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跟廣成子兩個人灰溜溜的來到了跟上古妖族匯合的地點。帶頭的上邪一見到天佑的一臉的沮喪跟身後跟着的廣成子,立刻明白了什麼意思。於是道:“看來任務失敗了。我們現在回去吧。”說完給後面的人打了一個手勢,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向後撤去。回到了營地之後天佑在中軍大帳中繞來繞去,心中總是忐忑難安。一想起慕容雨桐心裡總是感覺不對勁。於是跟熊貓廣成子道:“我回去咸陽看看。我不放心。”
廣成子點點頭道:“回去安排一下也好,敵人有了這一次,一定會有下一次。要做個長期準備。”熊貓這個時候急忙道:“天佑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要我看我們一起回去吧。這樣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天佑笑道:“照應?你就說想回去看靜靈長老,不要拿着我當幌子。”熊貓怒道:“知道就知道吧,說出來幹什麼。一點都不成熟,不像一個爺們。”剩下來的時候天佑做了一個簡單的安排,自己手中還捏着烏蘭族的最後兩張王牌,龐光現在不會亂來。天微微亮的時候,天佑跟熊貓兩個人上路了。從這裡回到咸陽城需要三個時辰,等到了咸陽城的時候已經是過了中午了。
天佑跟熊貓兩個人直接落到了天佑的府邸,老管家見到天佑回來自然是十分的開心,急忙把這段的時候的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跟天佑說了一點。咸陽城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動。最大的變動就是蒙恬被調派道了秦國北邊的邊境對付匈奴人。最近匈奴人鬧的十分的猖獗,經常越過陰山對中原的百姓燒殺搶劫,鬧的民不聊生。天佑簡單的聽了一遍問道:“夫人現在在那裡?”
老管家笑道:“夫人有了身孕了,剛纔跟幾個下人說是去外面透透氣,走了有一會了。”天佑一愣,急忙跟熊貓追了出去。只是咸陽城這麼大,找見慕容雨桐怕是要廢一點功夫了。兩個人分頭在咸陽城的鬧市找尋,但是一直找不到她們的身影。天佑無奈只能去凌虛觀,也許慕容雨桐現在就在凌虛觀也說不定。就在去凌虛觀的路上,在一個死衚衕的口子裡聽見了裡面有人打鬥的聲音,天佑猛然一驚,瞬間飛去裡面。
在這個衚衕中大概有幾十個黑衣蒙面人,這個位置四周都是民宅,中午這個點鐘很少有人外出。就是有人聽見這裡的打鬥聲他們也不敢出來。天佑一進入了衚衕口就看見了自己家的家丁已經斷氣了,他們的心臟都被掏口。天佑看了一眼,手中的軒轅劍瞬間金光一閃就飛到了裡面。果然在這裡發現了慕容雨桐,慕容雨桐被幾十個烏蘭族圍攻,全靠天若身法在裡面跟敵人遊走,好幾次都跟烏蘭族的攻擊擦身而過。天佑頓時暴怒,手中軒轅劍金光一閃就衝到了戰局中,一路跟砍瓜切菜一般的輕鬆。短短的一個瞬間,三十多個烏蘭族就倒在地上。
帶頭的先知真人猛然的一愣,眼看就把這小丫頭跟抓住了,怎麼突然半路殺出了個天佑。天佑他是必定對付不了的,所以之後吼了一聲暗號,瞬間跟那些烏蘭族消失了。不過他們剛剛飛走不一會遠處就傳來一聲的慘叫,緊接着就聽見熊貓怒吼一聲:“那裡跑,狗日的。今天不好好教訓你們一下,你們都還要造反。”然後聲音越來越遠,熊貓追了上去,最好能找見他們的在咸陽城的落腳地點,一鍋把他們全部都端掉。
慕容雨桐猛然看見天佑,心裡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上次再軍營裡上演過這麼一出十足鬧劇。慕容雨桐轉身就走,天佑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拽住慕容雨桐的袖子道:“娘子,你聽我說啊,殺人不過頭點地的事情。我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所犯的錯誤,就算是我有千錯萬錯,我們的孩子是無辜的。你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計較了。”
