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邁着八字步,昂首挺胸的剛走出王宮,蒙恬就一臉笑容走了過來道:“大人,家父明天晚上請您過去吃一頓便飯。您看您的時間合適不?”
天佑一愣,笑道:“老將軍客氣了。在下明天晚上一定過去。對了,那些羽林衛跑回來了沒有?”
蒙恬笑道:“他們那裡在跑,現在已經又開始爬了,不過這次爬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估計明天中午的是時候前四百名應該能回來。”
天佑點點頭,然後笑道:“等這些低級軍官給遴選出來,名單出來以後寫成奏摺,上報給大王。還有一千多朗將名額,我看最好用個讓他們心服口服的辦法。不如考試。”
蒙恬疑惑的看着天佑問道:“考試?”
天佑點點頭道:“當然要考試,這些世家子弟一個個從小就受到了家族的薰陶。多少比那些平頭百姓要懂得東西多。無論是騎馬射箭還是琴棋書畫都要不錯的。但是這麼多的世家子弟要是分出個高下來,沒有一個比試的過程怎麼能夠服衆。三天後傳令下去,但凡是羽林衛就有資格參加比試。比試現在分爲文試,武試,跟面試。通過初選出兩千名待選朗將。然後讓他們進行復試。複試之後就只剩下一千名了。最後在這一千名朗將中在再進行考試,然後按照個人的能力分封官職。”
蒙恬好半天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片刻時候才道:“我看這樣怕是不行,按照祖宗規矩這個羽林衛要通過包括貝(錢財)選、蔭任、軍功來產生。”
天佑回頭看了蒙恬一眼,蒙恬急忙解釋道:“貝選說白了就是那些忠誠於大秦的商家,各地的郡縣大臣的子弟,王公大臣子弟通過給國庫捐建錢財,蔭任就是祖上對大秦有赫赫功績,一般他們的子孫都要受到照顧。以上這個兩個有就要看軍功。符合了這些條件才能出任朗將。若是你這樣鬧,那是那些大臣不會同意的。這次蒙毅因爲沒有貝選就出任中郎,很多大臣都在背後指指點點。”
天佑點點頭道:“你說的很對,那些大臣確實不會同意的。我們到時候再想辦法,這個不着急。現在就是準備一下這些羽林衛的百戶產生。這些都是軍職,他們這些大臣不會說什麼。我們就比武,能打的才能成爲百戶,我現在需要的是忠心的打手,其他的都不重要。對了,這咸陽城附近有沒有什麼大一點的幫派?”
蒙恬笑道:“有道是有,不過規模都不是很大。都是一些江湖匪類。不值一提的。”
天佑笑道:“匪類就好,我還擔心他們是正人君子。我們借來來就是要把這些匪類給掌握纔好。有些事情我們總是不好出面辦了。他們就可以代勞了。哈哈。”
蒙恬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急忙跟在天佑的身後向羽林衛的大營走去。在大營中簡單的安排了一些事情之後,在蒙恬的帶領下,兩個人大搖大擺的向咸陽城走去。
兩人一直走到一家宅院門口,宅院內的廣場上有不少的人拿着各樣武器在練級,其中有幾個人穿着勁裝不住的指指點點。天佑擡起頭看了一下宅院,大門上懸掛這一個牌匾,上面用流金大字書寫道:“威武鏢局。”四個大字。
天佑回頭對着蒙恬笑道:“這就是最大的幫派了?”
蒙恬點點頭道:“雖然這是個鏢局,但是這裡面的學問可就大了。鏢局只是個幌子,這些人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強姦綁票是無惡不作。這裡只是個分號,他們的後臺是太行山的烏雲寨。說白了就是一窩土匪。”
天佑好奇的問道:“那官府怎麼不管?”
