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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勵山地營衆將士一番之後,陳靖元提着源藤博文的腦袋一個人默默地去了張家三代的墳塋,一刀黃紙,一壺濁酒,一顆人頭,無聲地告慰着地底的冤魂。
當日下午,吩咐伊賀當地宋協軍指揮使,伊賀縣的二號日奸頭目東條二郎,將源藤博文的腦袋掛在伊賀縣城門暴曬三日,以此警示所有伊賀縣的東瀛人這便是不做順民,反抗大宋的下場。
能爲陳大都督效勞,東條二郎自然樂此不彼,屁顛屁顛地提着源藤博文的瓜皮腦袋率衆去了東門。
打發完東條二郎後,陳靖元這纔想起了自己書房中那個山地營從大阪縣大國守府掠劫回來的東瀛女子,死鬼源藤博文的兒媳婦——歸蝶夫人。
於是擡腳進了書房,進去之後一見,張大了嘴活活怔住了...
此時的歸蝶夫人沒有自己想象中那般躲在角落緊裹衣衫一副戰戰兢兢如受驚小鹿一般。
只見她斜靠在書桌後本該屬於自己的大椅上,單手抻着尖尖下顎翻看着自己從琉球帶過來解悶的話本兒(即小說),一邊翻看着一邊不時咂嘴讚歎,蹙眉不憤,一副沉浸其中不能自拔的樣子。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本話本兒還是自己口述竄編,讓六月找人印刷的《西遊記》。
嘶,這東瀛娘們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這他孃的哪裡還有一個俘虜的覺悟啊!
“咳咳...”
陳某人輕咳幾聲示警,可惜這歸蝶夫人彷彿一頭扎進了書海當中一般,就是頭也不擡地自顧看着話本兒。
居然被無視了,一向自視甚高的陳大都督老臉掛不住,大步走上前去“篤篤篤”右手握拳重重地叩了叩書桌。
“啊...斯米馬賽...”
歸蝶夫人被突如其來的動靜驚回現實,一臉惶恐地站起身來雙手交叉放下不滯地鞠着躬。
斯米馬賽?陳某人到底是來自後世,自然知道是對不起的意思。
隨即問道:“會說漢語嗎?”
歸蝶夫人又是輕輕一鞠躬,蚊聲道:“哈衣,會的。”
陳某人饒過歸蝶夫人身後坐到了自己的大椅上,目不轉睛地盯着身材婀娜,容顏嬌好的歸蝶夫人,輕聲道:“夫人,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我希望你能順從,反抗的下場不是你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來吧,帶着一個俘虜的覺悟簡單扼要的介紹一下你自己吧。”
歸蝶夫人聽着對方的溫聲細語中駁雜着一股上位者的殺伐氣勢,心中雖有牴觸,但是還是恭順地站到了一邊,介紹起了自己。
陳靖元一邊聽着一邊樂,李土娃這廝還真能撒網,這麼一撈,竟然還將現任東海道大國守源山藏大的媳婦給逮了回來。
好傢伙,該賞!
看着越說越是語速緩和惶恐漸消的歸蝶夫人,陳靖元戲侃道:“我聽我的士兵說,當他們衝進房間之時,源藤博文那老鱉孫正想對你施暴。那這麼說來,我的士兵還救了歸蝶夫人咯?雖然還野蠻地將你帶到了伊賀城,但是卻保住了你的貞操,不是嗎?”
歸蝶夫人聽着前面這個男人竟然指鹿爲馬,將強行掠劫說成了拯救自己於水火,不禁氣結。但又敢對他反駁,因爲對方掌握着她現在的生死。
當她被掠進宋軍後,她腦中頓時想到了許多漢人書中所寫的貞潔烈女典故,曾盤旋着無數個念頭,如果對方敢對她怎麼樣,她就以死明志。可惜,到了真正的節骨眼上,她又怯弱了,因爲她發現自己沒有這麼果敢貞烈,自己也畏懼死亡。
於是乎,歸蝶夫人很違心的對陳靖元又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多謝大都督閣下的相救之恩。”
這種表現,陳某人很欣慰。緊接着,在言語方面也就尺度稍稍放開了,問道:“歸蝶夫人與你那位丈夫的關係很差嗎?當然,我指的是夫妻牀第間的關係。”
這話一出,歸蝶夫人面色陡然一變,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袒露這樣的話題,真是令人羞恥。
見着她這副還牴觸的摸樣,陳某人又問道:“歸蝶夫人,我大宋攻克大阪城,佔領整個大東瀛指日可待,我想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也該爲自己好好打算了。”
歸蝶夫人疑惑道:“大都督的話,歸蝶不懂。”
陳靖元哈哈笑道:“大阪城一破,源山藏大死期不遠。到時候本都督肯定要對大阪城進行一次大清洗,你的孃家,大阪城名門望族齋藤家我想也會在被清洗的名單之上,畢竟齋藤家與源氏關係不淺吶。”
一聽到這兒,歸蝶夫人再不開竅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不甘地問道:“大宋上國不是奉行仁義治理天下嗎?你們怎麼可以...”
