常先我看功力平平。根本就不是什麼高手。”天佑笑道:“他那時隱藏實力。沒有看見我們那現在兩軍交戰。他若是報暴露了他的實力。那豈不是大大的不妙?”絕天這個時候一愣。隨即點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出去?”
天佑嘆口氣道:“我比你還想出去呢。只是現在沒有辦法而已。我們若不是不打敗對面的那些頑固的傢伙。怕是永遠都找不見封印在那裡。現在我們都陷入了困境中。”絕天點頭道:“軍隊的事情最麻煩。一個人的力量子裡面再大也顯得那麼的渺小。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對付那些傢伙。敢擋我絕天的路。那純粹是找死。”
天佑心裡一陣的奸笑。看來是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隨即道:“絕天兄真是好男兒。英雄本色。世間若是人人都像你這樣能夠在關鍵之後挺身而出。怕是天下早就太平了。”絕天不以爲然的笑道:“沒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而站在一邊的防風霸天跟衆多將領一陣的惡寒。見過無恥的人。但是像天佑這麼無恥的人太少見了。
天佑隨即對着防風霸天道:“告訴你的軍隊。我們三天之後出發。”防風霸天一愣問道:“去那裡?”天佑笑道:“當然是度過洪荒者去幹掉軒轅守軍。不然你說去那裡?”防風霸天剛剛準備說洪荒澤有封印。不過看天佑那個自信滿滿的樣子應該是已經找到了渡過洪荒澤的辦法。天佑這個人表面上看來不靠譜。其實是一個比較靠譜的人。
而在蜀山大營中熊貓他們依舊一籌莫展。這個時候突然聽見天琞在外面怒吼道:“龍錚。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跑到了蜀山軍營裡面來放肆。”說完衆人看見天琞直接十多道金光落在中軍大營中。隨即龍錚佈置的封印就被解開。天琞跟龍錚鬥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的手段。破解龍錚的封印對天琞來說那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廣成子衆人急忙逃出了中軍大營中。龍錚頓時一驚。不是說有人來保護他。怎麼保護他的人那裡去了?怎麼連個影子都沒有?天琞已經在破解他的單獨封印。龍錚頓時被嚇出了一聲冷汗。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青山瞬間出現在軍營上方。然後對着天琞笑道:“老朋友。好久不見了。最近身體可好?”
青山是烈火宗的教主。在仕陽族中烈火宗是信仰。所以他的地位很高。就是火魔都要聽的命令。天琞自然是要他親手出來對付的。天琞一愣。隨即回頭看了一眼道:“原來是你這個老東西。你來這裡幹什麼?”青山嘆口氣道:“我只是受人之託。要保全這個龍錚的性命。還請你放他一馬。”
天琞怒吼道:“滾。老子跟他有的是血海深仇。這裡有你什麼事情。我可以告訴你。誰擋敢擋在我跟他之間。那是死路一條。”青山跟天琞只是面面之交。談不上有多熟悉。所以笑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我看你今天就賣給我一個人情。讓我把他帶走。”熊貓怒道:“你合格老東西。不要不知道好歹。這個傢伙僞裝在我們軍營中當細作。現在我們兩軍交戰。你說的容易。”
青山哈哈笑道:“你就是浪淘沙吧。好膽識。你們不放他也可以。那妖王修羅王都在我們的手中。我回去就讓人把她們給殺了。那可都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哈哈、”熊貓跟廣成子當即無語。看來妖紫萱跟唐思瑤確實是落到了是仕陽族的手中。不過他們兩個也欣慰。沒有聽到天佑的名字。說明至少天佑不在他們的手中。
