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怒發衝關

018 怒發衝關

018 怒發衝關

㊣(1)將護目鏡向臉上一扣,戴着半指手套的右手狠狠的將越野車打着了火,用力的一擰油門,轟的一聲越野車就竄了出去,就像是一匹捱了一刀的野馬,順着這土路狂奔着就追了上去。

越野車的油門幾乎被擰到了最大,在這種路況上,硬是跑到了五十公里的時速,不時的越野車直接就飛了起來,竄出十幾米再落到地上,德產減震器的性能良好的減去了絕大部分震力,卻也將蕭遠震得幾乎要把內臟吐出來。

越野車巨大的轟鳴聲引起了前方那些騎兵的注意,分出兩名騎兵來向後偵察而來,蕭遠一腳剎車下去,身子用力的一扭,越野車幾乎是側立着滑出幾米遠,砰的一聲,一側的輪子落地,而蕭遠,也像電影中的那些英雄那樣,拔出了手槍,對準了幾十米外的兩名騎兵。

砰砰砰……蕭遠幾乎是一口氣就將槍裡的十五發子彈都打了出去。

蕭遠的槍法一點也不好,甚至在此之前,他只是在路上練了幾十槍而已,但是瞎貓還能碰到死耗子,十五發子鋼芯彈,仍然將兩名騎兵打下馬來,就連馬匹,都慘嘶着,跑出幾十米遠之外摔倒在地。

蕭遠咬着換了個彈匣,放到嘴裡咬着,一轟油門,又衝了上去。

這些清騎聽到轟響聲,全部調轉馬頭衝了過來,嗖的一聲,一支利箭從蕭遠㊣(2)的脖子邊上飛射而過,甚至將衣服都劃得嘎吱一聲響,被熱血衝昏了頭的蕭遠也總算是回過神來,一橫車停了下來,一個翻身就翻到了車下,果然,篤篤幾聲,幾支長箭射到了車座上,穿過真皮坐椅,卡到了下面的金屬部件上。

清兵擅騎射,而且箭術高超,哪怕在這個變了形的世界當中,仍然如此,虧得蕭遠反應還算快,躲得也快。

剩下的十幾名騎兵將手上的弓箭向馬鞍上一插,揚着手上的長刀重劍,呼啦啦怪叫着衝了上來。

據現代博物館的古兵器介紹,據說清兵可揮動四十斤的重劍,可見清人的臂力之大,初期的清人,戰鬥力還是極其強大的,八旗不滿萬,滿萬則無敵的神話也不是空穴來風。

只不過他們要對付的,可不是這個時代明朝那種只聽響聲打不死人的鳥統,而是國產的性能最好,威力最大的軍用手槍,而且還是外貿高級版的92手槍。

眼見對方不再射箭,蕭遠一咬牙就站了起來,端着92手槍砰砰砰的就是一通亂射,當場就將幾名騎兵打下馬來。

打空了子彈,退下退匣重新再上彈匣,就連蕭遠自己都沒有發現,在騎兵呼嘯而來的時候,他的動作竟然會這麼快,甚至連職業軍人見到,不都不伸出一根大姆指頭來,生死關頭,所有的潛能全部爆發㊣(3)了出來。

射空了三十發子彈,再換彈匣的時候,還剩下的五名騎兵已經衝到了近前,長刀閃亮,重劍烏黑,來不及換彈匣的蕭遠怪叫一聲,一縮身子就藏到了越野車的底下,噹噹的巨響聲當中,每一名衝過的騎兵都把武器劈砍到了越野車上,在這個時候,蕭遠由衷的感謝着德國貨用料充足,竟然沒有被砍碎。

騎兵呼嘯而過,呼喝聲當中,騎兵停止,調頭,而藉着這個機會,蕭遠換好了彈匣再一次站了起來。

對於他這個菜鳥來說,不足三十米的距離打固定靶要比打移動靶簡單得多了,揚起手上的槍砰砰的一通亂射,終於將剩下的騎兵都打下了馬,換了彈匣大步衝了上去,對着地上還沒有斷氣的騎兵補槍,打得血水橫飛。

蕭遠啊啊的怪叫着,扔了手槍,拔出手上的三棱軍刺,揚起軍刺照着地上的屍體就是一通亂捅,不停的怪叫着。

蕭遠臉上的肌肉扭曲着,帶着一身的鮮血重新站了起來,牛一般的喘着,不時的喉間還發出一聲聲如同野獸一般的低吼聲。

“啊……啊……”怪叫聲當中,在衝鋒中就被蕭遠射下馬的一名清騎殘兵發出了驚恐的怪叫,拖着一條被馬醫壓傷的大腿就向反方向逃去。

蕭遠怒吼着,狠狠的追上幾步,一揮手就把手上的三棱刺甩了㊣(4)出去,正中這傷兵的後心,在他還沒有倒下去的時候,蕭遠就是一個前撲將他壓翻在地,軍刺拔出再刺下,再拔再刺,三棱刺極佳的穿刺效果還有深深的血槽使得它在捅刺的時候,毫無滯怠感,反倒是多了一種暴戾般的*。

“啊……”蕭遠抓着滿是血跡的三棱刺,揮舞着雙臂衝着天空就是一通狂吼,直到吼罷,纔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拖着軍棱把手槍找了回來,重新換上最後一個彈匣,據身向那些難民走去。

看到蕭遠走來,這些難民老少們一個個像是受了驚的小綿羊,擠做一堆,一個個面露驚恐的神色,甚至連那八尺漢子都是如此。

“我……操……”本來已經泄了力,全身痠痛不止的蕭遠只覺得一股怒氣直衝頂門,伸手就把槍拔了出來,照着一個看着最壯的大漢腳下砰砰就是兩槍,嚇得這壯漢慘叫不止,一個勁的往人堆裡擠。

“出來,出來,你他媽的給我出來!”蕭遠像一隻暴怒的狗熊,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這個壯漢,蕭遠奮鬥的地方是都市,並不需要出太大的力氣,別看他一米七幾的個頭比這個漢子要高出一些,可是真要是論力氣,兩個他也頂不住一個古代的漢子。

可是這漢子偏偏像綿羊一樣的被蕭遠給拎了出來,然後被蕭遠一把甩到了地上,然後撲了上去,左手壓着這漢子的脖領子,右手的手槍也頂到了他的下巴上。

“漢子,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蕭遠低聲喝道。

“大爺……大爺,饒命,饒命啊!”這漢子甚至連求饒都有些有氣無力,甚至眼中有了些神彩,只不過卻不是求生,而一種解脫般的神彩。

“狗日的,我問你的名字!”蕭遠的手槍點動着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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