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眉遠去的身影,熊淼心中竊笑不已。
談判完成,結盟成功,沒啥損失,只是贈送了這位大高手一篇養魂訣,讓他壯大魂魄,免得突然掛了,好處可太多了。
不說和這位大高手白眉化敵爲友,而且還是自己的保護傘之一,威懾一些宵小這位大高手不用出門,但是如果面對一羣老古董,自己的爺爺只怕不夠看,還要加上他才能震得住場面。
幫他的忙,去古墓探險,那也許是幾年後的事了,到時沒準自己各種突破,武道和相術齊頭並進,真的和這位白眉的戰力不分伯仲,那纔算得上真正意義上的安全。
唯一讓熊淼有些遺憾的是還是不知道他那位未婚妻的來歷,這白眉不說,爺爺也不開口,這妞到底是誰呢?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很難受,而且還是他這一位有了心上人的準新郎官,何時才能被她退婚?人都不知道是誰,怎麼讓她討厭自己?
熊淼此刻擔心的就是這個,那感覺很憋屈,猶如老鼠拉龜,無處下嘴。
回到宿舍不久,發現天色已然微微亮,熊淼精神抖擻,完全沒有睡意,於是靜坐了半個時辰,便敲響了俞帆寢室的門。
“誰啊?”一個慵懶的聲音傳出,正是俞帆的聲音。
“除了我,還能是誰?”熊淼捏着鼻子,用假音答了一句。
“小淼子吧,這麼早就來跪安了啊,不過下次再裝神弄鬼,哀家可不輕饒你,外面候着吧,到了點,自然傳喚你。”俞帆冷哼了一句。
熊淼只能苦笑着道:“我不是小淼子,我是你相公熊淼。”
“大膽!老姐,這傢伙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大清早擾人美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曾柔的聲音傳出來,呵斥了熊淼一番。
熊淼啞口無言,的確早了點,拂曉時分,於是只得回房,難道補個回籠覺?
不多時,俞帆便來敲門,還帶上了睡眼朦朧的曾柔。
“大清早騷擾我們姐妹,有何企圖?”曾柔雖然睜不開眼睛,但還是那般伶牙俐齒。
“這不叫騷擾,這叫做因爲思念,
停不住想念,於是纔有剛纔深情的呼喚。”熊淼無恥的說着,明顯把肉麻當有趣。
“好惡心,姐,你和這個臭流氓聊吧,我受不了他了,我回去繼續睡覺了。”丟下這句話,曾柔直接敗退,回屋了。
見電燈泡曾柔走了,熊淼心中大樂,上前拉住俞帆的手,溫柔的說道:“走道上說話不方便,你的房間也不方便,不如來我房裡坐坐吧。”
“就只是坐坐,你不會有什麼別的企圖吧。”俞帆白了熊淼一眼。
“這是什麼話,我能有什麼企圖,我可是正人君子啊,綽號誠實可靠小郎君,那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啊。不過話說回來了,真的只是坐坐,你可不能亂想啊,更加不能亂來啊,我還沒準備好。”熊淼一邊說,一邊色迷迷的看着一身睡袍的俞帆,偶有春光乍現,美不勝收。
“你說什麼啊,誰……亂想啊,誰亂來啊,你還需要準備?”俞帆咬牙道。
“啊,難道你不需要準備嗎?這種事,聽說第一次很難的。”熊淼無恥的答道。
“呸,臭流氓,不理你了。”俞帆哪裡聽過這般露骨的話,臉紅紅的,更加嬌豔可人。
“好了,我的意思其實是那個事之前,要焚香沐浴好多天,這才顯得虔誠嘛,沒別的意思,不是準備安全措施啊,別生氣哈。”熊淼越解釋越亂,簡直就是越描越黑。
俞帆也不說話,直接踹了熊淼一腳,然後轉身就要走。
熊淼忍着痛,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俞帆,然後道:“好了,別生氣,算我錯了,行不?以後不說這些了,我也有些鄙視剛纔的我了。”
“好吧,原諒你,錯而能改,善莫大焉。”俞帆哼道。
“是嘛,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其實我找你是有正事的,進屋說。”熊淼拉着俞帆進了屋,而俞帆雖然不情願,顯然過道走廊上安全許多,屋子可是封閉的空間,會發生什麼都很難說,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這般玩火,早晚出事。
關上了門,俞帆很是警惕的靠着門,和熊淼保持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然後問道:“
什麼正事,說,說完我就回去繼續睡覺了,我上午沒課。”
“又睡覺,睡覺長肉啊,長肉肉了,就不漂亮了。”熊淼似乎很痛心,勸說了一句。
“沒事,我很苗條了,何況,豐滿一些是好事。”俞帆哼道。
“啊,豐滿一點,的確不錯啊,摸起來,手感好到爆啊。”熊淼色迷迷的道。
“滾,摸你個大頭鬼,一天到晚腦子裡都是這些骯髒的東西,你就不能正經一點?”俞帆嗔道。
“正經一點啊,今天中飯我們吃什麼啊?食堂還是摘星樓啊?”熊淼想來想去,正經一點的事,似乎就是吃飯了。
“少鬼扯了,吃飯,就知道吃飯是正事,飯桶啊你,快說,什麼事,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正事問我,大清早的。”俞帆狠狠瞪了熊淼一眼。
熊淼正色道:“是這樣的,前幾日我在公園練功,遇到了一羣可能是打乒乓球的體校小夥子在晨跑,他們唱的歌不錯,歌詞對我有很大的觸動,讓我突破了一個境界,也算和他們結下了善緣,既然結了緣,就要去一次,我說要去他們體校切磋一番的,但我對乒乓球完全是門外漢,我們華中大學應該也有校隊吧,看你這位大美女給引薦一下,我去學一下,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嘛。”
“乒乓球啊?你可真找對人了,我認識我們學校女子校隊的一個美女,讓她教你兩手,應該可以和那羣少年體校的小傢伙們切磋,不太丟臉吧,看你悟性了。”俞帆笑眯眯的道。
“哦,和美女一起啊?唉,哥魅力太大,怕一接觸美女,美女就會迷戀上我,甚至義無反顧的愛上我,那她們註定會失戀,真是於心不忍啊。”熊淼自吹道。
“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比你臉皮更厚的人,我真的很好奇,有沒有!”俞帆沒好氣的道。
“那你給安排一下,我和她見面,讓她教我打球,關鍵是別收我錢。對了,她叫什麼名啊?”熊淼對俞帆的諷刺挖苦直接左耳進,右耳出,已然有了相當的免疫力。
“她啊,叫唐錦兒!”俞帆面上浮現出一絲促狹的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