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大驚,急奔到龐玉珍的身邊,疾聲問道:“珍姐,你怎麼了?”
龐玉珍一臉痛苦地擡起頭來,痛聲說道:“一個磁磚的碎塊,飛出來擊中了我,好痛。”
“啊?快到大廳中,我幫你看看。”聶濤驚聲說道。
“好痛,我……我站不起來。”龐玉珍顫着聲音說道。
“這樣啊?那我抱你進去吧!珍姐,你可別怪我無禮啊!”聶濤有些爲難地說道。
“我都快……痛死了,你還……這麼多廢話。”
聶濤不再說話,輕輕地抱起龐玉珍的身體,就向大廳中走去。
不管怎麼說,聶濤也是鍼灸高手,對於人體的瞭解很是透徹,在他特殊手法的抱動之下,倒是沒有增加龐玉珍的痛苦。
抱着龐玉珍,聶濤的鼻翼中斥滿了很是沁人的香氣,雖然這是香水的味道,卻聞起來依舊是那麼的舒服,特別昌聶濤的右手,環在龐玉珍的左胸上,那滿手的香軟更是讓他爲之沉溺,讓他似乎已經處於絕境的盪漾,變得更加躁動起來,好像馬上就要突破了一般,這讓聶濤的心中,也變得更加振奮起來。
抱着龐玉珍,來到大廳中,將她輕輕地放在椅子上:“珍姐,直起你的身體,這樣才能方便我查看你的傷勢。”
“太……太疼,我……我怕疼……”
聶濤不說話,直接來到龐玉珍的後面,以雙手的拇指,重重地在龐玉珍的後背上按了起來。
“你……你幹嘛?”龐玉珍很是疑惑地問道。
“幫你按摩一下空位,麻木你身前的神經,緩解你的痛苦,然後你就能直接直起身來。”聶濤很是認真地回答道。
“死小子,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這種玩笑。快……送我去醫院。”
聶濤沒有理會龐玉珍,繼續自己的動作,龐玉珍因爲太疼,也不敢再說話,只不過當她的痛苦確實慢慢的緩解下來,她這才放下心。
兩分鐘之後,聶濤這才停止自己的動作:“珍姐,現在你可以直走你的身體了,只要直起身來,你的痛苦就會更輕。”
“真的?”
“暈,難道你沒有感覺到現在已經不如先前那麼疼了嗎?”
“好像是的。”龐玉珍的回答聲中,她已經走起身來,當她感覺到疼痛確實減輕了不少,臉上的痛苦之色也就釋然開來:“小子,你是幹什麼的?居然這麼厲害。”
“那是當然,讓醫院的醫生幫你看,只會讓你掏腰包,還要讓你受罪。珍姐,現在你已經不如先前那麼疼了,要不我帶你去醫院吧?”
“滾,你既然有這麼好的醫術,爲什麼要讓我去受那罪?快幫我瞧瞧,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還在流血。”
聶濤不再廢話,直接來到龐玉珍的身前,這才發現,她的衣褲竟是被射出了一個小洞,只不過衣服是可以動的,聶濤也不知道磁磚的碎屑,到底射傷了她哪裡:“什麼地方受傷了啊?”聶濤輕輕地問道。
“啊?這個……”龐玉珍立馬就有些忸怩起來,竟是不好再說什麼。
“快說啊!”聶濤有些焦急地摧促道。
龐玉珍沒有回答,只是用右手食指,指了指左側圓鼓鼓部分的上方。
聶濤看到這裡,心中變得更加驚喜,只不過他還是想要裝裝:“暈,這麼私隱的地方,我可不好給你看。珍姐,要不還是去醫院吧?”
“難道你不是醫生嗎?”
“我當然是醫生,而且還是很好很好的醫生。”
“那你怕什麼?快點,我感覺還在流血,要是真去醫院,還不知道要流多少血啊!”
“好,我現在就幫你治。”聶濤說完,就去脫龐玉珍的衣服。
“你幹什麼?”
“暈,不脫衣服,怎麼讓我幫你看?”
“在這裡脫嗎?難道你想別人都看到?”
“這裡又沒什麼人。”
“要是來人了怎麼辦?”
“那去我的臥室吧!”