“仁義,那是對我大宋子民,對你們東瀛人?哼,你們民族的劣根性你應該比我更要清楚,你們所謂的大和民族就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當然,對待順民,大宋朝廷自然會仁義對待,這下懂了嗎?歸蝶夫人。”
被外人赤裸裸地扇着自己民族的嘴巴子,歸蝶夫人哪怕是一個女流之輩,都感到了羞辱。但是宋軍的驍勇善戰,連克十四城已經讓她預見了東瀛國土遍插大宋龍旗的那一幕。
於是低聲下氣地問道:“大都督需要我做什麼,才能饒恕齋藤一家?”
陳靖元看着青絲凌亂,和服褶皺地歸蝶夫人,笑眯眯地問道:“你和源山藏大成婚五年,還是個處兒?”
尺度越來越大的話令歸蝶羞恥地深深垂下腦袋,鼻音嗯了一聲。
“說清楚了,前面是處兒,還是後面是處兒啊?本都督不喜歡聽謊話。”陳靖元彎腰擡頭湊近歸蝶夫人的臉頰零距離問着。
“前,前面。”
歸蝶現在被羞恥地連說話聲都愈來愈小,小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清楚。
陳某人一聽哈哈大笑,哪個男人不愛處兒,而且這個處兒是少婦,真是完美的搭配。
隨即厚顏無恥地說道:“本都督在東瀛沒有女眷相陪,正是寂寞得很,歸蝶夫人可否長侍本都督左右啊?放心,本都督不...”
“不可以!”歸蝶夫人斷然拒絕了他,抗拒道,“你們漢人書上說過,好女不侍二夫,我不能讓齋藤家蒙羞,源氏幕府不會饒恕齋藤...“
“砰!”
陳某人拍案而起,還他孃的拿源氏幕府來唧唧歪歪。
忽然,對着門外喊道:“和尚,叫東條二郎的宋協軍從大牢裡選出十個東瀛武士來,全部帶到書房外來。”
門外的金和尚應了一聲,快步跑了出府。
之後陳靖元一言不發,也不看歸蝶夫人一眼,自顧坐着看起了書。
歸蝶夫人心中忐忑萬分,又是十足好奇目不轉睛地看着陳靖元,他到底想幹什麼?
過了一會兒,東條二郎跟個哈巴狗似的一搖一擺跑進了徵北大都督府,帶着宋協軍的小弟們押着十個結實的東瀛武士到了書房門外。
陳靖元沒有出屋,只是淡淡地對着門口說了一聲:“給我一個一個地砍掉他們的腦袋。”
說完,撇了眼歸蝶夫人,輕聲道:“我們來一起聆聽這些所謂東瀛武士的慘叫聲吧,歸蝶夫人。”
話音一落,噗的一聲,屋外赫然一顆腦袋墜地。
啊....
門外苟活的九個武士被嚇得歇斯底狂吼着...
屋內陳靖元又朗聲道:“繼續,下一個。”
噗...
“繼續,下一個。”
噗...
此時的屋外還存活的東瀛武士早就叫啞了嗓子,精神已經突破了臨界點,只知道驚恐地乾嚎着。
屋內歸蝶夫人的心中好像被惡魔闖進一陣肆虐一般,全身毛骨悚然,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的心臟被惡魔張大的獠牙大嘴一口一口吞噬着。
只聽陳靖元又是不疼不癢的對歸蝶夫人說道:“這個聲音,你要學會適應,因爲在不久的將來,齋藤家業會經歷這樣的場面,呵呵。”
說着,對門外又是一聲冷聲:“繼續,下一個。”
噗...
又是一顆腦袋如西瓜墜地般沉悶作響。
“繼續,下...”
“不要,請您住手吧!”
噗通,歸蝶夫人跪在了地上,內心掙扎着泣淚求道:“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您將來放過齋藤一家。”
陳靖元見目的達到,對門外喊道:“和尚,讓東條二郎他們帶着活着的回大牢。不許人靠近書房一百米之內,懂了嗎?”
金和尚應了聲嗯,便吩咐着日奸東條二郎率衆離開了書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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