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海軍就位,聶濤的電話立馬就震動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是聶仁海打來的,聶濤微微一笑,直接就接聽了來電:“小子,所有的事情是不是已經辦妥?”
“當然,要不然我也不會通知你行動。”
“既然已經沒有了什麼後顧之憂,你現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小泉摩鳩也在裡面,如果留活口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你自己看着辦就是。如果撐不了的話,朝天鳴槍,我會直接讓他們行動。”聶仁海笑着說道。
“這個……我沒有帶槍。”
“沒帶槍?你跟我開什麼玩笑?算了,還是讓我直接派人行動,如果他們不反抗,看來也只能留下他們的命,讓軍方的人來慢慢的審問他們。”
“別啊!殺人又不一定要用槍,就算我真的不敵,他們想要殺我,也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把這個機會留給我吧!”聶濤急急地說道。
“你小子別玩出火啊!記住,別傷害無辜。”
“住在這幢辦公樓的都是一丘之貉,不可能傷害無辜的。爺爺,不跟你說了,等了這麼久,就是等這個時刻的到來,現在我就要展開行動了。”聶濤說完,就直接掛掉了聶仁海的電話。
聶仁海的行爲,雖然很不合規矩,但是聶濤能想像得到,他對這些小日本也是恨之入骨,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讓聶濤來了結這些傢伙的性命。
聶濤掛掉聶仁海的電話之後,並沒有直接展開行動,而是激發自己的異能,對就近住人的地方進行了一番仔細的窺探,這才抽出隨身攜帶的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打開辦公室的大門,悄然的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辦公室隔壁房間住有人,聶濤悄然地來到了房間之前,利用自己開鎖的技術,悄然地打開了房間的大門,悄無聲息地走進了這個房間中。
裡面十分的簡陋,只有四張牀,牀上躺着熟睡的四人,聶濤看到這四人,嘴角浮現一抹冷酷至極的微笑,邁着輕微的步子,直接來到了其中一個人的面前,手中的匕首猛地一揮,直接劃破那人的喉嚨,一汪鮮血噴薄而出,那人的身體立馬就在牀上輕輕地抽搐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聶濤的行動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滅掉這個日本人之後,身形一閃,便即來到了另一張牀前,手中匕首一揮,又是一個人的喉嚨被劃破。
房間中只有四個人,聶濤的行動極其迅捷,不到半分鐘,四人就已經死在睡夢之中,個個都是被劃破喉嚨,一刀斃命。
四人的死法相當的悽慘,可是聶濤卻沒有任何的憐憫,殺着他們的時候,他的腦海中不僅僅浮現出了被他們下劇毒毒殺的沐筱雅,同時也浮現了數十年前,被他們瘋狂屠殺的華夏子民,現在他殺着這些依舊對華夏國心懷不軌的鬼子,他的心中只有無盡的興奮,纔不會博情到要去同情自己敵人的地步。
聶濤絕不是什麼大度的人,就算是跟他有私仇的傢伙,他也會毫不手軟的下黑手,更何況還是這幫子想要對整個華夏民族不利的日本右翼分子,他殺起來心中一點障礙都沒有,甚至都在想如果有可能,他會毫不手軟的消滅所有的右翼分子,只有這樣,才能讓現今的日本政府正視他們幾十年前,對周邊國家所犯下的濤天罪行。
聶濤殺光了這個房間的四人之後,又悄悄的潛入到隔壁的房間,依舊用這種悄無聲息的辦法,毫不手軟的幹掉在裡面熟睡的傢伙。
聶濤一個個房間橫掃過來,前面四個房間的傢伙,都被他慘殺在睡夢之中,當他來到第五個房間的時候,裡面只住了一個人,這個人應該就是小泉摩鳩。
對於這樣的首腦人物,聶濤自然而然就把他想成了當初的那些手上沾滿華夏民族子民鮮血的戰爭犯,所以他本沒有直接對這個傢伙動手,反而是悄然地退出了房間,繼續瘋狂的屠戮小泉摩鳩的下屬。
曾經的小日本,對侵略國的子民實行過三光的政策,聶濤如今無法用這樣的方法來還報於他們,他現在也只有用一光政策來對付他們,那就是殺光。
橫掃過八個房間,每個房間住着四人,一共幹掉了三十二人,當他來到最後一個房間的時候,行動卻是放緩了下來。
這個房間中亮着燈,應該是那種負責值守的人員,在這個房間中,應該可以看到必經之路的監控探頭,以此來防禦這個樓層的安危。
聶濤站在門口,沒有再利用自己的開鎖技巧打開房間的大門,直接伸手輕輕地敲了敲房間的大門。
隨着敲門聲響起,房間裡面立馬就傳出了一個聶濤聽不懂的說話聲。