天琞隨即看看廣成子問道:“怎麼會這樣?”廣成子急忙道:“這傢伙潛伏假扮姜子牙那妖紫萱跟唐思瑤已經蒙曦都帶走了。”天琞怒道:“天佑那裡去了?怎麼沒有見到他人?”廣成子道:“天佑小虎他們失蹤了。就是這幾天的事情。”天琞看着龍錚心頭的怒火根本就不能抑制。看來這次又不能手刃仇人。青山的實力他大概知道一點。活捉青山的機率幾乎爲零。而現在他們手中有人質。隨即天琞對着龍錚道:“你給我滾。”
青山哈哈笑道:“宗主果然有氣量。那就後會有期。”隨即就帶着龍錚離開了這裡。而廣成子跟熊貓衆多將領急忙開始佈置防禦。仕陽族的大軍明天早上就會到來。現在軍營幾乎陷入了癱瘓。面臨大敵這個如何是好。好在天琞回來。他們兩個的人壓力小了不少。經過一個我晚上的佈置。在二天清晨一屢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仕陽族浩浩蕩蕩的軍隊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
這次仕陽族是傾巢而出。軍隊數量有兩百萬之多。遠遠望去對方旌旗招展。戰鼓喧天。士氣如虹。廣成子跟熊貓心裡都感覺異常的沉重。現在這個樣子。如何能夠跟對方開戰。對方來到這裡也沒有急於進攻。而是在三十里外的武家坡安營紮寨。隨即派人從來戰書。廣成子接過一看。隨即遞給了熊貓。熊貓直接把戰書跟撕成了兩半。熊貓怒道:”這羣卑鄙小人。遲早老子要把他們殺的乾乾淨淨。”戰書上說給他們三天的時間考慮投降。若是不投降。就要拿妖紫萱跟唐思瑤祭旗。
現在的問題十分的棘手。妖族衆多將領跟修羅族衆多將領都是人心惶惶。根本無心參戰。若是妖王跟修羅王雙雙被殺。那估計過後果十分的嚴重。天琞也沒有辦法。衆人頓時陷入了困境中。
天琞道:“現在情況如此的危機。我看我們不如詐降。先把妖王跟修羅王以及蒙曦他們給救出來。然後看下一步的行動。”廣成子道:“敵人這是有備而來。我們詐降怕是行不通。他們必然會有防範。我看即便是我們投降了,他們也不會放了妖紫萱跟唐思瑤。”天琞道:“自至少能夠拖延時間。希望天佑能夠及時回來。不然你們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熊貓嘆口氣道:“希望如此。這個天佑真是沒譜。怎麼在這樣關鍵的時候玩是失蹤。現在我們以後三天的期限。等到三晚上再談詐降事情。那樣又能拖延一天。四天若是天佑還不回來。那我看真的是魚死網破。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想了。”
一連兩天都很平靜。天佑這邊終於熬到了洪荒封印解除。天佑興奮的在洪荒澤上飛來了一圈。然後帶領大軍浩浩蕩蕩的向軒轅守軍營地進發。在距離軒轅守軍營地五十里的地方停了下來。常先早就知道洪荒封印已經破解。所以他軍營的防禦工事也佈置完成。天佑讓軍隊安營紮寨。自己帶着絕天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常先的軍營外道:“我要見你們將軍。”士兵們急忙進去傳信。隨即不一會的功夫就有人來迎接天佑進入了中軍大營。
常先現在身上還裹着繃帶。鼻青臉腫的跟豬頭一樣。見到絕天跟天佑進來。不禁的向後退了退。然後才問道:“你們來幹什麼?”天佑笑道:“我們的大軍已經集結在你們對面。我今天是來談判的。我的意思不如我們先不要管軒轅的命令。大家一起動手找出來封印的出口。化干戈爲玉帛。保存實力出去對付那些魔族。自相殘殺真的沒意思。現在九州需要你們這樣一直精銳的部隊。那意義不比你們在這裡守着一羣綿羊強得多?真正的勇士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敢於面對魔族的軍隊。現在就走危亡。你們在這裡做縮頭烏龜合適嗎?”
