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你找誰?”金髮碧眼的美婦人打量着王信的臉和身材,聲音悅耳的問道。
越看,她就越覺得這個華夏男孩兒實在是太帥氣了,體型也非常挺拔硬朗。
“你好太太,我找姜老先生。”王信微笑着回答道。對方那句日常英語他還是能聽懂的。
不過他發現這金髮碧眼大美妞兒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偷腥的貓看到了魚兒一樣火熱。
聽說米國人都挺開放的,這女人不會是對自己有了什麼非分之想吧?
一想到這些,依舊是純情小男人一枚的王信,忍不住認真在對方身上看了看。她長相很漂亮,身材很有料,要是此女真勾引自己,自己該怎麼辦呢?
因爲男人本性的蠢蠢欲動抑制了自己的正常思維,王信說話時都沒察覺自己說的是華夏語。
那金髮婦人聽後卻笑了起來,用還算標準的華夏語說道:“你找我的先生?”
原來這中年美婦人還真是姜全泰的妻子。
王信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時,心裡就隱隱有了這樣的猜測,但聽到對方親口說出來,他還是有些驚訝。姜全泰都一把年紀了,居然有這麼漂亮這麼年輕的一個妻子。
怪不得,這女人從見到自己到現在,都一直用那麼火熱的眼神盯着自己呢。想來已經空虛很久了呀。
“姜太太,您的華夏語講的真好。”
王信隨手拍了這女人一個馬屁,一臉崇敬的說道:“是的。我爺爺和姜老先生是故交,他老人家早就想來拜訪姜老先生了,可是人老了,身體經不起折騰,正巧我陪朋友來米國,爺爺就讓我一定要到姜老先生家拜訪一下,當面和姜老先生聊一聊,等回了華夏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哦,你爺爺是姜的朋友?這簡直太驚喜了。姜在華夏有很多老朋友,叫晚輩過來拜訪他的人還真不多,你爺爺有心了。”金髮婦人感激地說道。
一碰到華夏國的傳統節假日,就有很多老朋友給姜全泰打電話問候,作爲妻子,她平時都是能看到的。只不過親自登門拜訪的人,王信還是第一個。
“姜太太你真像我們華夏人一樣客氣。”王信打趣着說道。看起來這女人沒有懷疑自己,就不知道能不能瞞得過姜全泰了。
“咯咯。”
金髮婦人爽朗的笑了笑,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快進來吧,姜一早就出去了,你先坐,我給他打電話,沒事就讓他趕緊回來。”
“姜老先生出去了?好吧,那就打擾您了。姜太太。”王信笑了笑,順着金髮婦人的指引進了屋子,走向客廳。
米國人講求實用,但也很有格調,房間裡擺設着不少雕塑和油畫之類的藝術品。可能因爲姜全泰是考古出身,客廳四周的矮架上還有不少像是古董的瓶瓶罐罐,東西方文化特色的都有。
王信沒有坐在客廳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假裝被那些古董樣式的裝飾品吸引
,走過去好奇的欣賞着。
“姜太太,這些都是古董吧?我聽爺爺說,姜老先生很喜歡收藏古董。”王信一邊觀察着一個青花瓷瓶,一邊用很隨意的語氣問道。
“都是假的。姜買來擺着看而已。”
金髮婦人回答的比王信更隨意,非常好客的說道,“喝些什麼?我這裡有茶,有咖啡,也有十二年的威士忌哦。”
шшш●tt kan●Сo 出於禮貌,當金髮婦人問自己喝什麼的時候,王信是轉過身來看着她的。
當對方說到威士忌的時候,特意忽閃了兩下藍色的大眼睛,別說,那樣子看起來還真的挺動人。忽閃的王信都有些愣。
現在他確定,不管對方抱有什麼樣的目的,這女人明擺着是在勾引自己了。
“隨便什麼都行。謝謝,姜太太。”王信滿不在乎地說道。他這是想讓對方明白,自己對她的感覺和對那些飲料沒什麼區別,都是一種不在乎的態度。
開玩笑,自己怎麼可能被這種女人引誘?雖然她確實身材挺好也挺漂亮,但自己對感情可是很專一的,絕不能做出對不起傅飄飄,葉靜妍,楚琳,陸姍姍,童七七的事情來……
咳咳,那些女人太過分了。爲什麼當別的女人勾引自己的時候,自己會同時想起她們呢?難道自己就這麼博愛?還是她們早就勾引了自己,先入爲主了?
“那好吧。你稍等一下。對了,別再叫我姜太太,叫我愛瑪吧。”金髮婦人似乎並不在意王信對她所做暗示的態度,抿着剛剛塗滿脣膏的紅脣嫵媚笑了笑,轉身進了一個房間。
叫她愛瑪?
