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目暮君,怎麼樣了?那個華夏人放了嗎?”
目暮警官的辦公室內,他的電話裡面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正是外交大臣。
“您放心,已經去辦了。”目暮警官道。
“那就好。”外交大臣道,“你不知道現在事情有多麼的惡劣,咱們國家這些年的國策是儘量和華夏交好,爲此我做了很多的工作,可是你們這邊今天一弄,我前面做的那些努力幾乎毀於一旦了。而且還不僅僅這麼簡單,那個華夏人在華夏的名氣很大,華夏年輕人在聽說這件事情以後,甚至都開始抵制咱們國家的貨物了,爲此很多大公司大財閥都打電話和我溝通,讓我這邊立刻解決這次的事情,不然損失至少在幾百億以上。”
聽到外交大臣的話,目暮警察心中一冽,他原本以爲只是華夏外交部給自己國家施加壓力而已,沒想到居然事情嚴重到這個地步,竟然連財閥都插手進來了。
目暮警官可是知道的,在日本國內最有勢力的人就是皇族和那些財閥了。得罪了高官可能還沒事,可是如果得罪了那些財閥的話,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因此他現在心裡越發的對板倉感到不滿,覺得這次如果不是他的話,事情絕對不會到這個地步。
“您放心吧,這次的事情我一定圓滿解決,不會讓我們國家受損失的。”目暮警官道。
“好,那就一切都拜託你了。記住,不僅是要把那個華夏人放了。而且要禮送出去,要讓他徹底的滿意。還有原諒我們這次。不然如果他出去了表達不滿的話,咱們還是會有大麻煩的。”外交大臣道。
“好。這個我知道了。”
目暮警官點頭,掛斷電話以後他想了想,覺得現在差不多板倉應該已經是把那個華夏人給放了纔對,希望不要再有什麼節外生枝了。
“目暮警官,那個華夏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完全不把我們警示廳放在眼裡,我還是建議把他多關幾天,好好教訓一下他。”
正在這時,板倉走進了辦公室。臉色相當難看的說道。
“怎麼,你還沒有把那個華夏人放掉嗎?”目暮警官道,聽到板倉的話,他的臉色一下子又難看了起來。
“不是我不放,是那個華夏人太囂張了,他自己不走,還說我們想抓就抓,想放就放,沒那麼簡單。”板倉道。他的臉色也很難看。
本來要放這個華夏人就讓他非常的不爽了,但是萬萬沒想到,那個華夏人居然那麼囂張,好像是看穿了自己必須要放他一般。居然說不走了,要走沒那麼簡單。
這這,這簡直就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啊。板倉氣壞了。因此走到目暮警官的辦公室,想要勸服他還是把那個華夏人多關兩天。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訓。
“意思就是你還沒有把他放了去對吧。”目暮警官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一臉陰沉的盯着他。
見到目暮警官這個樣子。板倉感覺一陣不對勁,連忙道:“不是我不放,是他不願意走,我沒有辦法。”
“別說那麼多,板倉君,今天的事情是你惹出來的,我就這麼和你明說吧,半個小時內你不能讓那個華夏人滿意的從我們這裡走出來,那麼你警官也就別想幹了,趁早給我滾蛋吧。”目暮警官道,完全不聽板倉的話。
他的話,倒是讓板倉愣住了。板倉想要辯解啊,他感覺冤枉啊,明明是那個華夏人自己不走,怎麼又變成自己的錯了,還得讓自己好好的把那個華夏人哄走,還得滿滿意意,這這,這天下哪有警示廳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板倉感覺想要吐血,他感覺實在是太委屈了。
“還愣在這裡幹嘛,還不快去。”目暮警察大聲道。
聽了他的話,板倉裡面走出去,再次朝着陳澤的房間走了過去。
房間裡面,女警察從門口走了進來,帶着一臉的驚奇:“你到底是誰啊,怎麼外交大臣都插手這件事情了。”
女警察出去瞭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這才知道居然不僅外面堵了很多人,而且居然連外交大臣都親自打電話過來,說要立刻釋放這個華夏人,這一下子讓她更加的好奇。
她只知道陳澤是個藝人,好像在華夏還挺有名的,但是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了,居然連外交大臣都請動了。
“什麼外交大臣?”陳澤問道。
女警察就老老實實,將她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她的話,陳澤這才明白了,難怪那個板倉要火急火燎的讓自己走,原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雖然陳澤不知道外交大臣是怎麼回事,但是想必應該和國內輿論有關係。既然這樣,那自己更不能就這麼簡單出門了啊!
