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明鏡想了想,這才說道!“我叫人去空桑殿取!
“好的!”即多青蓮點點頭,想來想突然說道“我想要晚上回空桑殿住!”
即墨明鏡一愣,問道:“爲什麼?和爲父住一起,你不樂意?”
“不是啊!”即墨青蓮不知道如何和他解釋,以前和牛大傻等人在一起,看着他們說笑,各種搞笑,即墨明鏡固然是慈父,從來不會打她罵她,但終究是她的父親,和他住在一起,她感覺各種彆扭。
“‘女’兒不中留啊!”即墨明鏡見她不說話,捏了一下子她的小
臉,低聲說道“等着你回去杭城,爲父是不會跟着去的,所以,這段日子,你還是陪陪我吧!”
“嗯!”即墨青蓮靠在他身上,滿足的嘆氣“有爸的孩子,真好!沒人敢欺負。
“當然!”即墨明鏡笑笑,‘摸’着她光滑的頭髮,低聲說道“古人曾雲,孃的愛,爺的勢有孃的孩子,纔有愛,有爹的孩子,纔不被人欺負!可憐你媽媽死得早,哎也怪我當年太天真了。”
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即墨青蓮本能的閉上眼睛,半晌才說道:“爸,我誰都怪的!西‘門’叔叔真的沒有錯,人類這麼多年,追求什麼?
物質享受,‘精’神享受?無奈人生苦短,他所做的事情,對於人類來說,可以說是質的突破,真的。”
“是的!”即墨明鏡‘摸’‘摸’她的長髮,笑笑道“大自然的法則,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爲父自認心有仁念,但要我做到大公無‘私’,絕不可能。”
“所以,你今天發那麼大的脾氣?”即墨青蓮眯着眼睛,享受的靠在他身邊,蛻變過後的即墨明鏡,全身都是軟綿綿的,帶着一種特有的清新香味,好像是‘春’天‘春’草的香味,靠着的感覺真好。
“你那雙小手別在爲父身上‘亂’‘摸’,我不是你乾爹,是你親爹。“即墨明鏡抓過她的手,嘆氣道“我發現你這孩子,神裔什麼好的傳承沒有繼承一點點,但是,不好的東西,倒是繼承了十足。”
“我繼承了什麼不好的?”即墨青蓮很不滿意的問道。
“不如說好‘色’!”即墨明鏡沒好氣的說道“看到爲父也‘亂’‘摸’,我是你爹!”
“那肯定不怨什麼神裔,是像你!“即墨青蓮坐直身子,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即墨明鏡氣的無語,每次想要板着臉教訓教訓她,她總有一堆的說辭,哎……
“你看‘玉’榭,也是神裔啊,這麼多年一個老男人,都沒有討到老婆,是他條件不好,沒有‘女’人願意跟他?很明顯的就是不好墨青蓮扳着手指,準備舉例證明自己不是好‘色’的,如果好‘色’,也是像即墨明鏡“所以,神裔肯定不是好‘色’的,而你呢?你瞧瞧,你今年多大了?居然就有我這麼大的‘女’兒?”
即墨明鏡老半天都沒有說得出一句話來,他好‘色’?當初要不是爲着這個試驗,天知道他會不會討老婆那麼麻煩的東西。
“再說了,我怎麼好‘色’山”即墨青蓮嘟嘟嘴,不滿的說道“你是我老爹,你說要和我培養培養感情,於是,我和你親近一點,我就成了好‘色’了?”
“我沒說我!”即墨明鏡咬牙道“我說石軒和‘玉’榭那兩隻麻煩!”
“那兩隻是很好看!”這次即墨青蓮居然老老實實的點頭承認道“而且各有特‘色’,不過,我感覺‘玉’榭像是哥哥一樣,石軒比較好玩。”
“如果‘玉’榭肯收手,大家相安無事,那是最好不過,否則,只能夠動手,戰場決高低,那時候一別說是哥哥了,我們和‘玉’榭只能夠反目成仇。”即墨明鏡無奈的苦笑道。
“我知道的,二選一,我很是爲難!”即墨青蓮明白,她一點也不傻,即墨明鏡一直都在等待她表態,石軒和‘玉’榭中,挑選一個,她沒有別的選擇的餘地,如同她不選他們這兩個,將來要嫁給別人,那麼這個可憐的倒黴蛋的男人,就會被蒼梧之城和毒‘門’直接滅了。
而普天之下,除了即墨明鏡,只怕真是沒人敢招惹他們了。
“戚雁舞那孩子,就讓他陪着你吧!”即墨明鏡淡淡的開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決定了戚雁舞的一生“你將來要做‘藥’‘門’君主,身邊終究需要幾個‘花’奴的。”
“他一直都在的!”即墨青蓮突然想起另外一個人,問道“老爸,天蟾子是什麼來頭?不會也是你的人?”
