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上忍趕到葉蕭住所的時候葉蕭剛好離開,而那兩個上忍也很耐心,找了個車遠遠的跟在了葉蕭後面,可惜的是葉蕭開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沒多久他們就跟丟了,不過他們似乎確定了葉蕭的方向,也向着機場方向駛去,果然,當他們找到葉蕭的時候,葉蕭已經站在機場四號出口,正在和派他們前去暗殺葉蕭的主人乾瞪眼。
葉蕭似笑非笑,回想起白天山本一夫被狗追着咬的情形他就想笑,可是看着山本一夫那裡有這麼多人,他只好憋住了,雖然這裡還是公共場合,但是他也怕山本一夫經不住翻臉。
不過看山本一夫一行人的樣子,似乎在等待什麼大人物的到來。
葉蕭也不再和山本一夫對望了,而是左看看,右看看,他在找他的朋友。
因爲今天是接自己的師父,所以山本一夫還是忍住了羣毆葉蕭的衝動,自己派出去的兩人明顯沒有找到葉蕭,而現在也是公共場所,要殺人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等葉蕭一個人的時候才能下手。
山本一夫也很奇怪,葉蕭這個時候怎麼會一個人跑到機場來呢?難道他知道自己的師父要到華夏來?
很快,葉蕭在一處角落發現了拿着一個大包的年輕人,身高不高,體型也不壯,容貌清秀,年齡表面上看起來和葉蕭差不多,但是這人的實際年齡卻比葉蕭大了幾歲,所以在電話裡這人自稱是哥。
葉蕭走了過去,對方也看見葉蕭過來,微微一笑,用那種聽起來很像小孩的聲音說道:“小葉子,可讓我久等了。”
葉蕭也嘿嘿一笑,說道:“小甜甜,好久不見,你聲音是越來越可愛了。”
這人叫田明明,乃是葉蕭在東南亞認識的一個朋友,想當初葉蕭發現田明明的時候,田明明正在一個人和一羣人槍戰,因爲對方人太多了,田明明身上中了幾槍,好在不致命,可是當田明明以爲將對方所有的人都殲滅的時候,發現對方竟然有一個人裝死,一槍從田明明的喉結那裡穿了過去,田明明反應也很快,雖然被子彈穿過,但是反射性的一槍解決了那個裝死的人。
但是此時的田明明捂着喉嚨,脖子處不斷冒着鮮血,傷勢十分嚴重。
好在葉蕭經過了那裡,上前一看,發現那子彈並沒有穿過大動脈,所以葉蕭用了自己的方法給田明明止了血,做了一些必要的搶救措施,然後將田明明送到了醫院,進行了手術。
因爲子彈穿透了喉結,傷了聲帶,但是搶救及時,田明明活了過來,但是聲音卻一直回不到本來那種很有男人味的時候了,現在他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一樣,所以葉蕭之後都叫他小甜甜。
田明明聽也還在叫自己小甜甜,雖然表面上不悅,一拳打了過來,不過那一拳明顯沒有用力。
“走吧,去喝兩杯。”葉蕭帶着田明明打算離開。
不過這個時候,四號出口那裡卻熱鬧了起來,一個個旅客開始走了出來,看來是一班飛機到站了。
而那些出站的旅客看見站了一羣身穿武士服的日本人,也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
但是迫於這些日本人的威懾,他們很快就離開了。
待所有人都離開,那四號出口才緩緩走出來一個身穿和服的老頭,頭髮花白,臉上皺紋密佈,看起來十分蒼老,可是若是你仔細看他的眼睛的話,你會發現他的眼神十分有神,就像是草原上的野狼一樣。
當老頭走出來的時候,
這羣身穿武士服的人統一用日語整齊的說着什麼,看樣子是在歡迎這個老頭的到來。
山本一夫上前,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用日語畢恭畢敬的說了幾句話,葉蕭雖然隔了二十多米遠,但是聽得清楚,他懂一些日語,而從山本一夫的話裡,他聽到了師父兩個字。
“難道這人是山本一夫的師父?”葉蕭眉頭皺了皺,他已經發現了這個老頭的危險,此人勁力內斂,雖然看起來蒼老消瘦,但是功力卻深不可測,葉蕭粗略估計,此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化勁級別。
“看來還要多多努力啊,自己現在若是不封印力量的話,可能還能和這人有一拼,但是那樣自己的底牌肯定就會被發現,但是若是此人要親手對付自己的話,自己也不能藏着掖着。”葉蕭在心中判斷得失,這個日本人此時到華夏來,肯定是來者不善,雖然葉蕭不敢保證這人是爲了曾醉墨的優盤而來,但是絕對跟此事有關。
看着葉蕭的目光不對,田明明也看向那邊,發現了那邊的異常,而田明明還發現了山本一夫也不時的瞟向葉蕭,眼神裡充滿了仇恨。
