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順利的抓住了,接下來的事情,只要能夠拿到火藻的催熟劑,然後離開華夏國,至於罪名,當然,他已經找好替罪羊——那個李晨平,原本就和即墨青蓮之間有些齷齪。
越想,井田一郎就覺得,連着上天都眷顧他啊!
“好啊!”即墨青蓮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石軒,叫道,:“井田先生,你趕緊動手吧,我就看着···”
看着即墨青蓮笑的是燦爛的花兒一樣,井田一郎感覺,她不會腦子有毛病吧?她只不知道自己在說社麼?
井田一郎轉身,看了看跟隨在自己身側的武士,那武士會意,放下手中的公文包,然後,順手從一邊的木材堆上,抽出一根木棍,向着石先生走去。
“青蓮小妹妹,你不能夠見死不救···”石先生靠在水泥柱子上,大聲叫道,“你這形同謀殺。”
即墨青蓮大大的眼睛裡面,寫滿了無辜:“石先生,你難道沒有長眼睛,我也是被綁着,我也是受害者···”
“不相信你···”石先生叫道,“啊呀——”
就在石先生說話的同時,那個武士手中的棍子,重重的落在了石先生的胸腹之間,石先生痛得叫了出來。
即墨青蓮有些奇怪了,這個石先生,不會是真的又被虐的愛好吧?都這個樣子了,他居然還不想出手?
剛纔她已經準備好了,如果井田一郎對她動手,說不得,她可怕死怕痛得緊,絕對不會忍了。
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井田一郎那個龜蛋,居然以爲石先生是她的男寵,想要對她刑訊逼供,確實折騰石先生。
她也很想看看,石先生到底身手如何,可是,捱了一棍子的石先生,愣是沒有動。即墨青蓮不相信,那些他都有法子弄斷的繩索,石先生會沒有法子?
很顯然的,井田一郎以爲他們是普通人,所以,捆綁他們的繩索,也就是很普通的繩索,即墨青蓮就是利用一些藥,已經徹底的讓繩索斷裂了。
“救命啊···謀殺啊···”石先生哭喪着臉叫道。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聽到。”日本武士冷冷的說道。
“即墨小姐,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和我們合作吧!”井田一郎說道,“否則,你的男寵看樣子是撐不住的,雖然說這世上兩條腿的男人,四處都是,但你瞧瞧——這等俊美模樣,你想要再找一個,可就難了。”
“青蓮小妹妹,你不能夠見死不救啊···”石先生再次哭喪着說道。
“對極!”井田一郎忙着幫腔道。
“你不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我的,所以,你不是我的責任!”即墨青蓮學着剛纔石先生說話的語氣,樂呵呵的笑道。
“再挨兩棍子,我就要死了···”石先生擡頭看着即墨青蓮,“我死了,你就不能去洛城了···”
“你個該死的懶鬼!”即墨青蓮咬牙罵道,再挨兩棍子,石軒會不會死她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他確實知道的,如果石軒真的死了,她就去不成洛城的鬥毒大會了,沒法子去鬥毒大會,她還如何想法子做?
“沒事,他死不了的!”井田一郎明顯就沒有聽出,石先生和即墨青蓮語外所指,只是以爲石先生害怕,居然還添了句,“小松君可是我國一流的刑訊高手···”
“是嘛?”即墨青蓮道,“那你們可別把人給打死了,打個半死不活就好了···”
對於即墨青蓮這種詭異的態度,井田一郎還真是沒法子,當即向小松武士使了一個眼色,小松武士提着手中的棍子,對着石先生小腿上的骨頭,狠狠的敲了下去。
但是,出乎即墨青蓮,他居然依然沒有出手的意圖——她微微用力,身上的繩索剛纔就被藥水腐蝕,寸寸斷裂。
“你····”井田一郎見狀,陡然大驚失色,如同見鬼一樣,瞪着即墨青蓮:“你怎麼做到的?”
“我華夏文明博大精深,其實你能夠明白的?”即墨青蓮搖頭,一步步的向着井田一郎逼近。
“你別過來···”不知道爲什麼,井田一郎突然感覺一陣心悸,那些手指粗的繩索,堅韌牢固,居然就這麼斷裂了?一寸寸的掉在地上——難道說,這個表面上看似輕靈秀麗的女孩子,居然修煉了中的內家真氣?
一定是的——華夏國的功夫啊。
井田一郎感覺,自己似乎知道的太晚了一點點。
“你站住!”小松武士的中文,明顯不如井田一郎,這個時候也是一臉驚駭的看着即墨青蓮,然後,他就拿着手中的木棍,對着石先生的腦袋,“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就殺了他!”
