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長柱擡起頭來,委屈的看着我,一股幽怨之意油然而生!看着洪長柱鼻青臉腫的樣子,我實在是忍不住,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太狗血了,洪長柱的幽怨的眼神配他臉的富貴色以及最最重要的兩股鼻血八字形順着嘴角流下去……呃,這個我不笑的話就是罪過了!
要命的是,我這麼一笑場,其他人也開始順着我的眼神看過去,鑑於朱棣還在臭着臉站在場內,一個個全都憋住了笑,站在原地無聲的抖動肩膀,怎麼看都是我帶着他們在集體做熱身運動一樣!這抖得一個熱鬧啊!
終於其其格和阿木古郎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大笑出聲,其他的人也開始用手掩住了嘴,憋笑其實還是很傷身的!
洪長柱完全不知道爲什麼我要笑,只是委屈的轉而看着朱棣,用他獨特的嗓音溫柔的嗔怪:“就是冷少奶奶要我買的,是要送給王妃當禮品!”
這樣的理由,估計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會相信,要知道昨天晚洪長柱走了以後,我的半夜尖叫加我在屋頂的表現,王妃估計活吃了我的心都有了,哪裡還談得我要送禮物給她呀!
但是我還是低估了朱棣的推理判斷能力,既然大家都已經笑場了,朱棣再怎麼想發脾氣都不行了!他只是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你昨晚到底做了什麼?”
“我一直跟其其格在一起呀!”我撒謊的功夫已經是天下無敵了!要不然我怎麼能瞞着兩尊大神玩攀巖呢!我根本就不會臉紅!
其其格一聽見我這麼話,不由得怔了一下,隨即會心的笑了起來,走到阿木古郎面前,跟他和冷致耳語了幾句,轉身什麼都不的就走了!
呃……我的未來婆婆啊,好歹也幫我辯白幾句啊!我一個人的話,朱棣是不會相信的!
萬幸,朱棣看着其其格一走,再看看洪長柱滑稽的樣子,朱棣走到了醋罈子的面前,“你只用告訴我,洪長柱出去的消息是誰給你聽的!”
醋罈子這一下也是被朱棣的氣勢給嚇着了,也不什麼了,只是她身後的那個殘疾人全身顫抖的軟跪了下去!朱棣看了一眼,抽出身邊錦衣衛的佩刀,手起刀落,那個可憐的殘疾人馬血濺三尺、命斃當場!
沒有出現我意料中的全場尖叫,之前的笑場也就這麼給瓦解得粉身碎骨了!全都都又噤若寒蟬的垂首而立,很多的丫頭、老媽子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
朱棣對着醋罈子用不大不小的聲音:“你算計不過她的!你最好不要再惹她,要不然……你自己收拾爛攤子!”這個音量剛好我能聽見,我同時也在醋罈子的眼睛裡看出了不甘心和氣憤!
哼,誰讓她找牛洪元來殺我的,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是絕對不能是由我來叫停!
醋罈子這一下子萎靡的垂頭再次回到樓,朱棣等着丫頭老媽子走完了之後,慢悠悠的晃到了我的面前,“小葉子!哼,你果然能夠挑起我的征服!從今天開始的兩天之內,你最好不要再惹是生非,否則,不管是誰來保你,你都跑不掉的!”
朱棣的眼中雖然是相當的嚴肅和不爽,但是之前在北京的那種濃濃的殺意在這裡似乎淡了許多,我伸伸舌頭,等朱棣走了之後,走到了洪長柱的面前。
“下次你就給我記住了,對冷家的少奶奶要很客氣,要像對待你的主子一樣!知道嗎?別狗眼看人低!”我用手指戳着洪長柱的肩頭,受驚過度的洪長柱這個時候心理防禦完全被瓦解了,用相當恐懼的的眼神看着我,嘴裡哆哆嗦嗦什麼話都不出來了!
一隻溫暖的大手扶住我的肩頭,溫柔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小葉,算了,他這個樣子也可以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用,冷致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繼續交代洪長柱,“馬就要回北京了!你最好記清楚,對我客氣些!”完轉身拉着冷致蹦蹦跳跳的來到了阿木古郎的面前。
“阿木,剛纔其其格跟你們什麼了?”阿木古郎臉色突然嚴肅了起來,“她,你是個好兒媳,但是跟她一樣太好勝,所以,你需要丟掉的東西也很多!”
不是?我這麼溫柔善良的對待曾經欺負過我的人,還我好勝?雖然我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心思,但是也不至於要我丟掉好勝心?
根據昨晚在屋頂阿木古郎和冷致的表現來看,我完全能夠肯定朱棣一定通過什麼途徑掩飾了我來北京這的悲慘遭遇,所以大家才都會覺得我有點無理取鬧或者是做法有點過分了!
我也懶得解釋,有的東西是越描越黑的!所以我依舊開心的看着阿木古郎,“好啦!我記下了!今天你們能帶我去會州城裡玩嗎?”
冷致和阿木古郎對視一眼苦笑着一起搖頭,“爲什麼啊?”我這是難得跟他們倆在一起呢!我知道了,朱棣一定又要壞心腸的找他們商談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個朱棣跟個老法海一樣,就是見不慣我跟他們兩在一起,雖然我的身份是兩家的親朋好都認可的了,但是還是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好,丟臉我也要直了!我雖然被肯定身份這麼久,我都還沒有洞房,獻身計劃至今沒有成功!雖然方式……我還是沒有什麼比較好的想法!這一刻,我恨朱棣!
不過轉頭看看周圍,似乎朱權不在這裡,“那麼我就要自己去會州城玩了!……我想去找朱權,跟他聲對不起……”
看着我嘟着嘴的小模樣,冷致寵溺的拍拍我的背,“去,讓阿木幫你安排一下,帶幾個人陪你一起去!心些就是了!”
阿木古郎撇着嘴,“我也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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