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逆舟的一番話,深深的觸動了聶濤,他現在終於明白,這個官場猛人爲何會一直苦苦地在官場沉浮中掙扎,對這個黑瘦的老者,心中又多了幾分敬意。
將向晴心中的結解開,聶濤跟她又陷入了原本那種火熱的感情之中,只可惜向晴她們劇組在國際大酒店的取景拍攝,所持續的時間並不是很長,解開心結的第五天,整個劇組就直接轉移了陣地,離開了南州市。
聶濤現在也已經知道向晴爲什麼會一出道,就能成爲女一號,這跟她的身世有着莫大的關係,道理很簡單,她老爸是這家演藝公司的老闆,也是一個地道的牛人,多元化發展,是香港赫赫有名的影視大亨向天強。
知道向晴真正的身世之後,聶濤也不得不在自己的心中哀嘆,他的感情生涯之中,將會再次出現一隻攔路虎,向天強這樣的角色,又豈會讓自己心愛的女兒,跟聶濤這種花到沒邊的傢伙在一起?
只不過現在聶濤還是學生,想要成家,至少也在得畢業之後,現在他倒是不怎麼急。
聶濤的生活依舊匆忙而又充實,遊走在一衆心愛的女人中,天天風雨無阻地前去幫張心怡鍼灸,時間在忙碌之中,如流水一般快速的流逝,明面上的事業以及地下世界方面的勢力,都在不斷地發展着,一步步地攀爬着事業的巔峰,看着自己這樣的成績,聶濤的心中卻也是安穩如山。
事實證明,韓逆舟並不是一個迂腐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以百姓利益出發,聶濤這個地下世界的幕後梟雄,自從他跟他談過之後,也就沒有再刻意的去打擊這方面的勢力,作爲一個在官場沉浮這麼多年的官員,韓逆舟比誰都更清楚水至親則無魚的道理,而且他自己拼盡全力所創造的清明世界,也不可能維繫多久,如果南州市的地下世界真的有聶濤這樣的幕後梟雄坐鎮,會比他這個官員的作用更大,這是他一種無形的妥協,他可不想看到自己下位之後,南州市再次陷入官員腐敗帶來的污濁之中,也不想南州市再次被各種無法無天的黑惡勢力所充斥。
在這些日子裡,聶濤跟藍燕的關係,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持續着,如往昔一般,別墅中的另外四個小妮子,誰都不知道她跟聶濤之間的那種微妙的關係,藍天雄似乎也已經不太在意聶濤跟藍燕的感情糾葛,一直都沒有對他們有任何的干預。
至於聶濤跟米雪的關係,那自然是越來越好,感情也越來越濃,只差至關重要的最後一步。
面對這個酷似林志玲的如水一般溫柔的美女,聶濤其實還是很急的,很想將這個柔弱似水的美女變成自己的女人,雖然聶濤知道,只要他強行的索要,米雪必定會成爲他的女人,可是在他的原則之下,只要米雪不樂意,他也就停止了自己的行爲。
對於米雪而言,聶濤是心急也能吃得了熱豆腐,但他還是希望不被這碗豆腐燙了嘴,也只有在米雪同意的情況下,吃起這碗豆腐才能更心安理得,更爽滑可口。
週日的清晨,聶濤摟着陳思雅睡得正香,卻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了輕輕地敲門聲:“蘭蘭,還沒起牀嗎?”外面傳來一個有些蒼桑,也很是慈祥的問話聲。
聽到這個問話聲,陳思雅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直接從聶濤的懷中掙脫了出去,臉上也佈滿了駭然而又驚懼的神色,相比於陳思雅來說,聶濤反而顯得沉穩不少。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爸爸來了,讓他看到我跟你在一起,可就不好了。”陳思雅很是慌亂地輕聲問道。
聶濤從牀上坐起來,微微一笑:“還能怎麼辦?你這個房間逃沒有地方逃,藏又沒有什麼地方藏,看來只能跟陳叔明說了。”聶濤不慌不忙地說道。
陳思雅畢竟是那種很傳統的女孩,一直以來,她都儘量不讓自己老爸知道她跟聶濤的關係,就是想要維持她乖乖女的形象,而且她跟聶濤的結合,嚴格說起來,也不是很光彩,直到如今,陳鐵生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曾經有過被人強暴的事實,而陳思雅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讓自己的老爸知道這件事情,此時聽到聶濤這麼說,她的臉都已經紅到耳根子了,即使如此,她還沒有任何辦法。
“蘭蘭——”陳鐵生又敲了敲門,在門外輕輕地喊道。
“爸,你在廳中坐着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出來。”陳思雅收攝心神,紅着臉對着大門說道。
“哦。”陳鐵生輕應了一聲,腳步聲起,想來是以大廳中坐等陳思雅去了。
陳思雅起牀,快速的穿戴起來,聶濤也跟着起牀,找到自己的衣褲,不慌不忙地穿了起來:“濤,你給乖乖的躲在臥室中,別露面也別吱聲,我想辦法把爸爸支走。”陳思雅壓低聲音說道。
“思雅,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也該跟你爸把關係挑明瞭。雖然你還小,但不管怎麼說,也已經拿了身份證,是一個成年人了,沒必要一味的遮掩。再說,這樣的情形如果我有意躲起來,不被陳叔發現還好,如果被他發現了,反而會給他不好的印象,說不定會認爲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難道你想陳叔這麼來想我們的關係?”
