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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大禮堂內,陳澤站在舞臺中央,面前的黃安一臉的蒼白,有些無力的看着陳澤。而座位上,所有人都沉思了起來,都爲剛剛嘲笑李建的行爲而反思。
“好啊好啊,剛剛那首也寫的很好。”高曉天道,他看着面前的陳澤,非常滿意,剛剛陳澤的兩首詩詞都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預料,尤其是第一首,大氣磅礴,橫貫古今,簡直讓他都有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高曉天是燕京大學的名譽教授,在燕京大學和那些詩詞文學之類的協會裡面也見過很多所謂的少年天才,大部分都和黃安是一個水平,比平常人好一些,但是在他這種真正的專業人士眼中還差的很遠。
少部分更好一點,可以擔得起天才兩個字,但是也和眼前這個少年相距甚遠。這個少年剛剛的那首詩,尤其是那句‘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高曉天甚至覺得是近代以來第一等的詞句。
這樣的詞句,居然出自眼前的這位少年,實在是讓他有點難以想象。
“同學,你是中文系大幾的學生?”高曉天問道。
“老師,他不是咱們中文系的。”陳澤還沒回答,座位上那些學生就開口道。
此刻,陳澤沒有將他的墨鏡和鴨舌帽摘下來,衆人都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是他們都知道陳澤不是中文系的學生。
“不是中文系的?”高曉天愣了愣,他本以爲能寫出這樣有才華的詞句的人,肯定是自己燕京大學中文系的學生,誰知道居然不是,“那同學你是哪個系的?”
“我不是燕京大學的學生,今天是陪我朋友一起過來的。”陳澤看着高曉天,,開口道。
“不是燕京大學的?那你是華清大學的嗎?”高曉天問道,突然間他想到了一個極爲關鍵的問題,臉上瞬間變了顏色。“同學你不是燕京大學的,那我今天出的題目你是早就知道了,還是今天來了才知道了?”
“今天來了纔看到的,我是今天上午臨時起意。要來這個活動看看。”陳澤回答。
“來了纔看到,那豈不是是說!”高曉天嚥了咽口水,想到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剛剛纔看到的,居然剛剛纔看到。”
“那這豈不是就是說,就是說!”
聽到陳澤的話。座位上大部分之前沒注意到陳澤和秦蘭一樣來的學生也轟動了起來,他們和高曉天想到了同一件事情。
“那也就是說,這傢伙是現場寫出了那首魏武揮鞭!”
衆人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驚駭之情,那首魏武揮鞭已經是超凡脫俗,難以想象的詞作了。
如果說是了好一段時間,從題目被公佈出來就精雕細琢寫出來的詞,那就能夠接受。可是現在聽到,居然是現場寫出來的,而且是面前這個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寫出來的,這這,這怎麼可能呢。
古代的確有七步成詩的曹植,可是現代社會,竟然會還有這種天才?
高曉天心中的震撼比其他人還要深一些,作爲目前國內文壇領軍人物的他,比這些學生還要清楚的知道那首魏武揮鞭有着怎麼樣的難度和價值。
竟然是面前這個學生,當場寫出來的。這這,高曉天頓時就有一種自己過去活到狗身上的感覺。原來自負的文學和麪前的這個年輕人相比,居然不算什麼。
“我知道了。這一定不是你寫出來的,你一個這麼年輕的學生,怎麼能寫出這種詩詞,你一定是抄襲的其他人的。”
正在這時。黃安又跳了出來,大聲喊道。
聽了剛剛陳澤的話,他覺得這首詞絕對不是陳澤寫的,肯定不是,他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人,怎麼可能寫的出這種詩詞了。
對。一定是這樣,怎麼可能有人比自己還要有才華,這個年紀就能寫出這種詩詞來,一定是抄襲的別人。
黃安心裡這麼想,雖然他不知道陳澤這究竟是抄襲的誰的,但是他心中確定陳澤一定是抄襲的別人,便連忙大聲的指了出來,臉上此刻也帶起了猙獰的笑容。
你這傢伙,你讓我丟了這麼大一個人,讓我再也沒有機會追秦蘭,那我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你。
“大家不要別這傢伙給騙了,他明顯就是抄襲的哪位大師的詞。大家想想,就看他這個樣子,像是這種滿腹才華的人嗎?而且當場作詩,簡直好笑,他以爲他是曹植啊!”
黃安以爲抓住了陳澤的把柄,對着全場所有人,尤其是對着秦蘭大聲道:“他就是個騙子,大家看看他的樣子,帶着鴨舌帽和墨鏡,一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而且大家想想,如果他真的這麼有才華,那應該早就在文壇出名了,可是我們好像從沒有聽過有這號人吧。”
“是啊,黃安這麼一說,的確是有點奇怪,剛剛我就奇怪這人爲什麼一直打扮成這樣了,不會真的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吧。”
“對對對,還真有這個可能,他的那些詩詞太過有才華了一點,如果他真的這麼有才華,的確應該早就出名了纔對。”
“不會是真的有問題吧,虧我剛剛還對他那麼崇拜了。”
聽了黃安的話,衆人紛紛道,他們順着黃安的思路一想,也都覺得有些蹊蹺,也都開始懷疑起了陳澤。
就連秦蘭身旁的幾個女孩子,看向陳澤的目光也帶着一絲的懷疑,雖然黃安的人品很差,但是仔細想想,他說的未必沒有道理。
聽到座位上這些同學的竊竊私語,黃安臉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居高臨下的看向了陳澤:“怎麼樣騙子,被我揭穿了吧。你要是想反駁也可以,說說你爲什麼要帶着墨鏡和鴨舌帽吧。還有爲什麼如果你真的能寫出這樣的詩詞來,在文壇卻一點名氣也沒有。”
黃安內心很高興,他覺得是抓住了面前這傢伙的把柄。無論這傢伙怎麼解釋,都絕對沒有辦法解釋通這兩個問題的。
“大家,我相信這人,他一定不是騙子。”李建此刻大聲道,他絕對相信陳澤。但是其餘人卻沒有聽李建的話,都是帶着懷疑的目光看向了陳澤。
就連高曉天,也覺得黃安說的不無道理,如果面前這人真的這麼有才華,何必遮住自己的臉,而且爲什麼一直沒有名氣了?
難道真的是抄襲的哪位大家的詩詞?可是有這麼巧的事情嗎?剛好就有大家寫過自己自己佈置的這個題目?
而且這麼精彩的詩詞,如果真的寫出來了,應該是立刻發表纔對,怎麼會就這樣一直藏着呢。
高曉天想不明白,他覺得黃安的話有矛盾,但是面前這帶着墨鏡和鴨舌帽的男孩子確實也有點問題。
“這位同學,要不你把墨鏡和鴨舌帽都摘下來吧,我們看看你究竟是誰。”高曉天道。
“對啊,你敢不敢摘了?我看你是不敢吧。”黃安得意的笑道,他以爲抓住了陳澤的死穴,陳澤這種騙子是絕對不敢摘的。
“哎!”陳澤嘆了一口氣,“好吧。”他本來是不想摘的,免得引起轟動,等會就走不了了。可是看現在這樣子,自己不摘是不行了。
說着,在衆人的注視之下,陳澤緩緩的摘下了鴨舌帽還有墨鏡。接着,一張極爲帥氣的臉龐就出現了衆人的眼前。
瞬間,原本帶着疑惑質疑的衆人,全部都凝結成了化石。
面前這人,這人,這人居然是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