正在這時,板倉再次走了進來,還是一臉的陰沉:“你這個華夏人,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走出去?”
“什麼什麼怎麼樣?”陳澤裝傻。
“別裝了,我想你也知道了吧,快說吧,你想怎麼樣才肯走。”板倉再次說道。
陳澤臉上笑了起來:“沒什麼條件啊,就是我感覺你們這裡的環境不錯,想要多住幾天。你之前不是說要關我三年嗎?怎麼,現在我想多住個幾天都不行?”
“你!”
聽到陳澤的這話,板倉大怒,他想起來之前還放言要給這個華夏人一個教訓,要關上他好幾年,讓他後悔得罪了自己。
可是萬萬沒想到,居然這麼快自己就被打臉了。
看着這個華夏人的臉,板倉怒極,想要動手。不過想到後果。板倉一下子就六像泄了氣的皮球,現在都很後悔爲什麼要抓這個華夏人。又爲什麼後來要得罪他,哎。誰知道這傢伙居然能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來。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走?”板倉問道。
“你笑一個,笑一個我就考慮考慮。”陳澤笑道,居然還調戲起了他來。
“你!”
聽到這話,板倉心中又是大怒,但是沒有辦法,他強忍住了怒火,勉強的笑了一個,不過那笑容,比別人哭的都還難看。
“現在可以了吧。”板倉道。
“嗯。可以了。”陳澤點了點頭,“不過我還是不想走。”
“你,你說話不算話啊。”板倉道。
“嘿嘿,我只是說了我要考慮一下,又沒說你笑一下我就走。再說,你笑的比鬼還難看,我沒找你要精神損失費就是好的,怎麼會答應你的要求。”
“你!“
板倉第三次道,他快要被面前的這個華夏人給氣死了。可是卻毫無辦法。
一旁的女警察,已經看呆了,她完全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現在這樣。原本以爲這個華夏人這次肯定要吃大虧,誰知道他不僅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還不斷的調戲板倉,板倉居然還完全按照他說的做,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這。是自己在做夢,還是這個世界發展的太快了?
“怎麼回事?怎麼還沒有放走。”
門外。又傳來了目暮警官的話,接着他便走了進來。看着板倉還有陳澤。
剛剛又等了半個小時,可是居然板倉還沒有把那個華夏人給放走。結果外交大臣又打電話來催了,還說再不解決,不僅他的官銜難保,就算是他外交大臣,搞不好也要下臺。
聽到這話,目暮可算是氣急了,他覺得這個板倉真的和豬一樣。不,豬都比他聰明。放個人的事情,怎麼能弄到現在還沒有弄好。
見到目暮警官又走進來以後,板倉一張沮喪的臉更加的沮喪,他原本以爲放掉陳澤很簡單,誰知道他就是不走。
任憑自己好話說盡,他就是不走,都快急死自己了。如果不是這裡有這麼多人,板倉都想跪下來給陳澤磕個頭,然後道:“爺爺,你就走吧!”
警察跪下來求嫌疑人離開警局,板倉覺得這世界上他應該是第一個了。
“怎麼回事?”目暮警官問道。
女警察走到他的面前,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聽完女警察的話,目暮警察一張陰沉的臉走到板倉的面前,又看了看陳澤,然後勉強擠出了一張笑臉:“您哪裡有什麼不滿意的,我一定給您解決。不過現在外面人都在等您,您看要不還是先出去吧。”
“我沒什麼不滿意的,就覺得你們這裡挺好的,不想走了。”陳澤道。
他的話讓目暮警官也是一愣,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打開一看,又是外交大臣打過來的。
目暮知道一定又是來催他趕快把面前的這個華夏人給放掉的,他看了看這個華夏人,又看了看板倉。
突然間,他臉色陰沉的走到了板倉的面前,伸手將板倉的警銜一撕:“板倉君,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我們警示廳的人呢。”
見到他的動作,板倉和女警察全部都愣住了,他們都沒想到目暮警官爲了放陳澤出去,居然都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目暮做完以後,將警銜放在了陳澤面前:“現在您看怎麼樣,這個針對您的人已經被我開除了,希望這樣您就滿意了。”
陳澤也看的有點目瞪口呆,他本來只是想刁難一下這幫警察而已,誰知道這個警官還真是厲害,直接就把那個板倉給開除了。
不過既然這樣,陳澤覺得自己也就不好再留在這裡了,事情都過猶不及。他點了點頭,看了面如死灰的板倉一眼:“好吧,那我現在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