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洪拾階而上,進了天雲寺的大門,直接來到了大雄寶殿的門前。他看到在這個門邊上,放着一個募捐箱,有一些香客,紛紛往裡面放錢,有一塊錢五塊錢的,也有幾十上百的。
他們捐了錢,就會到裡面,讓一個老和尚摸頂,以祈求自己一生平平安安。
姚洪知道,自己要捐的可是大數目。不能就這樣放到募捐箱裡的,要親自交給慧遠大師呢!
於是他就來到那個給別摸頂的老和尚面前,輕聲說道:“大師,請問你們寺的住持慧遠大師在哪裡呀!你能不能帶我去見他呀!”
那個老和尚擡頭看了姚洪一眼,說道:“施主是那位呀!找我住持有什麼事呀!”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和談談,我這裡要捐一筆大錢呢!單獨放在這個捐款箱裡,怕是不安全呀!”姚洪說着,就從身上的衣兜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
“施主這卡里有多少錢呀!全部捐出來嗎!”老和尚喵了一眼姚洪手裡的銀行卡,還有些不屑一顧呢!感覺,這傢伙也就是裝大頭罷了,裡面頂多也就一萬元了,有什麼了不起,還想親自和主持見面呢!
“不好意思,一點小錢,也就一百萬了。”姚洪一副牛哄哄的樣子看着老和尚。
“啊,一百萬!”這下老和尚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臉恭敬的樣子,看着姚洪,再也不是剛纔那種不屑一顧的表情了。
“是呀!大師,我也沒有多少錢。一點小意思。希望見一下慧遠大師呀!”姚洪又微笑着看着老和尚說道。
“好吧!我帶你去見慧遠大師。”老和尚一邊說一邊就從一把椅子上站起來。對姚洪客氣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大師,請!”姚洪也客氣地說道。
老和尚前面帶路,姚洪跟在後面,從大雄寶殿出來,然後來到了旁邊的一個門上面寫着‘住持’的禪房之內。
裡面有一張辦公桌,後面坐着一個和這個老和尚差不多年經的老和尚。正在聚精會神地看着一本經書呢!
“住持,這位施主找您呢!”老和尚看着住持說道。
說完,這老和尚已經離開了這個房間了。
“哦。你是誰呀!有什麼事呀!”住持似乎有些不高興,可既然人已經來了,他也不好把姚洪趕走呀!
“你是慧遠大師嗎!”姚洪來到住持面前,客氣地微笑着問道。“是呀!你有什麼事呀!”慧遠看着姚洪問道。
“大師,這是一點小意思,請你笑納!”姚洪說着,把一張銀行卡放在慧遠面前的辦公桌上。
“你這是幹嗎呢!要捐款也可以放到外面的募捐箱裡呀!”慧遠有些不高興,感覺這人是在裝大頭罷了,這卡里頂多也就一萬元了。
“大師,是這樣。我這卡里有一百萬呢!要是放在你們的募捐箱裡,我有些不放心呀!我覺得還是親自給您。才比較合適呀!”姚洪看着慧遠說道。
“啊,你要捐一百萬。”慧遠還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老頭,竟然一下子要捐一百萬呢!
“是呀!我是一個信佛之人,這幾年做生意賺了一點錢,就想着捐一些錢出來呀!這都是佛祖保佑我,才讓我發了財呀!”姚洪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說自己是一個做生意的老闆呢!
“請問老闆貴姓呀!”慧遠大師一看這人很大方,他也客氣地問了一句。
“我姓姚,我叫姚天。”姚洪並不願意說出自己的真實名字,他感覺自己的名字還是有些名氣的,要是慧遠大師知道了,怕是不會給自己畫畫呢!
“姚老闆,那你就真言吧!你給我們天雲寺這麼多的香火錢,一定是另有所求吧!”慧遠也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只要是肯出大錢捐給寺院裡的,那一定是有所求的人了,決不會只是想讓住持給摸頂祈福,這麼簡單呢!
“大師,既然這樣,我也就直言了。是這樣,大師,我最近了一些畫作,感覺都不怎麼樣呀!就想着找一個高人,給我畫一幅作品呢!我知道,你是之前‘天南美院’的校長呢!”
姚洪看時機差不多了,也就直接把自己來意說了出來。
“哦,是這樣呀!姚老闆,可我已經多年沒有畫畫了呀!怕是畫不好呀!不知道,你想要畫什麼樣的作品呀!”慧遠看着姚洪問道。
“我知道大師是擅長工筆畫的,你能不能給我臨摹一幅元四家之首——黃公望的《富春山居圖》呀!”姚洪把自己的來意說明了。
慧遠一聽,就有些奇怪地問道:“姚老闆,你怎麼一定要我畫這一幅畫呀!”
“大師,是這樣,我這人一向比較喜歡工筆畫的,雖然我自己不會畫,可感覺工筆畫是畫作之中的最有功夫的作品,是一個畫家有沒有畫技的表現。我就是非常欣賞工筆作品,特別是一些古代大師的工筆作品,更是非常偏愛呀!”
姚洪自然也不能把自己求畫的真正目的說出來,只是說自己喜歡古代工筆畫,想讓慧遠大師給他臨摹一幅古代的傳世名畫呢!
“哦,是這樣呀!那好吧!既然姚大老闆出手這麼大方,那我也不能拒絕呀!只不過,黃大師的作品,是最考究畫技的呀!怎麼說,黃大師也算是我們黃家的祖先了,我要臨摹他的作品,我也要用盡我所有的才能呀!我不畫則罷,要畫一定要畫的最好呀!這樣,你一個星期來取畫吧!”
慧遠大師看人家姚老闆出手一百萬,也就是爲了求一幅畫。他當然不能拒絕了,馬上就答應給人家畫一幅畫了。
“那好,那我再一次謝謝慧遠大師了。”姚洪一聽慧遠大師的話,他心裡可高興了。自己的目的終於打到了,就算是再花一百萬,他也無所謂呢!自己這一次畫展,只要成功了,那賺的錢,可不是幾百萬了!有可能是幾千萬呢!花這一點錢算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