聶濤並沒有回答,只是緊握着手中那柄沾滿鮮血的匕首,雙眼緊緊地盯着房間的大門。
在聽不懂的聲音之中,腳步聲響起,房間的大門打開,一道光亮強行的擠入黑暗之中,一名漢子也已經出現在門口,就在他探出腦袋的時候,聶濤右手猛地一揮,那人的腦袋直接被匕首給硬生生地割了下來,他的人也直接向地面倒下,不住地抽搐,而聶濤卻是已經利用這個當口,閃身奔進了房間中。
閃身進入到房間,裡面還有三名漢子,此時正滿臉駭然地看着撲倒在門邊的漢子抽搐的身體,當他們看到聶濤閃身進入到房間的時候,這才驚醒了過來,紛紛去抓放在桌上的槍。
聶濤身形電閃,以最快的速度飛奔而至,人到手到,匕首直接插入最前面一人的喉嚨,從前面插入,匕首的尖刃卻是從後面出來,在這樣的動作之下,聶濤右手猛地一揮,硬生重地豁開了這個漢子的脖子,刀隨手去,再一次刺入另一名漢子的心臟。
此時在最裡面的漢子,已經抓起了手中的槍,以最快的速度向聶濤的身體瞄準過來,就在那柄槍快要對準聶濤的時候,他的左手成拳,卻是以最大的力道,直接擊中那名漢子的太陽穴,在太陽穴鮮血的噴涌之中,他的身體直接向地面癱倒下去,不住地抽搐起來。
擊殺這三人,聶濤幾乎是一氣呵成,他此時不僅僅有一種大仇得報的爽感,更有一種主宰他人生命的愜意。
殺光所有的人,聶濤沒有任何的耽擱,快速的飛奔出了這個監控的房間,奔進了小泉摩鳩的房間。
殺了三十幾人,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此時的小泉摩鳩依舊還在睡夢之中,直到聶濤將那柄滿是鮮血的冰冷匕首橫在他的頸項之上時,他才睜開自己的雙眼。
此時的聶濤,身上沾滿了敵人的鮮血,連臉上都是,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中的血人,小泉摩鳩的臉色立馬就變了,身體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賽顫,駭然無比地看着聶濤問道:“你是什麼人?”
“你現在在華夏國的領土人,你說我會是什麼人呢?老子當然是華夏民族的子民。”聶濤冷冷地說道。
“你跑到這裡來行兇,到底所爲何事?如果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只要你不傷害我就行。”
“哼哼,我跟你們這幫子反人類的畜生不一樣,我殺人只是爲了報仇,並非爲了錢。如果真的爲了錢,我也不會殺光這裡所有的人。”
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小泉摩鳩的神色變得更加駭然:“你殺光了這裡所有的人?”
“是你耳朵有問題,還是我沒有說清楚?那我也不怕浪費口水,再告訴你一次,我已經殺光這個樓層所有的人。”
“你這個瘋子,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瘋嗎?比起你們的先祖曾經的惡行,我感覺我一點也不瘋,這只不過是一種正常的行爲而已。”
“如今兩國邦交,關係和諧,互相發展,早就已經拋棄了數十年前的恩怨,你爲何還要舊事重提?要來破壞這樣的氛圍?”
“別TMD跟老子說這一套,對於友好的人,我們自然會友好的對待,對於不友好的人,我們也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反擊。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我想你也不至於會在我們華夏國興風作浪,想要竊取我們華夏國軍方歷時數十年研究出來的科研成果。”
“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你是華夏國派來調查這件事情的特工?”
“我不是什麼特工,也不是國家的人,但我是一個華夏民族的子民,對於任何一個想要對我們民族不利的傢伙,我都能毫不手軟地將之擊殺,你也不例外。現在我會幫你完成一個心願,但是這個心願必須由我提出來。告訴我,白天來找你的軍方人士叫什麼?我可以幫你對付他。”
小泉摩鳩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已經知道眼前的年輕人,確實知道了一切,他的臉色變得一片死灰,而且就目前的情勢,也只有聶濤能幫人也對付那個從他這裡強行要走了一百億美金的人。
“他是華夏國軍方管理機密檔案有負責人,姓猶名萬利。先生,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也不對你有任何的隱瞞,你現在告訴我,到底要用多少錢,才能買我的命。”小泉摩鳩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