陳思雅愣怔住了,穿着衣服的動作也停止了,那絕美半露的身軀,充滿了無盡的美感,即使聶濤這個牲口在這絕美的身軀上拱動了一次又一次,此時他依舊被她的身體所迷,心中有着濃濃的躁動,也有着濃濃的喜歡之意。
片刻之後,陳思雅就徹底的清醒了過來,繼續穿起衣褲,壓低聲音說道:“你說得不無道理,既然遲早都會讓爸爸知道我們的關係,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讓他知道。”
“嘿嘿嘿……我早就在想着這一天了。因爲跟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纔是我最想要的。”聶濤笑着說道。
很快,兩個年輕人就已經穿戴整齊,也許是因爲陳思雅做賊心虛,即使準備跟陳鐵生坦白她跟聶濤的關係,她還是將牀邊裝有紙巾的垃圾桶給藏進了一個小小的櫃子之中,看得聶濤差點沒笑出聲來,做好這樣的事情,陳思雅深吸了兩口氣,臉色的神色一狠,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這才邁着步子,打開了臥室的大門,走出了房間,而聶濤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地跟在了陳思雅的身後。
藍天雄那樣的商界梟雄,聶濤都不會有任何的畏懼,陳鐵生這樣的低層百姓,聶濤自然也不會有什麼畏懼,反正他是真心喜歡陳思雅的,又不僅僅是想跟她玩玩,聶濤可是問心無愧的。
陳鐵生此時就坐在大廳中的沙發上,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個用包裝袋包着的小桶,聶濤很清楚,那裡面是自制的鹹菜,也是陳鐵生時不時會送過來給陳思雅吃的,原本陳鐵生的神色還很寧靜,可是當他看到陳思雅身後跟着的聶濤之後,立馬就變得有些瞠目結舌起來,愕然不已地看着陳思雅身後的聶濤。
聶濤絲毫不憷,眼見陳鐵生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他,他立馬就露出了一臉燦爛的笑容:“陳叔,你過來了?”
陳鐵生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又在兩人的身上看了看,穿戴整齊,心中不由得暗鬆了一口氣:“阿濤,你這麼早就過來了?是不是蘭蘭這丫頭,又有什麼事情麻煩你,想要讓你幫她做呢?”陳鐵生用自己單純的思維,給聶濤他們找了一個貌似合理的理由。
陳思雅聽到陳鐵生這樣的說法,心中暗喜,正要順着坡下驢,可是聶濤這傢伙的回答,差點沒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思雅能有什麼事情麻煩我呢?我不是早上趕過來的,而是昨天晚上就趕過來了。陳叔你剛纔敲門的時候,我們還沒有起牀呢!”
這樣的回答,直接讓陳鐵生驚愕得喲都合不攏,而一旁站着的陳思雅,滿臉通紅,顯得無比的尷尬,如果沒有陳鐵生在面前,她一定會一腳把聶濤踹出房間。
房間中的三人,只有聶濤的表情最自然,自始至終,都保持着燦爛的微笑,似乎這種同居的行爲,是理所當然一般。
“阿濤,跟我到外面走走,我有話想跟你說。”良久之後,陳鐵生這才從自己的驚愕中清醒過來,冷沉着聲音說道。
看來在偉大的父愛面前,每個父親都一樣,不管是商界梟雄藍天雄,還是像陳鐵生這種曾經被生活折磨得體無完膚的小民,一旦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可能受到傷害的時候,依舊會有着同樣的表現,這跟身世沒有任何關係。
聶濤既然敢讓自己與陳思雅的關係暴露在陳鐵生的面前,也早就已經在心中做好了準備,眼見陳鐵生說出這樣的話,他微笑着點了點頭:“好的,陳叔。”應答聲中,聶濤已經跟着陳鐵生走出了房間,留下滿臉通紅的陳思雅,一個人站在大廳中憂心忡忡的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