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軒看着電梯門緩緩的關上,然後,他靠近即墨青蓮,把她的雙手摁住。
“你要做什麼?”即墨青蓮瞪大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她問道。
“小丫頭,你不是很喜歡我嘛?”石軒邪笑道。
“有點……談不上很吧?少字”即墨青蓮倒也老實,一點也不隱瞞,認真的點頭道,“你長得這麼好看,別說女人了,就算是男人,都喜歡你”
“我就說過,你是一個邪惡的小丫頭。”石軒樂呵呵的笑着,“若不是納蘭風子的緣故,你大概對我的興趣不會這麼濃吧?少字”他一邊說着,一邊索性靠近她,反正,這小丫頭就喜歡沒事的時候吃他豆腐,今天他也想要吃她一次豆腐。
“嘿……”即墨青蓮狡黠的笑笑,也不否認,反正,他要這麼想,她也無所謂。
“我還從來沒有主動吻過女孩子。”石軒低聲說道,“要不,我們試試?”
“嗯……你就是一個受”即墨青蓮說道,“我不在乎和你試試接吻的滋味,但是,只要一想到年齡,我就接受不了。”
“我能夠感覺到,你不是在開玩笑。”石軒突然正色說道,“你心中對於我的佔有慾,似乎比那個戚雁舞還要強。”
這次,即墨青蓮沒有說話,甚至有些狼狽的別過頭去,她以爲,她已經掩飾的很好,但是,卻沒有想到,石軒卻是輕易的看破了她的身份。
“小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石軒低聲問道。
“知道,所以,我不會愛你的。”即墨青蓮正色道,“我就算撿個花奴回去養,也不會愛你的,因爲愛你的代價太大了,弄不好,我會害死所有對我好的人。”
“是的”石軒點點頭,“我怕你做和你老爹一樣的傻事,所以,我好心的提心你,今次過後,就算了吧”
他一邊說着,一邊靠近她的臉,然後,趁着她分神的瞬間,在她臉上飛快的吻了一下子。
即墨青蓮愣然,然後不解的看着她,這是一個很禮貌的吻,就像西方人很普通的禮儀性輕吻一樣,簡單之極,宛如蜻蜓點水,甚至,她都沒有感覺到吻的滋味,就這麼結束了。
來的突然,去也匆匆。
看着她茫然的眼神,石軒終於開口:“想要愛我,只有一個法子。”
“哦?”即墨青蓮茫然的問道,“做藥門君主,你說的?”
“不——這個遠遠不夠。”石軒正色道,“若要愛我,就需要滅盡醫藥毒三門,你能夠做到嘛?如果可以,那麼,我等你,哪怕真的給你做花奴,若是不成,從此你我還是陌路好。”
即墨青蓮認真的考慮這個問題,滅盡醫藥毒三門?爲什麼?
“真弄不明白,那麼多優秀的男子追求你,你居然對我這麼一個老頭有興趣?”石軒搖搖頭,對於即墨青蓮這種有些不知道名堂的感情,讓他實在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當初納蘭長風和他說的時候,他還表示不小心,如今略微一試探,果然如此。
這個邪惡的小丫頭,對於感情隱瞞的很深,所以,如果他不問,她估計怎麼也不會說的,不說玉螺島的那位島主,就算是納蘭長風,就算是醫藥毒三門的那些老不死們,都是天大的難題。
他必須讓她的感情消滅在萌芽狀態,從此對他死心。
當年即墨明鏡要娶個祭女,都引起譁然大*,差點被藥門醫門聯手追殺了,要不是他一力力保,加上納蘭長風援手,納蘭明鏡早死了,豈會讓他活到現在?
“在醫藥毒三門,你到底算是什麼身份?”即墨青蓮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爲什麼他的身份如此的超然?
“我是你們醫藥毒三門供奉的神裔。”石軒說道。
“你是嘛?”即墨青蓮突然反問。
“很顯然,我好像不是。”石軒搖頭道。
“那你到底是誰?”即墨青蓮問道,對於石軒的身份,她一直都表示懷疑,就是因爲好奇,所以才產生了一些特殊的感情,大概是因爲他們曾經患難與共?
“我也不知道,我說過——我不知道我是誰。”石軒搖頭道,“一夢醒來,一切都變了……我甚至弄不清楚,我這樣的形式,算是活着,還是死了?”
