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叢弘致這個人他們相當的瞭解,爲人非常的傲慢,但是卻又有這個資本,他們這些人算是和他相處還算合得來的,如果是叢弘致的朋友被人欺負的話,那到時候,被找上門算賬的可是他們了。
“寥警官,我們的朋友在武隆鄉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情,用得着你們警局的朋友那麼對待他麼!”聶嘯和遊傑雖然不知道張揚是什麼身份,但是如果是叢弘致吩咐他們做的,除非身份不凡,否則怎麼可能會認識他。
一旁被叫做寥警官的人只感覺自己身上冷汗直冒,這些二世祖們,雖然起不了什麼多大的作用,但要知道,他們的父母可是政府一級官員,分分鐘就可以將幾百個他撂倒,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話語。
“對不起啊,聶少和傑少,你們朋友這件事情,相信我們,我們會把他處理的妥妥當當,絕對不會讓您的朋友受到一丁點委屈。”
雖然張揚不怎麼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他又一次清楚的看到,權利的關係,就是因爲別人有權利,這些人才會向自己低下這個頭,看來,他也要好好的爲以後的自己鋪路纔對了。
“也不是,就是這位王警官的家人是吧,硬要帶走我的妹妹,我說不吧,他們把我的話當成玩笑,然後叫了這羣人來跟我好好的談談這些話語。”
幾乎聽到了這句話,剛纔那名寥警官幾乎變了臉色,這些人的身份可是非常的不一般,如果真的因爲這件事情,很可能他費了五年的時間才獲得這個位置,就這樣沒了。
“王石是吧,你的檔案我有看過,是誰給你這個膽子,私自將這些人非法禁錮的!”幾乎,整個槍口都已經快堵上來的時候,寥儘管直接怒氣衝衝的看着一旁要走開的王石。
雖然沒有見過眼前的這個人,但是看到他的警服上標籤,就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
麼樣的身份,這可是刑警中的總長,竟然還因爲他這件事情竟然從市區那邊下來了。
“這個,不是這樣子的,這件事情都是他們這些人搞的鬼,寥上,這件事情真的不關我們的事情,真的!”那個王石直接將這句話說了出口。
突然聶嘯開口笑出了聲音,現在也是在鄉下,不必這麼隱晦,反正叢少的朋友現在就在這裡,並沒有出什麼事情,於是乎擺了擺手說道:“那行,你們滾吧,好好的做你的位置,不然的話,總有一天會把你給踢下來,說到做到。”
……
一路上,聶嘯和遊傑兩人直接跟着張揚套近乎,而另一邊張揚安排了母親和妹妹坐在另一個車子上,他有點問題,要問一下對方。
“你叫張揚是吧!”遊傑有些傲慢的看着張揚,眼前這個人的身份,也不像是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啊,根本就是一個農村人出身,就不知道爲什麼,叢弘致竟然昨天晚上還打電話給他們倆讓他們來接。
知道他們兩個人對自己身份的傲慢和不解,張揚也不生氣,只是看着聶嘯的目光,多了一絲探究:“你姓聶?”
“是的,有什麼事情麼?”聶嘯聽出了這句話語裡面不解的意思,倒是有些不明白,這個人爲什麼要問這句話。
張揚緊皺着眉頭,看着聶嘯的臉龐,正中間的印堂深處,竟然發着黑光,並不知道這是什麼能力的他,卻呆呆的看着這一幕。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個姓聶的人,跟那個聶安歌如此的相似,聶安歌這輩子活不過三十歲,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必定會在這個月,亡!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聶安歌的女孩子。”張揚並沒有將自己看出來的問題告訴他,而是直接問着這幾天接觸過的那個女警官。
果不其然,聶嘯聽到了這個名字,直直的看向了他的面容,只是眼前這個人的身份除
了是中醫以外都看不透是什麼情況:“認識,聶安歌,就是我老姐。”
果不其然,同樣是聶家的人,看來,這戶人家,真的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只是,就算自己說了等會這個人也未必會相信自己,於是他偏向了另一個話題:“你姐的身上有一種病情,想必你們家人也應該知道一點情況,希望你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能夠告訴一下聶小姐,我能夠治好她的病情。”
聶家是上古世家的事情,幾乎沒有什麼人知道,但是他們聶家上下的人都知道,姐姐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但是他們聶家的詛咒,始終是解不開,眼前這個人應該也不認識那種病情纔對,會不會是故意這樣說的。
“不用了,聶大姐根本沒有什麼病情,倒是你啊,怎麼不在這裡見到叢少啊,他用完了我們這些兄弟跑到哪裡去了?”遊傑還以爲這個人是想跟他最崇拜的女神打招呼,並不知道聶家內部有什麼情況的他轉移了話題,但是張揚卻始終都沒有轉過來。
知道聶嘯心裡對他還存在着疑惑,張揚笑了出聲:“這樣吧,先不說你姐的事情,說說你的問題吧,你從這幾年開始,是不是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心,甚至有的情況下,你逃過了幾次死劫!”
死劫,並不是人人都有,除非是中了詛咒或者是從母體帶來,到了一定的時候,纔會有死劫的出現,本來以爲最近自己是很背,但是基本上都以爲是關於運氣的問題,但是,上個月自己的父親告訴他,他的死劫已經出現了。
聶家上下,女性都活不過三十歲,男性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所以到了某個時間點,都會出現一個死劫,基本,很多人都避不過去,避過去了,這輩子也是渾渾噩噩的過。
起初聶嘯還不怕這件事情當一回事,但是後來,發生的各種各樣奇怪的事情,卻不由得讓他相信,原來自己的身上,真的出現了死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