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爲什麼要做好衣服直接賣,大家不都習慣自己量尺寸,請人做嗎?”晴兒問完了內衣,問題又轉向了成衣店。
張揚道:“想做的可以裁布自己做,不過許多人沒有那個手藝,別的不說,就說咱們的旗袍,換個人做,就做不出那感覺!”
晴兒道:“這...這是沒錯。”
可不是麼,別的裁縫哪見過旗袍啊!
別說做不出那個感覺,就是讓她做,她也做不出來...
也就是當初參加王黼壽宴的那些大官們還見了幾眼,不過都是男人,誰會對這東西有研究。
回去讓他描述,大概就只會說大白腿真好看...
你再問他具體怎麼縫製的,就是兩眼一抹黑!
技術還是掌握在張揚這!
而張揚手裡有二十多名青樓女子...
可別小看這些青樓女子,那各個都是讀過書的,能識字會書寫,更別提刺繡女紅這些基本的操作,只是稍稍學上一學,便可以上崗!
張揚與晴兒說道:“其實直接賣成衣,效果可能不是很好,但總有人懶的弄,試一試衣服,覺得合適也就買了!再者,做一些放在那也好看不是,總不能空空的,就擺個裁縫在那,你說你會縫旗袍,還弄得特別好看,人家也不信吶!”
晴兒點頭道:“少爺這話說的在理,總要擺出一些來給人看到,人家纔會來買。”
“對了嘛!到時候做好了記得跟我說一聲,我還欠高衙內好幾套呢...”張揚吩咐道。
“哦...好的。”晴兒點點頭。
張揚繼續道:“麻將館的事,你是不是也想問?”
晴兒頷首,麻將,自己從來都沒聽過,的確想問。
張揚笑道:“其實和咱們當初玩的紙牌,都差不多,都是娛樂的東西,只不過麻將打起來更有意思些,吃牌、碰牌、槓牌等等玩法,等有空我詳細教教你!”
晴兒點頭,隨後擔憂的說道:“少爺,我怕我做不好。”
“沒事,不是還有我嘛!”張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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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晴兒輕嗯了一聲,當初那個只會一點針線活的小丫頭,轉眼之間,已經要做大掌櫃了,不是一個店鋪,而是數個店鋪!
張揚道:“每個店鋪我會選出一個店長,來配合你的工作,到時你就吩咐店長就行,不需要管理具體的事情。”
“店長?”晴兒不解。
張揚道:“就是一店之長,比如說胭脂水粉店,如果有顧客對東西不滿意,要換,這些事你都不用管,全部店長負責,再比如說,美食店的雜事,你都不需要管,你只需要掌管大局,讓每個店的店長管好自己的店的事就好。”
聽了張揚的解釋之後,晴兒覺得自己輕鬆了很多。
一個自然軒發生的事就夠自己忙的,若是再加上其他店的事,自己可真的忙不過來了!
一來,自己分身無術,在這個店,就不能在那個店。
二來,自己也不是什麼都精通。
對於護膚品這些,涉及到面部皮膚的護理等,自己還頗有經驗,但放在胭脂水粉上,晴兒就不知道什麼樣的胭脂水粉好,又如何搭配?
要是換到美食上,更是隻會說“好吃”二字,到了麻將館,恐怕自己就更不明白了,等到了醫館,就兩眼一抹黑了...
“晴兒願意一試。”
“嗯,過幾天徹底安排好,我們就試試。”張揚笑道。
......
......
張揚的女性商場搞的如火如荼,高衙內和馬景明覺得有些沒勁。
“哎,胖馬,你不是升官了嗎?”
馬景明道:“你不是也升了嘛!”
高衙內道:“哎呀,沒什麼感覺啊,我現在可是遊擊將軍了,什麼什麼都虞侯,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官。”
馬景明清楚,說道:“步軍都虞侯,就是咱們步軍司的官,不算大,上面還有步帥和幾個副帥,下面就是都虞侯了。”
高衙內直呼無趣:“不是說了算數的,都沒意思!”
“已經不錯了,之前的昭武校尉和現在的遊擊將軍,都是散官,沒什麼職權,這個都虞侯,可以帶兵了!”馬景明道。
“帶兵?!”高衙內來了興趣:“能帶多少兵?”
馬景明道:“頂破了天,估計也就四五百人,咱們是都虞侯,而且又是新上來的,又沒有軍功,不會讓我們帶的多了,這些兵也不會服氣的。”
“沒勁...”高衙內撇嘴說道:“張揚最近也不見個人影,天天在春風閣裡呆着。”
馬景明道:“那已經不是春風閣了,我看最近掛的牌子是女醫館呢。”
“屁的女醫館,你在京城呆了這麼久,你聽過還有女醫館這種說法?”高衙內反問道。
馬景明搖頭:“那還真是沒聽說過,不過聽這意思,好像裡面是女大夫呢!”
“屁!胖馬,你這個閱讀能力未免也太差了,你怎麼說這醫館裡是女大夫?”高衙內問道。
馬景明不服氣道:“怎麼不是,女醫館嘛,女醫、館,這不就是女醫嘛,女大夫!”
“天真!”高衙內咂舌道。
“那你說是怎麼理解的!”馬景明不服氣道。
高衙內道:“張揚是什麼人,那是扛把子!”
“扛把子?”
“那可不,京城質量最好的青樓,直接讓他一鍋端,頭牌若雨更是被他直接收回了家,你說這種人,不是扛把子嗎?”高衙內問道。
馬景明點點頭,這方面的確是扛把子!比起高衙內來,也不遑多讓!
高衙內有三十多房小妾,張揚只多不少啊,整個春風閣呢!
“我聽說走了一半多呢!”馬景明說道。
“走了一半,還有一半呢!”高衙內說道。
“那倒也是...”馬景明點頭。
高衙內繼續道:“就這樣一位扛把子,你覺得他會弄那種什麼女大夫的醫館?”
“衙內的意思是?”
“他自己不就會醫術嘛!還有怪醫的名號!”
“這個是...”
高衙內道:“張揚這是想專門治療女病人,這招簡直太高了!我高衙內自愧不如!”
“這...”馬景明狐疑道:“不會吧?張兄有這種癖好?要是衙內這樣,我倒是一點不奇怪。”
“別聽衙內胡說八道!”張揚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