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開玩笑,孫秀額是一個非常可憐的人,你不要她,她這一生也就算結束了。從一個女人的角度,我是接受不了。我甚至考慮再過五年再接受她,可她等得了五年嗎?沒有名份,她天天在作惡夢,我看着也難受。”
“對不起!”劉澈說了這麼一句。
於文秀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再給你說一句讓我更爲難,卻不得不答應的事情。”
“你說!”
“納蘭明月告訴我,開原之戰咱們勝了。那麼她爲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她需要派人回去討要她的嫁妝。我原本以爲,應該是陪嫁的牛羊之類。可媺兒告訴我,明月要的是一個交好部落送來足夠身份的女子,這纔是顯示明月身份尊貴的一種方式。然後纔是牛羊的數量,當然還在取決於,咱們這一邊彩禮的厚度。”
劉澈沒說話,只是緊緊抱着於文秀。
於文秀越說越是輕鬆了:“還有呀,肯定比她還小。再來一個十一歲的,你說我是當保姆呢,還是當阿姨呢。”
“你想讓我說什麼?”劉澈真有的些無奈了。
“答應我,時間由我說了算。你不能胡來,她們還是個孩子呢。我很冷靜的告訴你一句,這個你拒絕不了,你敢拒絕整個鐵嶺上下都不會安心,因爲你拒絕的一個部落的結盟,拒絕就代表着多一個敵人。”
於文秀這話劉澈相信,她是真正冷靜下來了,也知道她心裡不舒服。
“行了,不說這些了。轉換時空,我準備大采購去。然後你在家裡,好好給我幹活,掙錢。我訂購了一批越南香枝(越南黃花梨),成色還勉強能用,每公斤才三千九,你好好給我整出一套水滸來,好好幹!”
於文秀說完,進屋換衣服,換回現代的衣服就出門了。
劉澈坐在書桌後,感覺頭有些疼,突然開始反思和於文秀結婚,是不是太急了。
當然,總體來說,劉澈感覺自己是幸福的,而且是非常幸福的。至少於文秀是在意自己,並且很關心自己,當然也能真心的體諒自己。
於文秀出門跑了一天才回來,還好冰箱裡有乾糧。
從電梯到地下車庫看到車上竟然有大大小小七八個箱子,劉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把商店搬回家了,真的很偉大呀。華夏的商業是需要女人的,因爲女人帶動着經濟的發展,可以擴大產品的銷售量。”
“貧嘴!”於文秀在劉澈的嘴角輕輕的吻了一下。
跑了四次這才把所有的東西搬完,而於文秀則在翻看着劉澈的手工活,那是一套以梅蘭竹菊爲主題的筆筒,不由的稱讚了一句:“老公你手藝越發的好了。”
劉澈原本想開玩笑說一句,自己就是一苦力,可這樣的話當真說不出口。
所以劉澈問:“你買了什麼?”
“女人用的東西,不算是什麼禁品。一會我自己把外裝撕掉,就不用你勞神了。到時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我們馬上就沒錢了。所以你必須要有一個計劃性,眼下咱們還需要在什麼方面花錢的,要有一個詳細的安排了。”
於文秀想到自己回到這個城市跟蹤劉澈那一天。
三萬多塊呀,竟然一天就花光了。
於文秀當初還以爲劉澈是一個沒有計劃性,作事不經大腦,花錢沒有計劃的笨蛋。回想當時於文秀還考慮過,將來要把家裡的財政大權掌握在自己手上,可現在看來,給劉澈多少錢都不夠花。
這時,劉澈在口袋裡摸了摸,然後把一樣東西扔了過去。
於文秀一伸手接住,憑手感是一塊石頭。
正準備說,劉澈你玩水泥發瘋了吧,把一塊石頭裝在口袋裡。可當把這塊石頭拿在手上的時候,於文秀的眼睛亮了。正宗的鴿血紅,看這塊大小估計有四克拉,是一塊沒有經過打磨的原石。
打磨之後,至少也有二點幾克拉,對於女人來說,這種東西殺傷力驚人。
“這個,給我?”於文秀有些懷疑。
“開門!”劉澈輕呼一聲,然後指了指門。
於文秀帶着期待,感覺心跳都要停止了,一步步的走到門口。竟然真的出來了,外面是樓道,而不是鐵嶺城的花園。雙手捂着嘴,於文秀真的很害怕自己尖叫出來。
跑回屋內,將門關上:“這個,怎麼可能就帶出去了。”
“別讓大明的工匠打磨,打磨之後就帶不出去了。我查詢過了,超時空科技的規則是製造者訂立的,並不是象媺兒說的那樣,很容易找到漏洞。許多限制只是給我一個慢慢適應的過程,而你作爲純粹的貢獻者,這就是工資了。眼下差別就是,古玩與原料,只能給你一塊原料了,這塊是理論上最大的一塊了。”
於文秀很糾結,是要把這塊賣掉換錢,還是把留下作一個結婚戒指呢?
幾番猶豫,於文秀拿起電話:“美女,救急。給我二十萬,給了我保證你不會後悔。我還不上錢,頂一樣好東西給你。”
“你,難道到帖小白臉了。”電話另一頭,是那種懶洋洋的聲音。
於文秀沒解釋,只是說道:“我數十個數,你不答應。我就去找若茜了。”
“馬上!”對方的聲音立即變的非常精神,當真連十秒時間都沒有到,於文秀的手機就提示到賬了,能這麼快,顯然她們之間經常就有資金來往。錢到賬後,對方立即問道:“你要把什麼押給我,如果你的車,我很樂意接手。馬上過戶吧!”
“作夢!”於文秀笑罵一句後,把那塊寶石的照片發了過去。
嘶……電話的另一邊當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呀。當下問道:“真貨,天然的?”
“絕對真貨。先掛了,你隨時可以過來拿。”於文秀就要掛電話,對方卻搶着說道:“我給你加十萬,轉讓給我吧。”
“你繼續去作夢吧。”於文秀卻是把電話給掛斷了。
放下電話,於文秀雙手按在桌上問劉澈:“這筆錢估計也留不了幾天,付了木頭的尾款後,我們又窮了。說是不買什麼,可隨便買一次就是幾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