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清單很快就送了上來,這是對船隊貨物的清查。
然後還有一張紙,純英文的,劉澈能看懂一半,擡手交給了劉軍。
“這是私掠許可證,目標是荷蘭商船。簽發者:詹姆士國王。”劉軍看過之後,將這份東西交給了旁邊的書吏。
“各自報名,說出你們的身份!”劉澈聲音小很,這邊有人大聲的喊了回去,依然是用中文在喊的。而後劉軍用英語又說了一次。
一個大鬍子嘰嘰歪歪的說了一大段,如果他講的慢一點,劉澈估計還能聽懂幾句。
劉軍在一旁給劉澈說道:“我也沒全聽懂,大概的意思是他們是皇家艦隊,享受着什麼待遇,根據法律怎麼怎麼了,然後提出要求,首先是要酒,然後怎麼……沒聽懂了。”
劉澈拿了一根雪茄點燃後站了起來:“我去散個步,教一下他們怎麼說話,別弄太亂。”
說罷,劉澈竟然就這麼離開了。
看着劉澈走開,擺着這些不列巔國船員的人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有人問帶隊的銀鷹:“這怎麼處理,要先來一頓鞭子嗎?”
“勞那神!”銀鷹就指着那大鬍子,給他來個慢點的活,想來一會就好問話了。
“那成,看咱的手藝。”
跟着出海的,除了操船的人之外,個個都是好手。
那大鬍子沒綁着,揮拳就打了過來,拳頭對拳頭,硬碰硬,打斷了大鬍子的手腕,然後擰住另一隻手,短刀用極慢的速度劃過大鬍子的咽喉,從割開咽喉到人死去,足足五分鐘時間。
而那位,只是一邊看着,一邊慢慢的擦着自己手上的短刀。
此時,有一個小個子船隻偷偷的從腿上抽出自己的手統,可手統剛剛纔拿在手上,這邊一片柳葉飛刀就把手釘他腿上。
喊?
一把短刀就架在脖子上,再疼也要忍着,只要出聲就是死。
沒人敢喊,沒有人敢反抗。
他們的武器都沒有給解除了,對於銀鷹手下這批人來說,有沒有解除武器都是一個樣,殺的時候絕對不會麻煩那麼一點。
又有幾個人過來,把地上帶兵的沙子清除,然後扛來乾淨的海沙,還給那棚子四周散了香粉,把血腥的味道沖淡。
劉澈回來,雪茄已經燃掉一半了,進棚的時候明顯腳步停頓了一下,劉澈意識到這裡見血了,原本只是裝個逼,然後手下這些人用鞭子和他們談一下人生就行,可這味道肯定是見血了。
不過,劉澈什麼也不能說,還是要裝的很酷的樣子坐在那裡。
劉澈剛剛坐下,就有一個人衝了出來,倒是個聰明人,衝了幾步會飛撲到沙地上高喊着:“我是西班牙人,不是荷蘭人,不是不列巔人,他們是海盜,要求我上交贖金。”
劉澈一招手,那張私掠證就送到了他的手上,劉澈用英語說道:“荷蘭?”
“那又如何?海上沒有邊境,無非就是絞死、砍死、淹死、毒死這些種死法罷了。”這位說的竟然不是英語,劉澈看了看劉軍,劉軍也搖了搖頭:“聽不懂。”
反倒是劉澈的船員當中有人聽懂了,這是葡萄牙語。
“有意思。胡將軍在那裡?”劉澈問了一句。
有人去找胡天任了,很快,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條現代沙灘短褲的胡天任就來了,手上拖着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繫着他的雙刀,還有一個酒瓶。
“胡兄,讓他們見識一下你的刀法,一個活,一個死。”
那個活,那個死。
在所有人的眼中,肯定是海盜船的人死,而那個俘虜應該是活纔對。
劉澈把一隻蘋果扔給了葡萄牙海盜,胡天任爽朗的一笑,在蘋果飛到一半的時候一伸手,將蘋果塞到了那海盜的嘴裡。
沒有人看到刀,只見到了光。
就在那海盜咬着蘋果的時候,不知道胡天任出了幾刀,然後在蘋果沒有被咬的部位雕刻了一條龍。
而另一位,胡天任一腳將人踢的飛了起來,然後依然是隻能看到光,看不到刀。
一陣血霧噴開後,那位慘叫着落入海中。
所有人看着清楚,那位身上的肉不知道到被切下了多少塊,可以清楚的看到跳到的心臟,還有白色的骨頭,但人卻是活着的。
“唉,*我好久都不殺人了,今也不想破例。”
胡天任抖掉雙刀的血滴,回鞘。
已經有人捧來了正式的軍裝,胡天任當着衆人的面穿戴整齊,然後下巴一挑:“這些貨,還有活的份。”
“願爲您效忠,作您的僕人!”那艦長直接在劉澈面前躬身九十度,而且還說的是漢語。
“知道處女是什麼?”劉澈突然問了一句,然後給胡天任打了一個眼色。
“是聖潔的少女之意,尊貴的主人!”
“帶他去,給他安排四個倭女。然後他可以挑出七個最得力的助手,每人兩個,然後再挑出優秀的船員十四人,每人一個。”劉澈只是打了一個眼色,胡天任就立即明白了一切,給周圍的人吩咐着。
然後拿過劉澈身邊一位親衛的配刀扔了過去:“這個才叫刀。”
海盜船長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接過刀後,在他的暗示下,五個人已經配合他圍攻了這船上的其餘幾個人們抓來的西班牙人,然後才恭敬的捧着刀站在一旁。
劉澈站了起來:“*,留在這裡幾天。我需要他們給我運一批火槍來,無論是好壞,數量不要低於一千隻,想辦法賣給島津家。順便告訴他們,碰了不在我允許之內的女子,就把他們中間那根切下來。”
劉澈上船了,只是一隻歐洲的小海盜罷了,就算是那名滿世界的知名海盜又如何,到了這裡,也得給跪了。
出了海,劉澈臉上從那被劉軍形容的鍋底臉變的正常些了。
“胡天任那個殺法,有些殘忍呀!”
“當年西班牙人殺了我兩萬呂宋華商就不殘忍了。不過,你說說怎麼個殘忍法?”
劉澈的回答好古怪,劉軍盯着劉澈,劉澈這才說道:“我沒看到,我眼睛一直是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