“當然不是!”即墨明鏡搖頭道“他是崑崙‘玉’虛宮嫡系傳人,那‘玉’虛宮的太虛老道,你和雪漠伯伯是至‘交’,說是讓弟子下山歷練歷練,讓雪漠照顧照顧,雪漠一個人野慣了,想着那孩子和你們‘混’的來,就索‘性’讓他跟着你們了。”
兩人閒話之中,車子已經回到湯谷,一起下了車,剛剛走進即墨明鏡的寢宮,一直全身雪白的小狐狸,就嗖的一聲,撲了上來,趴在即墨明鏡的肩膀上,瞪着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審視着即墨青蓮。
“啊好可愛!”即墨青蓮一見之下,就想要撲過去‘摸’。
“這是小小雪!”即墨明鏡見狀,笑道“我準備養熟了送給你做二十歲生日禮物的。”“啊,真的?”即墨青蓮頓時就開心的笑了,說道“我還以爲你老開始控狐狸了。”
“什麼?”這句話,即墨明鏡明顯就沒有聽懂。
“倩‘女’幽魂!”即墨青蓮想了想,解釋道。
“呃”即墨明鏡一愣,隨即回味過來,叫道“你這個死孩子,你不要跑。”即墨青蓮哪裡敢停,一溜煙的向着樓上跑去,即墨明鏡正‘玉’追上去,這個時候,‘侍’者進來回稟道:“老爺子來了”
即墨明鏡聞言,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轉身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而原本準備跑上樓的即墨青蓮耳尖,也一樣聽到了‘侍’者的話。
心中揣測,這個老爺子是誰?難不成是她那個便宜爺爺?
在好奇心的趨勢下,她索‘性’就蹲在樓梯的轉彎處,等着“請老爺子進來吧。”耳墨明鏡說道。
少頃,兩個‘侍’者就引着一個老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三個‘女’孩子,正是青梅,青藍和青竹。
即墨明鏡並沒有起身相迎,只是很客氣的說道:“請坐!”言辭生疏而有禮,讓躲在樓梯上偷聽的即墨青蓮,感覺有些奇怪。
即墨翰也沒有說什麼,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那三個‘女’孩子,自然是沒得落座的,就站在即墨翰的身後。
‘侍’者送上茶來,就立刻退了下去。
“聽的說,你要處死青藍?”即墨翰也懶得說什麼試探的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嗯!”即墨明鏡點點頭,說道“父親有什麼意見?”
“她是你侄‘女’。”即墨翰擡頭看着他。
“我知道,我還沒有老糊塗!”即墨明鏡冷笑道“父親想來是爲着她來求情的?那父親可知道,她都做了什麼?”
“知道,她刺殺責蓮未遂,得罪於你,青梅又在天外天和青蓮發生了。角,對吧?”即墨翰問道。
“沒錯的!”即墨明鏡淡然而笑“我很是護短,自然不容他人辱我愛‘女’,誰不服氣,都可以試試。”
“明鏡!”即墨翰聞言,不禁拍案大怒,他原本還準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堂堂‘藥’‘門’君主,總不能夠像那些不懂事的昏君一樣,殺伐決斷,僅僅只憑自己喜好“你這麼做,是要斷送我‘藥’‘門’大好前途。”
“我沒看到‘藥’‘門’有什麼大好前途。,…即墨明鏡搖頭道“再說了,‘藥’‘門’大好前途,關我屁事?當年你老要殺我的時候,爲什麼不說‘藥’‘門’的大好前途?現在說這等廢話做什麼?”“我突然有點後悔了!”即墨翰被氣得發抖。
“你有些後悔當年我出生的時候,沒有把我丟馬桶裡面淹死?”
即墨明鏡居然含笑問道。
躲在上面偷聽的即墨青蓮也笑了,事實上她已經明白,即墨明鏡根本就不想殺青藍,但這個‘女’人忒討厭,懲戒嚇唬一番,還是有必要的,不過他要氣即墨翰是真的。
“對,早知道你這麼不堪,我一早就應該把你丟馬桶裡面淹死。”即墨翰怒道。
“我突然有些懷疑,不會西‘門’聽雪真是你老的‘私’生子吧?”即墨明鏡撲哧一聲,居然笑了出來。
青藍和青梅,青竹都看得有些呆了,明明知道,眼前這個如‘花’一般的美少年,實際年齡已經差不多四十歲了,也明明知道,這個少年心狠手辣,掌握着她們的生殺予奪大權,可是,作爲‘女’人,尤其是她們這麼大的‘女’人,對於即墨明鏡的這麼一笑,竟然有着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
“妖孽妖孽”即墨翰氣的站了起來,指着即墨明鏡罵道“你就是一個妖孽,你是,西‘門’聽雪也是,你那個‘女’兒更加是。我即墨家祖上無德,娶了空桑那妖孽,纔有今日之患。”
“父親是來罵我的,還是來求情的?”即墨明鏡渾然不在意,含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