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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詩?”
聽到傅偉生的這話,現場的所有觀衆都愣住了。前面兩關時沒有什麼現代人和古詩詞之分的,只要能寫出詩詞來就行了,怎麼在這第三關突然又冒出來這樣的限制。
很多之前看過《華夏好詩詞》的觀衆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華夏好詩詞》舉辦的初衷就是鼓勵華夏人多多寫詩寫詞,甚至巴不得都寫古詩詞,怎麼又會設計一個只允許寫現代詩的規則出來。
“我知道了,一定是傅偉生還有其他三個華夏詩詞協會的人知道陳澤不太會現代人,所以才搞出這個題目的,他們改題目,一定也就是改的這一點。”一個觀衆醒悟了過來,開口道。
這觀衆是陳澤的粉絲,非常喜歡陳澤的詩詞。他對陳澤的詩詞也有過了解,大部分都是古詩詞,現代詩很少。因此他也認爲陳澤恐怕是在現代詩這一塊是個短板,而傅偉生他們搞出這個規則出來,很明顯的就是利用了這一塊短板。
“居然是這樣,他們華夏詩詞協會的人也太無恥了吧。”
“是啊,又改規則,又搞出這樣的奇葩規則出來,這明顯的就是刻意針對陳澤打壓他啊。”
“醉了,無論這環節陳澤表現的怎麼樣,我以後絕對不再關注華夏詩詞協會一個消息,實在是太無恥了。”
“安啦,又不是第一次了,現在華夏詩詞協會的人的表現是我就是這麼無恥,有本事來打我啊!”
聽到那人的話,現場所有的觀衆立刻就明白了傅偉生他們的險惡用心,一個個破口大罵了起來,覺得他們實在是太無恥了一點。
秦蘭和張靜凝一臉擔心,看着舞臺上的陳澤。只見陳澤被這四幅宣紙包圍,聽到傅偉生的話以後,臉上的表情一絲不變。
“沒問題。”陳澤道,似乎完全不在意現代詩這個條件一般。
“好,不愧是陳澤。”聽到陳澤的話,傅偉生笑道,“這第三環節因爲現代詩比古詩詞要簡單很多,難度低了很多,因此時間要的就必須更少才行,所以我們這四幅宣紙上的四個題目,必須在五分鐘之內回答完畢,這樣纔算是過關。”
隨着他的話,四人將蓋在宣紙上miàn的紙張一揭,接着寫在四張宣紙上的題目就出現在了陳澤的面前。
鏡頭將四張宣紙都拍了下來,印在了大屏幕上,通過大屏幕,衆人看到了四個題目。
“雨天,文學夢,一切,反戰詩!這都是什麼題目?”
觀衆們本來就被傅偉生說的五分鐘內將四題全部回答完給嚇了一跳,五分鐘回答四題,而且還是陳澤完全不擅長的現代詩,這怎麼想都不可能。
結果,突然四道題出現在了大屏幕上,而且四道題是圍着陳澤放置的。衆人覺得如果是自己的話,被這樣四道題圍着,恐怕腦袋都已經暈了,哪還有力氣回答題目。
這一切的一切加在一起,這第三環節衆人覺得對陳澤實在是太不利了一點,搞不好,陳澤真的會栽在第三環節啊。
觀衆們都沒有看清楚題目,都已經覺得陳澤這第三環節不好過,甚至過不去了。
傅偉生聽見衆人的討論,看着站在中間的陳澤,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其實這四道題他完全可以和之前的題目一樣,放在大屏幕或者紙條上,讓陳澤一題一題的回答。
但是傅偉生覺得那樣的話,恐怕就又走進了陳澤的節奏中去。他就是故意設計了四面包圍陳澤,讓陳澤在心裡上感覺到壓迫。
再加上現代詩,還有五分鐘的時間限制,這樣種種都是對陳澤不利的條件。這麼多條件加在一起,傅偉生還真就不信了,陳澤還真能把這第三環節都給過了去。
“哪裡需要五分鐘。”
正在這時,陳澤開口,他動了。拿着筆,走到了第一幅宣紙上miàn,宣紙上印着題目,題目就兩個字,雨天。
這題目看上去不難,和第二環節差不多,都是命題作詩。但是因爲體裁限定的是現代詩,所以出題的這人覺得難度絕對比第二關要高,搞不好陳澤就連自己的這個題目都寫不出來。
因此,在看到陳澤走過來以後,他的臉上帶起了笑容。不過立刻,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他看見,陳澤走過來以後,竟然一絲停頓都沒有,提筆就在宣紙上開始寫詩。
“怎麼可能!”
這人大駭,他可是預估的陳澤不擅長現代詩的,怎麼會這麼快就寫詩出來,甚至比剛剛古詩詞時還要快。
不僅僅是他,現場所有觀衆看到陳澤的動作以後,也全部都震動了。他們也都是以爲陳澤不擅長現代詩的,誰知道居然又被陳澤打臉了。衆人都很想知道,陳澤究jìng會寫出什麼樣的現代詩出來。
攝像機拍攝着陳澤寫下的詩,將它投射到了大屏幕。
“撐着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着憂愁的姑娘!”
“好啊,想不到陳澤居然還能夠寫出這樣的詩詞。”
“是啊,一直以爲陳澤不太會現代詩,就算會,也肯定和他寫的古詩詞一樣,都是氣勢磅礴,驚天動地的。誰知道,他居然也能寫出這樣優美含蓄的現代詩。”
“打臉了打臉了,又被打臉了,真是想不到陳澤居然真的連這種詩都能寫。既能氣勢磅礴,又能婉轉幽怨,真是太有才華了。”
看着陳澤筆下的現代詩,衆人不斷的驚歎。原本衆人都以爲陳澤不會寫現代詩,就算會寫,也肯定和他的古詩詞一樣,都是氣勢磅礴的那種。誰知道這首現代詩一出來,居然和之前陳澤的詩詞完全不同,絲毫沒有之前的氣勢磅礴在裡面,但是卻非常的細膩,有不同於之前詩詞的另外一種美。
這兩種美不分高下,都非常的好。但是居然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這實在是太讓衆人驚歎了。
“陳澤實在是太厲害了。”最後,衆人心裡這麼想到,再次重複了已經知道了一萬遍的真理。
“在雨的哀曲裡,
消了她的顏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悵
······“
陳澤停筆,將第一幅宣紙的詩寫完。
看到這完整的詩,衆人更加的驚歎,甚至沉浸到了這首詩,這個丁香一樣的姑娘當中去了。衆人都覺得陳澤的這首詩寫的太好了,以雨天,雨巷來比喻一個丁香一樣的姑娘,將那種悽婉哀愁的情緒簡直就是表達的淋漓盡致。
一個寫出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的人,居然還能寫出這樣的詩句來,實在是難以想xiàng啊!
不過還沒等他們回覆過來,陳澤再次走到了第二幅畫面前,和第一幅時候一樣,連停頓都沒有,立刻就開始寫了起來。
“這這,這怎麼可能。”
現場的觀衆還有出題目的這人都驚呆了,衆人都沒想到陳澤這麼快,太快了,實在是太快了。居然連現代詩都這麼快,一點思考都沒有,寫完一首以後立刻就來到了下一首,實在是不可思議。
衆人都記得這第二幅畫的題目是文學夢,衆人都很想知道陳澤在這第二幅宣紙上miàn會寫出什麼詩來。
攝像機對準了第二幅宣紙,隨着陳澤的動作,將陳澤寫的第二首詩投放到了屏幕上。
“那時候,我們有夢,
關於文學,關於愛情,
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們深夜飲酒,
杯子碰在一起,
全是夢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