慕容雨桐試圖想掙脫了天佑,但是天佑的力氣太大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於是瞪着天佑道:“誰是你的娘子?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可是由不得你紅嘴白牙,胡說八道。你要是再抓着我,我可要告你非禮了。”
天佑急忙笑道:“我們可是拜過天地的,喝過交杯酒的。不帶你這樣玩的。嫁老公又不是買東西,說想退就能退的。大家商量一下,到底你怎麼樣才能原諒我。只要你說,我就去做。”
慕容雨桐道:“你又沒有做錯什麼,我原諒你幹什麼?你放手,你要是再這樣,我可是要告你非禮的。放手,聽見沒有。”一邊說一邊狠狠的瞪着天佑,天佑只好把手鬆開。慕容雨桐見到天佑把手鬆開之後,瞬間向凌虛觀的方向飛去。天佑急忙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生怕有一點的閃失,凌虛觀依舊是香火鼎盛,前來上香祈福的人那叫一個人山人海,慕容雨桐直接進入後院之後天佑也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這個純屬造孽,怎麼偏偏是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不是要了親命了。
慕容雨桐回到了自己的未出閣的居住的小院中,天佑跟着進去之後慕容雨桐回頭道:“你給我滾出去。”說完把房間門一關,然後再也沒有出來。天佑一個人獨自坐在小院中間,然後看着緊閉的房間門,心中這個惱怒啊。不一會的功夫熊貓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來了,熊貓的身上衣衫現在都成了布條,估計剛纔的打鬥也是十分的激烈,熊貓見到天佑道:“狗日的,他們這次依舊居住在貧民窟中。我剛剛一進去就受到了他們的埋伏,他奶奶的,讓我把他們的幹掉了。我要說,他們來的一定不是這一點人。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天佑點點頭,熊貓看了一眼慕容雨桐緊閉的房門嘆口氣道:“這個事情要慢慢來。丫頭現在正在氣頭上,你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讓人家出了這口惡氣再說。這件事情確實你的不是,既然娶了人家就不應該再粘花惹草的,讓我這個做師哥的說你些很麼纔好。”
天佑剛要反駁什麼,就看見熊貓不斷的跟自己擠眉弄眼,於是連忙裝出一副受教的樣子。一邊聽還一邊點頭道:“師哥教訓的是,都是小的不好。都是小的糊塗。我該死。都是我對不起慕容雨桐.”
這個時候靜靈長老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道:“你們兩個不用在這裡演戲了。”熊貓急忙笑傲:“靜靈來了,我都沒有聽見你什麼時候來的。”
靜靈長老嘆口氣道:“你們都是修爲已經大乘的高人了,豈能聽不到我的聲音?剛纔聽說你回來了,我就過來看看,怎麼,丫頭還不搭理你?”
天佑無奈的點點頭,靜靈長老嘆口氣道:“你真是讓我失望。跟魔族的妖女每天起來勾勾搭搭。我要是雨桐,我也不饒你。你先去忙吧,我去勸勸她你再過來。”說完就走到慕容雨桐的房門口敲門道:“雨桐,爲師來看看你。你把門打開一下,爲師有話要說。”隨即慕容雨桐的房間門拉開了一條縫隙,靜靈長老一側身就進去了。
天佑跟熊貓互相看了一眼之後嘆口氣向外面走去。剛剛來到了凌虛觀大殿,姜子牙就把他們兩個攔下了。姜子牙道:“剛纔有人送來一封信。說是要讓你親自過目。你自己看吧。”
天佑接過信之後簡單的看了一眼,寫信的不是別人,而是先知真人,信上的大概意思就是說自己的小情人讓抓住了,提出要回到南方之後交換人質。天佑看完之後一愣,自己哪裡來的小情人?烏蘭族這幫王八蛋,都說禍不及家人,這幫王八蛋怎麼就是盯着他們不放。想起來讓人十分的頭疼。熊貓接過信了看了一眼道:“看書信上的口氣他們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你老實交代,有沒有真的窩藏什麼小情人之類的事情?”