常先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若是你是蚩尤一夥的。我豈不是上當?”天佑道:“你這個人怎麼是個死腦筋。大家一起找出來封印出口。你出去親自看看不就知道了?這裡墨跡有什麼用?即便我是騙你的。軒轅老兒現在在天界。他若是知道你能夠救九州於水火之中。必然高興還來不及。着呢麼可能去責備你?”
常先搖搖頭道:“不行。你們要想找封印出口。除非踏着我常先的屍體過去。我們這些人守軍不會改變我們的志向。”天佑嘆口氣道:“我可是已經提醒你了。若是開戰。必然血流成河。親者痛。仇者歡。你這又是何必。我今天最後問你一次。我們合作吧。”常先搖搖頭。天偶隨即跟絕天打了一個眼色。隨即絕天瞬間就衝向了常先。擒賊先擒王。這就是他的計劃。他跟天絕兩個人聯手。而且天絕重傷他在前。應該得手的機率很大。這樣是一個兵不血刃的好辦法。
常先沒有想到天佑說翻臉就翻臉。不過他也是經歷風雨的人。自然早就有把握。隨即瞬間身周佈滿了封印了。但是絕天這個時候手中突然出現一把瑤琴。只見到絕天輕輕的撫摸琴絃。聽見一聲琴聲。隨即常先身周的封印瞬間消失了。天佑一愣。沒有想到絕天竟然有傳說中的伏羲琴。常先也傻了。他現在重傷癱瘓。那裡能夠動彈。絕天幾乎是沒有怎麼費力就把常先就劫持了。隨即天佑放出了信號。瞬間的功夫聽見外面戰鼓聲響起。防風族發動進攻了。
天佑對着絕天道:“你帶他走。我來斷後。”絕天瞬間消失。而天佑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這些軒轅守軍那裡是他的對手。天佑直接飛到守軍大門。瞬間通天玄黃訣落下。頓時一朵朵的蘑菇雲冉冉的升起。他們的防禦工事隨即就出現了一道口子。常先一被抓。頓時軍營就陷入了混亂中。隨即一隻由小虎帥裡你的突擊隊從缺口處衝了進來。在天佑的帶領下把本來已經混亂的軒轅守軍防禦工事。直接搞的癱瘓。
隨即防風族的大軍如同洪水一般的衝了進來。戰場頃刻間就陷入了混戰中。天佑來到了絕天的面前。一把揪住了常先道:“你現在可以命令他們停下。不然我就讓你看到血流成河。現在悲劇纔剛剛開始。你若是用着幾十萬人的性命來成就你們的名望。我現在就能成全你。“常先怒吼道:”天佑。你這個卑鄙小人。我軒轅守軍是不會退縮的。“天佑直接一個耳光就扇在他的臉上。隨即道:“兵者。志在止戈。而不是殺伐。”
常先猛然一愣。現在下面陷入了極度的混戰中。幾乎每一分鐘都能看見有人到在血泊中。軒轅守軍儘管混亂。但是依舊十分的強勢。防風族的軍隊畢竟不是一直能征善戰的軍隊。雖然他們傷亡是軒轅守軍好幾倍。但是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在退縮。因爲他們知道。希望就在前方。常先看了一刻鐘後終於無力的垂下了頭。隨後大聲的道:“軒轅守軍停手。”這一聲如同晴天霹靂。頓時在戰場上炸響。天佑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來他的計劃終於成功了。
雙方的軍隊紛紛的向兩邊退去。戰場上只剩下了一萬多的屍體。他們鮮血橫流。肢體滿地。看的讓人觸目驚心。常先道:“我可以停戰。但是你必須保證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天佑笑道:“你有什麼好值得騙的?只要找到封印。我們夠出去。一切都的一切都就都真相大白天下。你們身爲九州的一份子。是九州殘存最精銳的部隊。難道在山河危亡的時候坐視不理?我的話只能說到這裡。你自己好自爲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