“你和他有仇?”田明明臉色一沉,問道。
葉蕭沒有否認,頓了頓說道:“也談不上深仇大恨,只是關係到國家的一些東西。”
田明明也眉頭皺了皺,說道:“我把他幹掉。”
說着田明明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就出現了一把金色的小手槍。
葉蕭一把捏住了田明明的手,說道:“你難道沒看到他旁邊的那個老頭嗎?十個你都不是那個老頭的對手,所以你要在那個老頭面前殺掉那人,根本不可能。”
山本一夫的手下提來一個箱子,老頭接過,似乎這箱子裡的東西對他很重要一樣,除了在飛機上沒帶在身上,下了飛機立馬貼身不離。
而這個時候,大廳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裝束怪異的人,這人揹着長劍,穿着長袍,留着長髮,盯着手機。
許多人都被這怪異的青年所吸引,看了過去,包括山本一夫和那個老頭。
青年盯着手機,也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一直往前走,速度飛快,只是一瞬間就來到了葉蕭他們不遠處。
“好快的身法。”田明明不自覺的說道:“小葉子,這身法比你傳給我的還要快啊。”
葉蕭不屑的說道:“那是你功力不夠深,你知道人家的修爲是多高嗎?”
“哎呀,人家是玩槍的,哪能和你們這些武林變態相比啊,都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我就不相信你們再厲害,能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厲害,我只要給你一個跟蹤導彈,你還不被炸成粉身碎骨。”田明明狡辯道。
葉蕭淡淡一笑,說道:“我相信你還沒有發射導彈,你就已經去和閻王爺報道了。”
“切,我纔不信呢。”田明明不服的說道。
“好啦,你好好練習我教給你的內功心法的身法,以後加上你出神入化的槍法,相信化勁高手都不是你的對手。”葉蕭笑着說道。
“這就對了嘛。”田明明這才滿意的說道。
古怪青年在離葉蕭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眼神離開了手機,看向前方的葉蕭他們,然後立刻來到葉蕭他們跟前。
葉蕭疑惑的問道:“你是?”
來人回答道:“我叫林平平,是你們聯繫說有重要的東西交給國家,所以國家就派我來了。”
葉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之前他託人聯繫了國家相關部門,告知一些關於優盤內容的事情,看來國家也很重視,這麼快就派人來了。
“優盤呢?”林平平乾脆的問道。
葉蕭攤了攤手,說道:“不在我這裡,在曾天一的女兒曾醉墨那裡。”
林平平眼神閃過一絲黯然,他是認識曾天一的,但是沒想到這個一直在東南亞默默爲國家辦事的人死的這麼慘。
“我們去拿吧。”林平平知道,這樣的東西放到曾醉墨那裡是十分危險的,他越早拿到這個優盤,曾醉墨的危險就能少一分。
葉蕭指了指那一羣日本人,表情有些狡黠的說道:“你知道那羣人是幹什麼的嗎?”
林平平搖了搖頭, 表示不知道。
“那個穿西服的男子就是殺害曾天一的那個日本家族的嫡系傳人,也是這次被派到華夏來奪取優盤的人。”葉蕭解釋道。
林平平眼神一冷,一閃身竟然向着那羣日本人衝了過去,並不在乎這裡是公共場合,他知道,就算他惹出什麼事情,國家也會爲他善後。
劍鋒凌厲,帶着呼嘯之聲,直取山本一夫的心臟,這是致命的一劍,也是林平平必殺的一劍。
可是眼看要刺中山本一夫,突然間,林平平劍身一擋,與另外一把泛着寒芒的刀碰到了一起。
鐺
聲音刺耳,周圍的空氣都產生了陣陣漣漪,而山本一夫和周圍的那些穿着武士服的日本人都被掀開了幾米。
一劍一刀相碰,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堪比炸彈,田明明看的有些愣住了。
“看來葉蕭所說的是真的,自己還沒有發射導彈,自己可能就已經被殺死了。”田明明終於覺得葉蕭說的並不誇張。
兩人只是過了一招,立刻就知道了對方的實力。
“日本伊賀刀法。”林平平口中有些驚訝的說道。
“華夏林家辟邪劍法。”伊賀元也用有些撇腳的中文說道。
葉蕭臉上始終露出淡淡的笑容看着前方,而田明明的表情卻是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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