天佑無奈道:“這些天我都跟你在一起,哪裡還有什麼小情人之流。不要血口噴人啊。怎麼一個個都是唯恐天下不亂?”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聽溪真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見到姜子牙之後十分虔誠的行禮,然後看着天佑頓時一愣。然後急忙跟天佑道:“蒙武將軍在外面求見姜太公,小的是近來傳話的。”天佑一聽到蒙武的名字,一下想起了剛纔的那封信,大概明白了先知真人說的小情人是那個了,於是急忙道:“快把蒙老將軍給請進來。”然後一行人回到三清大殿中。
不一會的功夫蒙武就走了進來,不過蒙武胳膊上打着繃帶,頭上纏着紗布,裡面還有隱隱的血跡,一看就是經歷了一場惡戰。蒙武見到天佑頓時一愣,不是說這個小子的現在南方有公務,怎麼出現在這裡?天佑問道:“岳父這傷是怎麼了?”
蒙武道:“今天清晨時分,我剛剛準備上朝,突然聽見後院後打鬥聲就出去看看,去了就看見幾十個黑衣人把蒙曦給帶走了,我追趕他們但是不是他們的對手給打傷了。你神通廣大,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天佑無力的笑道:“岳父不必擔心,只是一些小事罷了。很快蒙曦就能回來了。”
蒙武頓時一愣,然後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蒙曦讓綁架了?怎麼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天佑急忙解釋道:“就是一次小小的意外,岳父大人不用擔心。您放心,我一定把一個好的蒙曦給您送回來,要不然你把我活剝了都可以。”
蒙武一邊點頭一邊笑道:“很好,很好。”然後猛然給了天佑一個耳光,對着天佑怒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三公九卿,老夫只要我的寶貝女兒。我們家蒙曦自從認識你之後就災難不斷。你小子給我記住,她要是有什麼差錯,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都跟你沒完。”說完一甩袖子,氣沖沖的走了。
天佑摸着臉頰一時無語。其實剛纔那一耳光天佑完全能躲開,只是人家的女兒都因爲自己給綁架了,讓老人家給自己個耳光消消氣,也算是對他老人的交代吧。天佑回頭對着姜子牙道:“烏蘭族現在的兩個小王爺都在我們的手裡,所以他們想挾持我的家眷作爲威脅。現實蒙曦讓抓住了,他們一定會迫不及待的跟我交換人質。我先回去。慕容雨桐就交給你了。”
姜子牙笑道:“你只管放心去。這裡只要有我在,烏蘭族不敢拿凌虛觀幹什麼。早去早回,等把天魔林給對付過去,相信天下該能太平幾年了。”天佑跟熊貓也沒有廢話,直接從咸陽城向妖族大營飛去。一路上看到北國開始萬物復甦,地上開始隱隱翠翠。春雨充足,今年又該是一個豐收的好年景,所以天地裡到處都是忙碌的農人,天佑看到這一切之後,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好像有重了一些。
天佑剛剛回到了南大營中,廣成子就急忙走了出來道:“半個時辰前烏蘭族派來使者,要求我們明天在十五里外的龍鳳山下談判。我們怎麼迴應他們?”
天佑看了熊貓一眼笑道:“他們的速度可真夠可以的,我前腳剛剛落地,他們後腳就跟了上來。現在他們手上有人質,談判吧,要不然蒙曦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實在沒有辦法跟蒙家交代。”
廣成子一愣,然後帶着妖族的首領去會見烏蘭族的使者。天佑看了一下天邊的落日,本來今天就是烏蘭族發動總攻的時候,還好,自己的計劃雖然沒有成功,但是烏蘭族的計劃也沒有成功。大家打了一個平手。只是自己在北方還幹掉了烏蘭族接近七萬人,如此算了下來,自己還不是十分的吃虧,天佑的心理多少又寬慰了許多。
夜裡天佑望着天空這輪圓月,心理想起妖紫萱,想起慕容雨桐,想起向梵境,也想起蒙曦。妖紫萱的在天佑的心理永遠是孤單的,儘管他已經貴爲妖王,但是當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妖王大殿中,那種孤獨不是自己能夠體會的。現在讓天佑最放心不下的是向梵境,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至於蒙曦,天佑對他沒有沒有什麼感覺,好像過路人一般,但是不救她是在對不起蒙家,蒙家對自己有知遇之恩,若是當初自己沒有在衙門口遇到蒙恬,或許一切都是另外的樣子,一股股的冷風吹來,天佑躺在草皮上看着月牙,想這發生的所有的事情,感覺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