蒙恬笑道:“現在各國都在征戰,誰有功夫管這些小毛賊。再說他們跟朝廷中的一些大臣走的很近。只要他們不在咸陽城中造反,誰願意管他們。”
天佑點點頭道:“原來這樣。那我們就進去看看。”說完就買着八字步進入了鏢局的大門,剛一進鏢局,幾個穿着勁裝的大漢就走了過來,看見天佑跟蒙恬都穿着官服,而且低頭一看腰上的綬印,頓時笑道:“兩位大人屋子裡請,不知道來我鏢局有何貴幹?”
天佑一笑,直接一腳就把這個大漢給踹出了十多丈,然後大笑道:“老子今天是來踢館的,你們當家的在不在?”
這個大汗頓時一愣,紛紛拔出武器圍了過來,天佑怒道:“你們是不是要造反?”身上的靈氣頓時散發出來,所有的這些大漢頓時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紛紛向後退了一步。大眼瞪小眼的沒有一個人敢上來。
這個時候一個五旬上下的老者走了過來怒道:“你們都是不是要造反,沒看看見郎中令大人過來了。都給我讓開。”然後走到了天佑的面前笑道:“小的是這個鏢局的鏢頭趙山河。大人來小的鏢局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天佑一把抓起這個趙山河,對着他的老臉就是左右開弓,一頓耳光甩的就跟有個就跟不要錢一樣,片刻間這個趙山河的臉就給走了形狀。牙齒掉了一地。天佑把他扔到了地上,然後怒道:“後天之前,給老者準備十萬量白銀。少他孃的一個子兒,老子一把火把你們這裡給燒了。”
這些大漢一陣陣的迷糊,這是怎麼了?他明明穿的是官服,還是個大官,怎麼跟一個強盜一般。見過當官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當官的,光天化日之下打劫錢財,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趙山河在地上好不容易給爬起來,他幼年習武,在江湖上混跡了這麼多年,一身的武功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在江湖上人送外號:“鬼手修羅。”奈何今天這一頓打,剛纔這個人一出手就封死了自己所有的退路,直接點住了自己的穴道。心中出了震驚就震驚了。
趙山河一臉的委屈道:“大人,小的們範下了什麼罪過,就是要殺頭也要有個罪名不是?我們一向遵紀守法,爲甚麼要繳納這麼多銀子?”
天佑笑道:“你們沒有什麼罪過,老子就是看你們不順眼,要你們一點銀子怎麼了。知道什麼叫搶劫?老子今天就是來搶劫的。都給老子站了好了,把手放到腦袋後面蹲下。”
這羣土匪頓時一愣,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不帶這樣玩的。那裡有穿着官服大白天就來說是要打劫的。天佑看這些人不動,直接把一個七次高的大漢一腳給踹到了天上,然後怒道:“老子說的話你們沒有聽見是不是?”
這個土匪一個個急忙按照天佑的吩咐吧手給放到了頭上蹲了下去,天佑對着趙山河笑道:“你就不要了蹲下了,去把你們的銀子先給大爺一點。大爺今天要請人吃飯。聽見了沒有?”
趙山河急忙站起來一路小跑,片刻時候三個大漢擡着一個大箱子走到了門口,大漢把這個箱子一打開,裡面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大概有一萬多兩。天佑隨手就把這個箱子放進了乾坤袋中。然後才笑道:“還有九萬兩,後天若是少他奶奶的一兩銀子。老子就帶領羽林衛把你們全部給殺了,告訴你們,不要想給老子跑。”
蒙恬在邊上一臉的通紅,太丟人了。沒見過光天化日這麼打劫的。還穿的秦朝的官服。這些土匪最多也就是晚上還要躲避官兵才能這麼打劫,不帶這樣玩的。
天佑一回頭道:“蒙將軍,你說十萬兩夠不夠。”
蒙恬冷汗都下來了,急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笑道:“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小的不會有意見的。”
天佑對着這些土匪笑道:“老子叫李天佑,現在出任郎中令。老子要你們一點銀子你們難道還有意見不成?我知道你們不服氣,老子今天就是來打劫的,以後還會來。還會經常來。這位是蒙將軍,我們就是一起來打劫的。”說大搖大擺的出了鏢局大門,而蒙恬一個勁的擦臉上的汗水,太丟人了。這跟強盜有什麼分別。
而趙山河的等天佑一走,頓時癱軟到地上。急忙喊道:“關門。備馬。我的去王大人家裡一趟。你們快去給烏雲寨送信。讓他們支援一些高手過來。”
蒙恬在天佑的身後問道:“不知道我們現在去哪?”