“所以,小丫頭,你的前途一片光明,不必要爲着這些虛無飄渺的東西,白白的耗費青春,人生——是用來享受的。”石軒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子她的臉,“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孩子,就像我是女兒一樣。”
“是,我明白了”即墨青蓮點點頭,對於她來說,石軒可望而不可及,這份感情,還沒有來得及發展,就已經枯萎。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心中實在有些不好過。
“你不喜歡戚雁舞嗎?”。電梯的門開了,石軒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信口問道。
“嗯……不知道。”即墨青蓮搖頭道,“我大概還小,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什麼,想要什麼,就像對你,開始是好奇,後來就有些想要佔爲己有——就像小孩子,看到好玩的玩具,就想要搶過來。雖然這麼比喻,對你是種侮辱,但我真是這種心態。就像戚雁舞,現在是我的,就是我的,如果有人搶,我就會忍不住憤怒。”
“真還是個孩子啊”石軒搖頭苦笑,這就是典型的搶玩具的心態啊,“那個傻子呢?”
“大牛?”即墨青蓮瞪了他一眼道,“你才傻呢”
“好吧,我傻——我是問,你難道不喜歡他?”石軒問道。
“他很好。”即墨青蓮說了這麼一句,就老實的閉嘴,喜歡他嘛?一直以來,她都以爲,牛大傻的喜歡她的,但她試探過幾次,牛大傻都顧左右而言它,想來,他只是把她當妹妹照顧。
“他當我是妹妹。”即墨青蓮笑笑。
“可憐的傻子。”石軒輕輕的說道。
“青蓮——”牛大傻在看到走廊上那抹紅色的身影之後,當即就衝了過來,卻直接無視了石軒,“你跑去了哪來,我四處找你。”
“我想要去撿個花奴,結果,是有主的。”即墨青蓮說道。
“啊……”牛大傻看着即墨青蓮,忙着把她拉過來,問道,“誰的,大爺我幫你去搶過來。”
“是我的,你也搶嗎?”。納蘭長風冷着臉問道,他沒有走電梯,而是走了樓梯,卻也不比兩個一路說瞎話的人走得慢。
“呃……”牛大傻感覺,自己似乎是被口水嗆了一下子,所以,他死勁的咳嗽,“不不不,您老的花奴,您老留着。”他一邊說着,一邊拉着即墨青蓮就跑,“天蟾子那小道士快要上場了,他怯陣。”
“啊?”即墨青蓮張口結舌,“怯陣?”天蟾子居然會怯陣?
“是的,現在急的亂擺弄羅盤中,說是要算算,他會不會贏,如果輸了,怎麼辦?”牛大傻解釋道。
“輸就輸了吧”即墨青蓮哭笑不得,這都什麼事情啊?就天蟾子那個比東方不敗也不差多少的繡花針,他會敗?“你沒有告訴他,東方不敗是不會輸的?”
“我看那小道士,要拿着繡花針扎我了。”牛大傻說道,“石先生找你做什麼?”
即墨青蓮簡單的把石軒代表納蘭長風,找她合作的事情,說了一遍,牛大傻聽完,卻是沒有說什麼,半晌才道:“如今也只能夠如此,只是——老頭曾經說夠,這個納蘭長風,可不是什麼好人。”
“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他要是好人,就不會成爲毒門的君主了。”即墨青蓮說道,“但凡上位者,有幾個好人?對於外人來說,我們兩個,也不是什麼好人,小師公和我老爸,更不是好人。”
從納蘭長風和石軒對於即墨明鏡的言談中,即墨青蓮看得出來——那是譭譽各半,這還是當着她的面,若不是她,只怕他們說得更過。
“姐,你該不會是老頭控吧?少字”突然,牛大傻問道。
“什麼?”即墨青蓮站住腳步,問道,“你個傻子說什麼?”
“我是傻子——但我也知道,你是真想把那個石軒撿回來,嘿……”牛大傻怪笑道,“姐,我難道說錯了?”
“沒有。”即墨青蓮倒也不否認,她就知道,她今天單獨去見石軒,牛大傻這個聰明的傻子在知道後,就會懷疑。
“雖然他很麻煩。”牛大傻揮舞了一下子拳頭,這才說道,“但是,如果姐你真想要,我也給你去搶。”
“呵呵……”即墨青蓮搖頭道,“我不要那個老頭,我有傻子就夠了。”
牛大傻一臉的傻笑,而即墨青蓮已經向包廂跑去,果然,一走進包廂,就看到天蟾子正在轉悠着,手中還不斷的擺弄着那個羅盤。
“青蓮小主人,你說,我會不會贏?”天蟾子看到即墨青蓮,哭喪着臉說道,“我感覺,我壓力好大。”
“我押一億歐元,賭你會贏。”即墨青蓮忙着說道。
“呃……”天蟾子的臉色不但沒有好一點,反而更加糟糕了,繞着整個屋子轉悠,“青蓮小主人,你還是不要押了,我怕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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