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和陸鵬程先去了事先聯繫好的那位畫像人家裡。
過年這幾天,公安系統除了值班人員,其他人都在放假。
此人利用這幾天的時間,按照方幼真的口述,給女人和賣轉胎藥的各畫了三幅畫像,一共畫了六幅。
陸錚一番真誠的道謝之後,又帶着陸鵬程一起去了方幼真的家裡。
方幼真的兒子帶着兒媳孩子去了丈母孃家還沒有回來,只有兩個女兒跟她在家。
方幼真對於他們的到來,已經有了一些心理準備,倒也沒有太過吃驚。
她經過仔細辨認後,指着拿在手中半天也沒有放下的畫像說道,“這一張是最像!
那女人就是這個臉型!眼睛眉毛畫的挺傳神,”她說道這裡頓了頓,“就是嘴脣有點不像。那女人嘴角要更往下耷拉一些……”
陸錚點點頭,“好!我會跟對方說!你再看看那個賣藥人的畫像!”
方幼真一張一張的翻看,之後又倒了一個來回,最後點點單獨拿出來的畫像,“這張算是最像的!鼻子和嘴脣倒是很像!不過眼睛小了點,還有腮幫子畫的有點太方!”
陸錚和陸鵬程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了數。
他們拒絕了方幼真的極力挽留,帶着這些畫像趕去了那位房東家。
當他們到的時候,許是因爲時間尚早,那戶人家還沒有回來。
爺倆便待在車裡邊等邊聊。
“小錚!如果最後查出來真是孟家人做的,你打算怎麼收拾他們?”
因爲對方要害的是還沒有出生的嬰孩,並且是未遂,所以這種案子要是放到公安那裡,說不上會怎麼判定。
因此陸鵬程纔會有此一問。
陸錚沒有半分遲疑的回答:“自然是讓他們再也沒有還手之力!”
在陸錚看來,孟向姿被判刑,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自己媳婦林夏的身體素質過硬,他們的孩子很可能會因爲林冬的突發事件出現意外。
而墮胎藥的事件,假如真的是孟向姿的家人做的,他一定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絕對讓他們再也不敢造次!
兩人說了彼此心中的計劃後,陸鵬程輕撫下巴思索。
他一直以來沒有搞明白一件事,如果說只是因爲單純的愛慕兒子,誰也不會做出設計林冬的事情來吧?
偏偏那個孟向姿是個例外!
陸鵬程是怎麼想也想不通!
但他相信陸錚的爲人,還有他對林夏的深情,不可能對別人女人有不當的心思,或者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現在正好就他們爺倆,他想問上一問。
“那個叫孟向姿的,除了去你們那裡集訓,之前你真的沒有見過她?”
陸錚搖頭,目光堅定:“沒有!”
這也是令他覺得奇怪的地方!
他還記得那時候在食堂,便是這個孟向姿對他露出奇怪的眼神。
後來更是創造了幾次的偶遇事件。
即便孟向姿對他青睞有加,也不至於心機那樣的深沉去做出那樣的舉動,未免有些太過瘋狂和讓人難以理解!
陸鵬程搖頭笑笑,似有所悟,“看來不管男女,長得太好都是個麻煩事!”
陸錚挑眉看向陸鵬程,勾了勾脣:“爸!看來您是深有體會?”
“臭小子!去你的!”陸鵬程作勢要打陸錚的肩頭,這時車子前方不遠處,走過來大概五六口人。
其中有大人還有孩子,兩個大人拎着大包小包。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陸錚打開車門。
“下車問問!”陸鵬程也在另一側下車。
爺倆下車,走到車子前面站定。
那五六口人看到有輛軍車停在門口,忙快步到了跟前,表情中都對他們充滿了好奇。
男人個頭能有一米七五,體型偏瘦,他上下打量陸錚他們兩眼,最先開口:“請問兩位找誰?”
陸錚指指左手邊的大門,客氣的問,“請問,你是這家的人嗎?”
“是啊!同志!這是我們家!!”男主人無形中對他們說話都帶着崇拜和信任,“你們有什麼事嗎?”
陸錚快速的說明來意,想跟他打聽租住他房子的那個人。
男主人指揮老婆他們回家去燒屋子,而他跟着陸錚他們坐進了車裡說明情況。
陸錚開門見山直接問起:“他叫什麼名字?多大歲數?還有一些他的情況你都瞭解嗎?”
房東微微蹙眉,“那個小子的情況我不瞭解,他跟我說他叫賈大明!四十來歲!”
賈大明,一聽就不是真名!
陸錚和陸鵬程對了一個眼神,他繼續問,“他什麼時候租的房子?有沒有見過有什麼人來找過他?”
“大概一月二十號左右吧,他忽然找到我家裡說要租房子!
其實,我那房子原來租給別人了,人家回老家所以就不租了!
我還挺意外的問,他怎麼知道我們家裡房子要往外租!他說他聽人說的!
後來,我一想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完了一個月五塊錢就租給他了!
但那小子也沒住多久,他就來我家跟我說,
馬上過年了要回老家,過完年回不回來不一定,到時候他要是沒回來的話,房子他就不租了,讓我該找人找人吧!
兩位同志,他是不是犯了什麼事?”
陸錚和陸鵬程心裡都明白,那個小子這是跑了。
陸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追問,“那你看到過有什麼人來找他沒有?”
“倒是看到過一回!有個女的來找他!”
“長什麼樣?”
房東努力回憶,“個子能有一米六多!長的挺瘦的!
但是這死冷寒天的都穿的挺厚,還帶着帽子圍脖捂的嚴嚴實實的,具體長什麼樣還真看不清!”
陸錚拿出那個女人的畫像遞給他,“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房東接過來眯眼看了看,然後擡起頭,面露不確定之色,“我這麼一看還真是不敢認!
那個女的看到我從她身邊路過,故意盯着她瞧,還瞪了我一眼,反正挺厲害的!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