“我和他沒有一點關係···”即墨青蓮說道,
“青蓮小妹妹,你不可以這樣的···”石先生很是配合的慘叫出聲。
即墨青蓮看着他很是好笑,這個神秘莫測的石先生,實在是太逗了,開始看他的模樣,還有些成熟男子的魅力,現在,他就是一個標準不諳世事的敗家子。
“,喵嗚喵嗚叫····”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稚嫩的童音,突兀的響起。
“誰?”井田一郎掏出槍來,指着即墨青蓮,大聲叫道,“什麼人?”
“一隻小花貓。喵嗚喵嗚叫····”稚嫩的童音再次響起來,似乎就在左近。
即墨青蓮站住腳步,沒有再動,這地方,外面肯定有人守着,這隻“小花貓”到底是怎麼溜進來的?這都什麼時候了,哪裡來的小花貓?
“喵——喵——”女童的聲音,再次傳來,“爸爸,爸爸····你在哪裡?”稚嫩的童音裡面,似乎還帶着哭腔。
即墨青蓮都聽得有些心酸了,難道說,這孩子的爸爸沒有回去,女童外出尋找不成?
“青蓮,快動手,遲則晚矣!”石先生的臉色,在一瞬間陡然大變,大聲叫道。
“什麼人裝神弄鬼?”小松武士老早就把出配槍來,對着倉庫門口就是三槍。
“哎呀····這麼兇做什麼啊?人家好害怕啊!”倉庫的門口,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柔媚到了骨子裡面。
“青蓮,快!”石先生再次催促。
“你——過來!”井田一郎拿着槍,向即墨青蓮逼近,但是,就在他距離即墨青蓮三步之遙的時候,他身子一軟,手中的槍啪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然後,他雙手握住喉嚨,死命的掐着,死命的張大嘴巴,想要說話,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井田一郎還沒死,只是卡住自己的喉嚨,在地上翻滾着掙扎着。
“井田君···”小松武士驚叫出聲。
但是,他不說話則以,一說話,他只感覺有什麼東西,飛進了他的口中,然後,順着咽喉向腹部裡面爬去。
再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呼吸困難,不——他已經呼吸不到任何空氣了,小松武士舉起槍來,瞄準即墨青蓮····這就是一個妖女···妖女,就算死,他也要拉個墊背的。
他想要扣動扳機,別悲劇的發現,他的手指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那個女孩子的影子,也在他面前漸漸的模糊——小松武士瞪大眼睛,他死不瞑目,因爲到死他都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青蓮,快——我們走!”石先生身上的繩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
即墨青蓮懷疑,這傢伙一早就解開了繩索,他就是不想動手,沾染上這麼一身晦氣,或者說是一身麻煩——她在心中惡狠狠的鄙視這個傢伙。
“喵嗚···喵嗚···”稚嫩的童音,就在倉庫門口。
“媽的!”剛纔面對井田一郎等人,神色鎮定無比的石軒,這個時候,臉色實在不怎麼好看,,甚至,他低聲咒罵了一句粗話。
“爸爸。我就知道你在這裡!”一個穿着黃色裙子,扎着麻花辮子,辮子上綁着一個大大的黃色蝴蝶結,年約七八歲的女孩子,突兀的出現在倉庫門口。
“喵···”女孩蹦蹦跳跳的向着石軒跑過來,張開雙手,叫道,“爸爸!”
石軒卻像是見到了鬼一樣,臉色難看之極,叫道:“滾!”
“爸爸,你不要這麼兇我····”女孩嘴巴一扁,看着就要哭。
即墨青蓮看着不忍心,牛大傻說,石軒看着年輕,但實際上,真實年齡可能比她父親和小師公都要大一點,那麼,他有孩子,也屬正常,何況,他自己也說過,他有妻室。
那女孩子長得白淨粉嫩,一張臉圓鼓鼓的,看着就讓人心生憐愛。
即墨青蓮低聲說道:“你兇孩子做什麼?”
“孩子?”石先生破口大罵,“她要是孩子,這世上就沒有成年人了。”
“爸爸,人家還等你開家長會呢!”小女孩伸開手,向着石軒撲過來,“爸爸,你不會不要茵茵吧?”“你····”井田一郎見狀,陡然大驚失色,如同見鬼一樣,瞪着即墨青蓮:“你怎麼做到的?”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聽到。”
這要換位思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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