天佑笑道:“咸陽城不是就這麼一個幫派吧。我們今天都去逛逛。反正那些羽林衛還沒有回來,着什麼急。”
蒙恬一陣惡寒,頓時笑道:“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家。只是大人我們能不能換一下衣服。這麼下去我怕.......。”
天佑笑道:“怕個鳥,老子就是土匪。有本事讓他去官府告我去。我們現在就是要暗中發展一些勢力,要不然這些大臣一個個以爲我就對付不了他們。他們不是滿口的仁義道德,那就跟他們去講這個仁義道德去。春風吹,戰鼓擂。我是土匪我怕誰!”說完昂首挺胸的走在大街之上,在蒙恬的指點下來到了另一處莊園中。
等一到了地方,蒙恬急忙離得天佑遠遠的笑道:“我給你放風,你進去就行了。”
天佑擡起頭看了一眼,這個莊園叫“漢中門”莊園看上去規模不小,裡面也是隱隱的傳來一陣陣的操練之聲。天佑心頭一喜,這些又是二十萬兩白銀進賬了。於是一腳踢開大門,天佑用殺豬一般的吼聲道:“打劫了,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老人小孩站中間。把你們身上的銀子,金子都給我交出來。”
頓時諾大的院子中頓時安靜了下來,這些土匪們頓時一愣,心中琢磨道:“這話聽着耳熟。這不是我們平常一直說的話?”然後就擡頭看見了天佑穿着一身官服站在了他們的面前,這些人又是一愣,心中琢磨道:“不對啊?這話怎麼是一個穿着官服的人說出來,他應該說投降不殺才對啊!難道是我聽錯了?”
天佑看着他們一一都不動,於是重複了一次喊道:“打劫了,難道站左邊,女的站右邊,老人小孩站中間。把你們身上的金子,銀子都拿出來,要不格殺勿論。”
這些整個漢中門中的人聽的是清清楚楚。於是一時間這些土匪剛要撕下僞裝,準備問你他奶奶的混哪裡的時候突然發現天佑穿的是大秦朝的官服,而且腰帶上系的是青色綬印。頓時全部都閉上了嘴巴。這青色綬印可是當朝大元,只是他怎麼進來說打劫?
天佑看着這些人還是不動,於是一腳踹翻了一個人怒道:”大爺說的話是不是沒有聽見。沒看見大爺是來打劫的?都給我站好了,要不然格殺勿論。”
天佑一說完,那個被踹翻的大漢急忙站了起來,然後乖乖的站到了一邊。這個被踹翻的大漢可是漢中門的好手。平時囂張跋扈的習慣了,大家看到他都乖乖的站了好,於是瞬間這些人都跑動了起來,不一會就分成三堆站到了天佑的面前。然後人人都麻利的吧身上的銀子,金子逃出來扔到了地上。
天佑哈哈一笑道:“我是打劫,不殺人。把你們管事的叫出來。就說老子是朝廷郎中令,今天打劫他一些銀兩,老子缺錢花。”
剛纔被天佑踹翻的那個大漢急忙一溜小跑進入了大院之後,不一會就看見一百多人陪同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進來,這個人一臉的橫肉,虎背熊腰。一雙眼眸中散發着一點點的寒光,見到天佑之後,這個人叩頭行禮,然後跪下到:“小的是漢中門門主陳天涯,不知道大人駕臨蔽派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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