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的女工作人員聽到聶濤這麼說,立馬就想要嘗試着站起來,可是她在這個時候才發現,她的雙腿已經使不上力量,臉色不由變得更加的駭然。
就在這時,數名保安也已經趕了過來,他們的手裡都拿着警棒,只不過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們也不敢枉自行動:“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到我們公司搗亂?”其中一名保安很是曖昧憤怒地喝問道。
聶濤微微一笑,依舊用那種不緊不慢的語氣說道:“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見你們董事長,你們也別枉想着對付我,首先不要說這位小姐的危險,就憑你們的身手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說到這裡,聶濤微微一愣,直接望向那名女工作人員,說道:“給你們董事長打電話,說我要見他,如果他不肯見我,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就不能怪我了。”
女工作人員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擱,拿起電話就拔打起來:“董事長,有們自稱是濤天集團董事長的先生要見你。”
“給我推掉,我不想見他。”女工作人員只是按了免提,對方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到他的耳中。
對於對方這樣的回答,其實早就已經在聶濤的意料之中,畢竟現在所涉及到的是藍天雄,在這個商界梟雄的面前,商場之中又有幾個人不會給他面子呢?
“董事長,不行啊!他在我的頭上紮了三根銀針,如果你不見他,我就會有危險。”女工作人員急急地說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有點意思。你不用慌,這是法治社會,如果他真的敢傷害你,法律也不會放過他,我也會幫你出頭。”電話的另一頭,饒有興趣地說道。
女工作人員聽到電話的另一頭說出這樣的話,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的駭然,可是她又不敢說什麼:“董事長,那你是見還是不見他呢?”女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見。”對方乾脆的回答道。
“倪董,首先不要說你員工的安危問題,就說說我從南州市大老遠的過來,想要見見你,你卻是避而不見,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亦或是說,你被藍天雄給暗中要脅了,不敢見我?”對方乾脆的回答聲落,聶濤立馬就不緊不慢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電話的另一頭微微的沉吟了一會兒之後,聲音這才響了起來:“聶董,真沒有想到,你堂堂的濤天集團董事長,會親自跑到南州市來找我,看來你也是被藍天雄給逼得走投無路了,這纔過來,不知我有沒有說錯呢?”
聶濤嘿嘿一笑:“這個你當然沒有說錯,要不然我也不會跑過來找你。只不過我被藍天雄逼得走投無路,我可以欣然的接受這樣的事實,只是不知道倪董被要脅的事實你敢不敢承認呢?”
“其實我跟藍天雄沒有多少生意往來,我主要的客戶也不是他,談不上什麼要脅不要脅,只不過是賣藍天雄一個面子而已。聶董要脅的說法太過了吧?”
“倪董,這麼說法,我還真有些不習慣,要不我們還是當面談談?反正只是談談而已,又不會讓你有什麼損失。”
“既然聶董想要找我當面談談,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看你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你幫我的員工把頭上的銀針給拔掉,然後讓保安帶你上來吧!”
“好的。”
聶濤說完,示意那名女工作人員將電話掛掉,女工作人員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急急地掛掉了電話:“小姐,你坐着不動,我現在就幫你拔掉頭上的銀針。”
話音落地,聶濤直接上前,幫女工作人員拔掉了銀針,她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小姐,長久的坐着,對你的身體不是什麼好事,要是有機會,我建議你換一個工作,或是在工作之餘,多走動走動。剛纔的行爲,對你造成了一定的驚憂,我深表歉意,不過我卻是用這樣的方法,促使了你的血液循環,讓你體內的氣息更加順暢的遊走,這一次的鍼灸,足以讓你在兩年時間內坐着不動,依舊保持這樣的身材,也算是對我剛纔給你造成驚憂的一種補償吧!”
女工作人員聽到聶濤這樣的說法,感覺到身體相比於原來來說,確實要變得更加的讓她舒暢,原本的驚懼變成了感激:“聶董,謝謝你。”
聶濤微微一笑,不再說話,在保安的帶領之下,來到電梯處,坐着電梯向上行去。