聶濤說完,再次拒起龐玉珍的身體,向樓上走去。
龐玉珍能讓聶濤那沉寂的心,產生盪漾,現在他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熟透了一般的美女身上,自是想要做近一步的刺激,龐玉珍想要讓他幫她治療,這纔是聶濤最想要的。
來到臥室,聶濤將龐玉珍放在牀上,跑到臥室大門處,將房間大門給栓上之後,這才返身回到了牀邊,幫龐玉珍脫起衣服來。
龐玉珍已經體會到聶濤醫術的神奇,也沒有多說什麼,任由聶濤幫她脫衣服。
拉開最外面的玉絨服的拉鍊,輕輕地敞開,裡面只穿了一件很高級的秋衣,那高聳的胸脯,更給人一種肉肉的感覺,聶濤心中的盪漾,似乎變得更加躁動起來,只不過依舊猶如蜻蜓點水一般,沒有產生太大的漣漪。
白色的秋衣,傲立的左胸之下,確實已經被鮮血染紅,聶濤也不敢再有任何的遲疑,輕輕地將秋衣給掀了起來。
隨着秋衣的緩緩揭去,出現在聶濤面前的,是平坦無一絲贅肉的肚腹,這也在更加狂暴的刺激着聶濤的心。
將秋衣提到了適宜的地步,將其捲曲在傲聳的黑色蕾絲紋&胸上,滲出鮮血的地方,是在左胸紋胸的根部,滲出鮮血的傷處,可以看到一抹小小的白色。
聶濤快速的奔到牀頭櫃前,拿出醫療小箱,打開拿出一個小鑷子,輕輕地將那白色的磁磚碎屑給夾了出來,然後掏出銀針,快速地針入周邊的穴位。
在這樣的動作之下,聶濤的手也在不經意地觸碰着傲拔之地,這讓他的心神,受到了更加狂暴的刺激。
聶濤此時的心卻也緊張到了極點,他真怕自己只會產生此微的衝動,卻是無法發生生理反應,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此刻聶濤已經不是想要跟龐玉珍發生什麼,只是想讓自己可以突破這最後的禁錮,讓自己恢復原本的雄風,要不然的話,他恐怕真的就此完蛋。
聶濤現在也不得不佩服嶽聖天的醫術,這老小子果然不愧爲華夏第一神醫,他的醫術當真已經達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龐玉珍在聶濤治療之下,根本就沒有多少疼痛,所以聶濤不經意的觸碰,卻是讓她的心不斷地收縮,不斷地盪漾,偶爾一下,連身體都忍不住會輕顫一下。
聶濤用鍼灸的方法,很快不止住了鮮血的流出,然後用又腆酒幫他擦拭掉身上的血漬,爲了拖延時間,他的動作很慢,只不過他除了心中些微的盪漾之外,身體依舊靜若止水,直到最後,卻也沒有任何反應。
實在沒有辦法,聶濤只能結束治療,看來想要讓自己徹底的恢復,恐怕也只有應了一句老話,解鈴還須繫鈴人,只有找嶽聖天那老傢伙了。
聶濤拔出銀針,裝進針囊,這才站起身來:“珍姐,你的傷口我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我用了特殊的手法,讓你傷口周圍的血脈更加的流暢,相信要不了幾天,就能徹底的痊癒,連疤痕也不會留下。”
“真的嗎?”龐玉珍很是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用我的人格保證。”聶濤笑着說道。
“真是太感謝你了。聶濤,這裡所有的損失,我都不需要你負責了,甚至連這幾個月的房租,我都要還給你。”龐玉珍興奮地說道。
嚴格說起來,這裡的損失是應該由聶濤負責的,只不過現在的情形,已經讓龐玉珍真的打心眼裡感謝這個傢伙,這就跟一個欠債很久的人,突然把錢還給債主,債主會激動得感謝欠債者一樣,生活中,這樣的事例可不在少數,這也是人性的一種怪異的體現。
“珍姐,這裡的損失我會負責的。必竟,這都是我不小心惹的禍。”聶濤笑着說道。
“我說不用就不用,別跟我爭,這點錢我還虧得起。聶濤,你的醫術真好,居然讓我現在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
也不知是龐玉珍太過於興奮,忘了讓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原位,還是她有意這樣,到此時她都讓自己的羽絨服敞開,還讓貼身的秋衣,捲曲在那對傲聳的蕾絲紋&胸上。
“既然這樣,那就謝謝珍姐了。珍姐,你還是趕快把衣服穿好,再這樣,我會認爲你在勾引我。”聶濤壞笑着說道。
現在的聶濤,終於體會到了高僧的境界,此時的他,比高僧還TMD高僧。
龐玉珍聽到聶濤這麼說,臉上微微一紅,人也從牀上站了起來,竟是直接撲進了聶濤的懷中,環出雙手,緊摟着他。
這是聶濤沒有意料到的,由於他被嶽聖天動了手腳,這方面的能力受到了禁錮,此時龐玉珍這麼來一下,不由得讓他有些慌亂起來:“珍姐,別……別這樣……”
“阿濤,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是很長,可是我知道你的個性,也知道你是一個有錢人,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瘋狂一次,因爲跟你好過之後,你肯定不會對我有所糾纏,也不會對我有什麼的要脅。我老公被派到國外分公司,近三年時間,我也知道他在外面找了情人,現在我只想讓你來滿足一下我的生理需求,僅此而已,因爲我相信我老公遲早會回到我的身邊。”
龐玉珍說着話的時候,手已經伸進了聶濤的褲子之中,在那小手的輕撫之下,聶濤心中那被禁錮的盪漾狂暴的奔涌了起來,身體也在這個瞬間發生了正常反應,聶濤狂喜不已,不再有任何的猶豫,開始瘋狂地脫起龐玉珍的衣褲。
既然龐玉珍能幫聶濤衝破嶽聖天對他身體的禁錮,他此時只想看看他這方面的能力,是不是真的只能滿足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