王信不由得搖頭一笑。
他現在終於明白歐美人有多開放了。只是他的口味沒那麼重,見對方暗示的越來越明顯,已經有些不想在這裡做客了。
“趕緊把龍鱗安好,然後溜之大吉吧。”他心裡暗暗想道。
走到了客廳牆角,王信把擺在矮架子上的青花瓷瓶拿開,輕輕的站了上去。這樣他就能夠到差不多三米多高的牆壁了。
從衣服口袋裡摸出龍鱗監視器,王信正要將其安上去,這時卻隱隱聽到客廳外響起了“嗚嗚嗚”的聲音。他扭頭一看,是那隻體形魁梧的紐波利頓犬麥克斯。
“幹嘛?想告密?”王信對這隻大狗怪笑着道。
麥克斯哪能聽懂王信的華夏語?還是“嗚嗚”的低聲叫着,並緩緩邁動着四條爪子,犬目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像是要報剛纔對方的一腳之仇。
“多事。”王信生氣了。
明明被自己踢了一腳,現在還敢來?這隻大狗比很多人都要有勇氣的多但也討厭的多。
王信沒有多想,靈巧的跳下矮架子,直接向那隻紐波利頓犬衝去。
麥克斯還從來沒碰到過敢踢自己脖子的人類,更沒碰到過自己示威情況下對方還敢奔跑着衝向自己的人類。這次它真被嚇壞了,扭過龐大的身軀就往客廳外面的走廊跑。
王信一路追過去,絲毫沒有因爲麥克斯的膽怯就有所停留,一直把這隻大狗給逼到了牆角。
砰!
又是一腳踢在了麥克斯身上。他迅捷的速度和驚人的力量根本是麥克斯這條大狗無法理解的。
要是麥克斯會說話,一定會衝着王信這樣咆哮:混蛋,不能換個地方踢嗎?疼死老子了。
因爲他踢的又是麥克斯的脖子。
麥克斯劇痛難耐,倒在地上打起滾來。一會兒又前腿彎曲的跪在了王信腳下,伸出舌頭舔他的鞋子,像是徹底被這個強大的人類折服了。
王信眉頭一皺,雙腳往後面退了退。他可不願意那隻大狗的口水落在自己鞋子上。
懶得再看麥克斯恐懼過頭的屈服式掙扎,王信轉身再次回到了客廳。朝愛瑪進去的那個屋子看了看,靜立片刻沒有聽到對方要走出來的聲音,他又輕手輕腳的上了客廳牆角的矮木架子,取出龍鱗在牆壁上一按,那小東西就牢牢粘在了上面。
緊接着,龍鱗監視器的顏色開始飄忽不定,最後變成了跟壁紙一樣的淺褐色。
見此,王信點頭一笑,趕忙跳下了矮木架子,又把那個青花瓷瓶放了上去。
他忽然覺得有點兒奇怪。不就是給自己拿些飲料嗎,那女人去了那麼長時間都沒回來,她不會把幾種飲料都準備了吧?
正這樣想着,王信看到金髮美婦愛瑪從她進去的那個房間“走”了出來,瞬間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對方果然把三種飲料都準備了,而且用一個非常精緻古樸的托盤端着。不過單是這樣,王信怎麼會驚訝成那樣?
他所看到的是,那金髮美人不但準備了三種飲料,而且還換掉了剛纔穿着的家居服。這時候她身上穿的,是一套漁網狀的……
那叫什麼?情趣內衣?
王信看出這一點後,霎時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靠,太邪惡了!”王信強忍着跑上去狂虐一番這女人的衝動,在心裡狠狠的罵道。
“咖啡,茶,威士忌,或者我,先生,你選哪一樣呢?”愛瑪把盛着飲料的托盤放在地上說道。
王信臉上顯得很平靜,小心肝兒卻早被這個苦命女人雷得外焦裡嫩。咖啡、茶或者我,這不是歐美女人向心儀男士進行暗示的小段子嗎?
他還能說什麼呢?
“站住!”
於是,愛瑪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真的就不動了。她乖乖等待着,等待着……
“低頭!”
愛瑪不敢違逆,又恭順的低下了頭。
“閉眼!”
“是。主人!”有人這麼命令自己,愛瑪似乎非常享受,老老實實的閉上了眼。
就這樣閉着眼過了許久,愛瑪沒再聽到主人的命令,感覺有些不舒服,掙扎了半天,終於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這卻發現,那帥氣的華夏男孩兒居然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